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慈禧和李鎮上臺之后的這幾年。
隨著大夏局勢的糜爛。
這些世家中人。
和朝廷之間,本就是關系曖昧。
隨著李燁的招賢令一出。
可以說。
更是將世家,幾乎徹底的推到了朝廷的對立面。
一時之間。
整個大夏境內。
對于此事,皆是議論紛紛。
不少有識之士都是不明白。
在朝廷處境本就是如此艱難的情況下。
立足未穩的李燁。
為何還要下達招賢令。
很明顯。
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眾人皆是覺得。
李燁下達招賢令的,乃是一步昏招。
并不能給朝廷如今的局勢帶來任何的好轉。
反而,會讓形勢愈加的惡化。
眾人皆是不明白,
李燁為何要這么做。
畢竟。
削弱世家這樣的事情。
歷朝歷代。
幾乎所有的雄主都會嘗試去做。
然而,在沒有擁有掀桌子的能力之前。
誰都不可能把事情做得如同李燁著般的決絕。
這幾乎是要將大夏境內的所有世家,統統是推到朝廷對立面了。
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令人費解。
而就在此刻。
冀州。
太平道教總壇。
張角望著身旁的朱元璋。
再看著眼前的招賢令。
整個人也是眉頭緊皺。
“招賢令!?”
張角緩緩的搖了搖頭,和面前的朱元璋一樣,臉上同樣滿是不解之色:“李燁啊李燁,難道,這便是你給老夫和太平道教的第二份見面禮么?”
“只是,如此的方式,實在是……”
很明顯。
即便是張角,此刻也有些拿捏不準,李燁這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了。
只是隱約間。
張角覺得。
李燁此事,恐怕是李燁和他還有太平道教之間的約定有關。
但是。
讓張角怎么也想不通的是。
李燁拼著得罪天下所有世家,也要下達這招賢令的目的,到底是為了什么。
畢竟。
如果僅僅是為了得到他們太平道教的善意。
便將天下的世家都推到朝廷的對立面的話。
實在是有些太過的不值當了。
這樣瘋狂的事情。
即便是張角,也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如果李燁真的是僅僅為了他們太平道教,而不惜得罪整個世家的話。
就連張角都懷疑,李燁這位新任的大夏天子,是不是瘋了。
但是。
自以往張角對李燁的了解而言,這位心思和武藝同樣恐怖的大夏新皇,應該是不至于作出這般昏聵沒有把握的事情才是。
那么。
李燁到底是為了什么。
身上又到底是有什么依仗呢?
想了半天。
張角依舊是沒有相通。
緩緩將目光,望向一旁的朱元璋:“元璋,對于新皇此舉,你是怎么看的?”
面對張角的詢問。
朱元璋沒有絲毫的猶豫,當即是說道:“恩師,新皇此舉,乃是真正的給了寒門士子和普通的百姓子弟一個機會。卻將世家中人,統統的得罪死了。”
瞇著眼睛。
朱元璋緩緩的搖了搖頭:“元璋覺得,此次的新皇即便當真是為了獲取我們太平道教的信任,卻也不該如此。”
此舉,無異于會讓朝廷的處境愈加的艱難。”
一句之后。
朱元璋徑直的抬起頭來,是沉聲到:“所以,元璋覺得,此舉乃是新皇急于求成之下,考慮不周。”
張角笑了笑,并沒有說些什么,反而是直接詢問道:“所以,元璋你也以為,新皇此舉不妥?”
朱元璋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而這邊。
張角目光灼灼。
直接的望向京城所在的方向,不由得喃喃自語道:“是啊,此舉大有不妥。”
“不僅僅是我們這么覺得,就連天下人也都是這么覺得的。”
正說著。
張角整個人卻是話音一轉:“但是,元璋你可曾想過,這樣的所有人幾乎都能想到不妥的事情。新皇卻為何,還是要這么做?”
“莫非是真如元璋你所言,新皇急于求成,所以才出此下策?”
一句話。
卻是讓一旁的朱元璋瞬間陷入了沉默。
他自然是明白。
張角所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畢竟。
這么明顯的幾乎連普通人都能想到的問題。
李燁又當真是想不到么?
換句話說。
即便李燁真如他所言。
因為一時心急。
所以沒有顧慮周全。
然而。
此刻李燁的麾下。
不管是曹操,司馬懿。
抑或者是張居正,于謙等人。
莫不是足智多謀之輩。
李燁想不到這些弊病。
這些人難道也跟著犯糊涂嗎?
想到了這個關節。
幾乎是一瞬間。
相明白這一切的朱元璋,瞬間是抬起頭來,微微瞪大了眼睛:“恩師,您的意思是!?”
張角蒼白的面色上,閃過一陣的凝重之色:“恐怕,此次新皇依舊是在謀劃著什么!”
“而此次的招賢令,并不是那般的簡單!”
聽得張角此言。
朱元璋終于是忍不住的詢問著:“恩師,您會不會是將那新皇想得太過……”
話還沒有說完。
這邊張角卻是緩緩的擺了擺手:“這新皇,并不是什么易與之輩。元璋,此人無論怎么高估都不為過。”
“你且記住,以后我太平道教和他以后不管是友是敵,切不能把此人低估了。”
說完。
張角又是低著頭。
沉思良久,又是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朱元璋:“元璋,你準備一下。如果此次,新皇的科舉之策,當真是能行的話,我太平道教便和他談一次又有何妨?”
聽得此言。
僅僅是瞬間。
朱元璋整個人便是瞪大了眼睛。
下意識的便要反對。
然而還沒等他說些什么。
便是瞬間迎上了張角堅定的神色、
躊躇良久。
只得是緩緩低下頭去,不復多言。
而這邊。
隨著招賢令的發布。
其影響力。
很快便是在整個大夏,乃至是整個天下都不斷發酵。
而此刻,大夏邊境。
一群人浩浩蕩蕩,來到此地。
這是一群作文士打扮之人。
為首一人。
滿頭華發,年逾六旬。
雖一身儒袍。
身材卻異常高大。
偏偏一身的氣質,卻極為平和儒雅。
唯獨手臂上肌肉扎結的肌肉,證明著這老者,并不是看上去那般的簡單。
在這老者的帶領下。
一行數十人,年紀都是二三十歲上下,皆作文士打扮,緩緩來到這大夏邊境之地。
“恩師,此地便已經是大夏境內了。”
其中一稍微年長一些的文士,來到老者面前,恭恭敬敬的一拱手。
老者聽聞此言,緩緩點頭。
望向前方大夏的國土,幽幽一嘆:“周游中原諸國十數年,這大夏便是最后一站了……”
“也不知這一站,結果究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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