秦一凡用力的揉捏著下巴，“這個的確不太好弄，但能被那些家伙影響的......大多都不是什么好人。”
“爺爺，我再說句難聽的，預防不了，那就只能加強后期懲罰，這也是一種抑制罪惡的手段。”
海老爺子有些驚訝，但最后也只能無奈搖頭。
“你所說的懲罰無法擺在明面上，也就無法取得應有的效果，就不能......再想想其他辦法？”
“倒也不是沒有，不過......”
秦一凡沉吟一番，輕聲說道：“那些魑魅魍魎的克星是佛性，可想要把佛性做到全民普及也很難啊。”
海老爺子愣了一下，想了想之后也是無奈搖頭，倒是旁邊的海美美插了一句。
“普及的確很難，但沒必要全民修佛吧？比如果搞一首充滿佛性的歌曲，像大悲咒什么的，想辦法讓它流傳起來不就行了？”
“現在網絡這么發達，有官方做背后推手，做到這一點應該不難。”
“呃......”
秦一凡嘴角抽動幾下，十分佩服她的腦洞，但又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
海老爺子認真思考一下，問道：“小秦，你能弄出這種東西來嗎？”
“應該可以。”
秦一凡摸了摸鼻子，嘴角翹起一個弧度，輕喚一聲，“靈杰，你過來一下。”
“來嘍。”
靈杰聽到召喚，飛也似的出現在秦一凡面前。
“主......少爺，有什么吩咐？”
一看有外人在，他立刻改口成少爺，這是秦一凡吩咐過的。
秦一凡沒去在意這些瑕疵，而是輕聲問道：“靈杰，想不想成為網紅？”
靈杰愣了一下，“當網紅干什么？搞直播賣貨嗎？”
他們的業余生活也很豐富，而且學習能力都不差，俗世流行的東西都有涉獵。
“唱歌！”
靈杰略顯驚訝，指著自己的鼻子，“少爺，你讓我唱歌？你看我是那塊料嗎？”
秦一凡有些好笑的看著他，“你長相也不差，不說實際年齡誰知道你多大，再說了，我是需要你散播佛性，跟其他的沒什么關系。”
“散播佛性？普度眾生啊！”
靈杰張大了嘴，“少爺，這不是那些禿驢該做的事嗎？”
“說話客氣點兒，小心那些佛修來跟你比拼開口禪。”
海老爺子在一旁有些無語，小小聲說道。
“小秦，他這幅吊兒郎當的模樣......能散播佛性？我看都不如你親自下場，比他肯定強百套。”
秦一凡直接搖頭，“我可不干這種事，太難為情。爺爺放心，我保證他出馬效果絕對夠用。”
靈杰也急忙保證道：“老爺子，你可要相信我，我的佛性不比那些禿......佛修差，只不過咱是放蕩不羈型的，嘿嘿......”
“......”
別說是海老爺子，就連秦一凡有時候都想不通，這家伙這幅模樣哪兒來的這么強的佛性。
不管怎么說，這終究是一個方向，他們準備嘗試一下。
反正也沒什么好辦法，就拿死馬當活馬醫唄。
可這一試結果卻相當的炸裂，炸裂到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