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
這一次的推演。
結果已經是大大的出乎了李燁意料之外。
原本的推演中。
張角是堅持到了天啟三年方才病重而亡的。
而且在張角死去后。
黃巾軍如同預料的那般,變成了一盤散沙,陷入了群龍無首的狀態。
所以才是被李燁給抓住機會擊敗。
但是現在……
推演的走向,已經是完全的不一樣了。
橫空出世的朱元璋,給了李燁一個大大的“驚喜”。
此刻。
李燁總算是知道。
為何在以前的推演中。
饒是他擁有由衛青,霍去病,岳飛等人率領的數十萬大軍。
也無法拿下黃巾軍了。
要知道。
無論是衛青,霍去病還是岳飛。
甚至是曹操司馬懿等人。
哪一個不是聲名赫赫?
哪一個不是絕世名將?
黃巾軍雖然人數眾多,卻也不過是一群沒有經過絲毫訓練的亂民罷了。
號稱百萬甚至是千萬之眾。
但是其中真正有戰斗力的,能有多少?
說白了。
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
和經過正式訓練的軍隊相比,戰斗力根本不在一個等級的。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
在前面無數次的推演中。
李燁曾經在黃巾軍的手中,失敗了很多次。
就連此后勝利了。
也僅僅是殘勝罷了。
以至于被一直是坐收漁翁之利的趙匡胤,董卓,朱棣這些人摘了桃子。
當時李燁還有些疑惑。
為什么一個黃巾軍戰斗力會如此之猛。
畢竟張角能力再強。
按理來說。
也不過是一個只會煽動人心的道士罷了,應當不至于有這么強的軍事能力才是。
直到現在。
李燁算是明白了……
本以為和前世并沒有什么不同的黃巾軍之中。
還藏著這位……
張角加朱元璋?
這樣的組合。
光是想一想,李燁便覺得棘手。
自古能軍,無出李世民之右者,次則朱元璋耳。
這句話。
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
光是朱元璋這三個字,就已經證明了一切。
“呼……”
李燁深呼一口氣。
微微的捏了捏眉心。
整個人的神色,已經是徹底的鄭重了。
橫生變故的推演結果。
已然是將李燁原本的計劃,給全盤的破壞了。
沉默片刻。
將所有的思緒壓下。
目光繼續的朝著下面的推演結果看去。
【在朱元璋的帶領下,黃巾軍步步為營,占據冀州,開倉放糧,廣善布施,很快便籠絡冀州民心。】
【很快,便是迅速的發展壯大。】
【天啟二年六月五日,你下令調回河套、燕云十六州的衛青,霍去病,岳飛等人。】
【一年的發展,你坐擁十五萬精銳騎兵,三十萬精銳步兵,正式討伐黃巾軍。】
【各地諸侯坐收漁利,選擇靜觀其變。戰事曠日持久,長達兩年,你和黃巾軍之間僵持不下。】
【天啟四年一月一日,燕王朱棣叛變,在燕地起事。】
【天啟四年一月五日,西涼太守董卓叛變,在西涼起事。】
【天啟四年一月十日,兵馬大元帥趙匡胤叛變,在江南起事。】
【天啟四年一月十五日,山海關總兵吳三桂叛變投降女真,放任五十萬女真大軍進入山海關,五十萬女真大軍直入京城。】
【天啟四年三月一日,五十萬女真大軍兵臨京師,京師兵力空虛,你帶領京城軍民,抵抗入侵女真大軍,同時命令討伐黃巾的大軍,回援京師。】
【天啟四年三月十七日,回援大軍遭遇董卓趙匡胤等人的突襲,損失慘重,衛青、霍去病、于謙等人連同麾下大軍皆戰死。】
【天啟四年九月一日,京師糧草耗盡,守軍皆戰死,京師百姓為女真大軍盡數屠戮,你在數十萬女真大軍的圍困下,力戰三天三夜,殺敵無數,最終力竭而亡。謚號:景武。】
【本次推演結束!】
【剩余推演次數:23次。】
見得推演的結果。
李燁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其實結果。
并沒有出乎李燁的意料之外。
畢竟。
在擁有了朱元璋的帶領下。
李燁知道。
憑借他在推演中,不過發展了一年的實力。
想要擊敗黃巾軍,可謂是難上加難。
畢竟朱元璋。
可不是什么易于之輩。
若沒有絕對的實力。
怎么可能輕易的被擊敗呢?
事情發展到了這樣的地步。
李燁發現。
自己似乎再一次進入了一個死結。
畢竟。
在朱棣,董卓,趙匡胤,吳三桂這幾個堪比定時炸彈一樣的威懾下。
李燁要做的。
必須是要以最快的時間。
最小的代價。
去解決掉黃巾軍這個大麻煩。
否則。
他根本就無法騰出手來,去收拾董卓等人。
然而。
在擁有朱元璋坐鎮之后的黃巾軍,又豈能是那么容易被解決的?
這也就導致了。
不管李燁對黃巾軍的戰況如何。
不管是勝利或者失敗。
都會面臨被董卓等人背刺的結局。
這也就導致了。
不管李燁怎么做。
幾乎都是陷入了一個死局。
此刻。
李燁獨自一人。
靜靜的坐在御書房之中。
雖然沉默不語。
但眼神卻是不住的閃動著。
思索著所有破局的可能。
而就在此時。
“陛下,匈奴都已經消滅了,為何還是如此悶悶不樂?”
一雙熟悉的冰冷無骨的軟夷,輕輕的為李燁揉動著眉心。
不是衛子夫還能有誰?
“這么晚了,子夫還不歇息?”
李燁見得衛子夫,嘴角帶上一絲笑意,輕聲的詢問著。
衛子夫緩緩搖頭:“聽宮人言及,陛下又在這御書房一個人呆了一個晚上了。”
“妾不放心,所以來看看。”
李燁搖了搖頭,臉上依舊是帶著些許的笑意:“朕平日的習慣罷了,思考問題的時候,喜歡一個人獨處,子夫不必擔心。”
衛子夫臉上依舊是帶著關切:“什么事情,能讓陛下煩惱至此?”
“莫非比之匈奴人還麻煩?”
李燁只是輕笑著,不住的喃喃著:“匈奴人?太平道教,這是個比匈奴人還有棘手無數倍的敵人。”
而這邊。
聽得李燁之言。
衛子夫沉思片刻:“太平道教?妾倒也聽過。此前尚未入宮時,四周街坊便有不少鄰居是太平道教的信徒。”
“雖然當時朝廷已經對太平道教下達了禁令,但是大家都說,說太平道教是真正為了百姓,解救蒼生呢,并不以為他們是為禍一方的賊人。”
然而就在衛子夫這一句之后。
李燁卻是突然抬起頭來。
眼眸之中,綻放出道道精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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