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凡輕輕搖了搖頭，“靈兒小姐，若不是機緣巧合，你認為這凡界之中有誰能化解來自仙界的手段？”
“所以我才需要試探。”
“如果我這次不來，你是否會繼續加大力度？到時候是不是會死更多的人？”
“......”
靈兒一時語塞，好一會兒才避重就輕的說道。
“這不是沒造成什么嚴重的后果，就把先生引來了嘛，這就是小女子跟先生的緣分，我相信先生肯定有辦法救小女子出去的。”
“緣分嗎？”
這個理由秦一凡不得不承認，從他渡劫開始，冥冥中就跟這位有了因果羈絆。
“好吧，不管怎么說，我想靈兒小姐出去之后，能為死在你手下的冤魂誦經祈福。”
“這......”
靈兒的聲音里滿是為難，“先生，并非小女子不愿，只是......小女子的情況比較特殊，恐怕做不到為他們誦經祈福。”
“情況特殊？”
秦一凡疑惑的挑了挑眉毛，“靈兒小姐并非魔修，但卻畏懼佛法，難道你是鬼修不成？”
靈兒沉默半晌，“仙根受損，重傷不治，小女子也是沒辦法，只能憑著一股執念化身鬼修，還請先生莫要見怪。”
這番話讓劉曉光震驚異常，不可思議的問道。
“老大，她真的是鬼？”
見秦一凡點頭，他急忙說道：“老大，那咱們還是別救她了，人鬼殊途，誰知道她出來之后......”
“不要，請先生一定要幫幫小女子。小女子對天道發誓，出去之后全聽先生吩咐，絕不會做任何傷天害理之事。”
劉曉光急忙朝秦一凡搖頭，在他想來，鬼話是不可信的。
秦一凡卻輕輕點頭，“胖子，你記住，只要有人敢對天道發誓，那就說明絕對不會違背誓言，不然......誓言會立刻應驗。”
劉曉光愣了一下，隨后急忙說道：“可是她并沒有說違背誓言會受到什么懲罰？”
“噗嗤......”
本來應該很嚴肅的事情，可靈兒還是忍不住笑出聲。
“這位胖子先生，你放心，天道誓言無需言明懲罰，因為天道是絕對公平的，會根據誓言降下懲罰，最輕的都是魂飛魄散。”
“我去，這么嚴重？”
劉曉光瞪大雙眼，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還真是挺嚇人的。
秦一凡微微一笑，“所以說，不到萬不得已，千萬不要拿天道誓言開玩笑，不然......你會死得很慘。”
靈兒就勢說道：“秦先生，小女子已經立下天道誓言，還請發發善心幫幫小女子吧。”
秦一凡沉默一陣，這才點點頭說道。
“可以，不過......雖然有天道誓言為證，但我還是要以防萬一，希望靈兒小姐能夠理解。”
“啊？”
靈兒的語氣里滿是委屈，“小女子已經這樣，哪還有講條件的資本，先生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呵呵，靈兒小姐放心，一個奴印而已，只是為了保險，其他的不會有任何限制。”
“奴印？聽名字就已經夠嚴重的，先生可真會開玩笑，不過......”
靈兒的聲音忽然疑惑起來，“這個稱謂我好像在哪里聽過，在哪兒來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