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溢彩帶的人出東都前已經換上便裝,進河陽郡也是分散分批進來的,如今區區三十多個衙役,只動用了同樣的人數,剩下的在不遠處觀望。
清林村的漢子也在觀望的隊伍中,他們雙眼里滿是崇拜艷羨!
太厲害了!
一瞬間就將那些衙役全部制服,壓在地上動彈不得,他們要是有這般利落的身手,以后出門運貨更加安全。
被死死按壓在地上的衙役,用盡全身力氣也沒掙脫分毫,惡狠狠的喊叫:“膽敢對衙役動手,是嫌命長不想活了是不是!”
華溢彩好看的柳葉眉眉尾挑起,輕笑:“說說你們為什么來?”
被壓在地上的衙役顯然不想回答,辱罵喊道:“你個臭婆娘,老子”
下一秒,壓著他的漢子立即拎起他頭發,轉了個角度,將嘴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反復摩擦了幾遍,直至鮮血淋漓!
華溢彩臉上笑容不變,旁邊稍顯圓潤的寧勵火氣沖天,一腳踹上衙役噴糞的嘴,邊踹邊問:“會不會好好說話?會不會?”
疼的眼淚鼻涕橫流的衙役立馬老實了,旁邊原本費勁掙扎的衙役看到這一幕縮了縮身軀,場面一時安靜極了。
林安:......好直接,但是效果真好!
能動手這是堅決不廢話啊。
“好了,現在可以回答我的話了。”華溢彩重新說道。
地上眼淚鼻涕橫流的衙役,再開口話語干凈多了:“我們是來抓你們這幾個、亡命之徒,你們作惡多端,還不趕快束手就擒。
不然等我們城主帶府衛過來,你們”
他想放狠話,但是鼻子臉和嘴巴實在太痛了,只能作罷。
“哦?我們怎么是亡命之徒了?你們有什么人證物證?”華溢彩問道。
衙役本能回道:“廢什么話,我們說你們是你們就”
張狂的話語戛然而止。
想到此時此刻的處境,他瑟瑟發抖縮成一團,然后在聽到噠噠噠的馬蹄聲后恢復之前的張狂,“哈哈哈,我們城主來了!你們等死吧!”
“城主!城主!快救救我們。”
“城主來了,你們一個也別想跑!”
“城主,你一定要將這些人千刀萬剮啊。”
......
被壓在地上的眾多衙役沒了之前的狼狽,一反瑟縮憋屈模樣,個個揚聲喊道。
華溢彩正等著嘞,聽到后不慌不亂,黑白分明的雙眼遙遙望向由遠而近的人馬。
寧勵很有眼力見的避在高大挺拔的顧清止身后。
河陽郡城主劉成柱和他見過一面,不能暴露了。
坐在高頭大馬上的劉成柱,兩旁是拿著長矛的士兵,整齊劃一足足有兩三百號人。
他居高臨下的看向面前一身勁裝手拿長鞭的女子,瞇了瞇眼,下達命令:“嘖,這娘們是個烈性子,活捉了。
至于這些亡命之徒,能抓就抓,抓不住的一律格殺勿論!”
“等等!你不問一下事情經過原由?”華溢彩仰頭揚聲問道。
劉成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在意的道:“你們和繁華樓作對,就是和我作對。
在這河陽郡之中,是龍你得給我盤著,是虎你得給我臥著!你們縱有萬般能耐,今日也休想出這河陽郡!”
“你這么囂張,勵王爺知道嗎?”華溢彩嗤笑。
劉成柱臉色瞬間陰沉,嘲諷的道:“知道一個勵王爺就拿出來用,你知道他,他知道你不?
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還想攀上王爺,你以為王爺是誰都能攀上的?
實話告訴你,我才是和王爺相熟的那個人,今日即使勵王爺來了,也是站在我這邊!”
寧勵之前聽繁華樓掌柜的說和他熟,現在聽劉成柱也和他熟,可是他根本不熟啊。
他好奇的站了出來,仰頭對上馬背上的人納悶的問道:“你是?”
林安在一旁聽的臉龐通紅,原來不止他們借勵王爺的勢,別人也在借!
而且別人比他們光明正大囂張多了!
劉成柱視線從華溢彩身上移開,只見眼前是一個穿著粗布衣裳不高還有些圓潤的胖子。
他深吸一口氣,吼道:“死胖子,滾遠點!不然待會先拿你祭刀!”
華溢彩噗嗤一下笑出聲。
寧勵委屈巴巴的對上她說道:“你看,我說的吧,我和他們真的不熟。”
他不認識他們,他們也不認識他!
華溢彩笑道:“我知道,這些城主你來之前就一直在,和你無關。”
輕巧的說完,話鋒一轉,她凌厲的道:“不過既然咱們已經做下決定,以后封地上的城主就不能不管了!”
上一次的變故,寧勵差點喪命,要不是那個叫林潤潤的姑娘出手相救,竹竹怕是已不在了!
以往她以為嫁給閑散王爺寧勵,會遠離皇位爭斗,可惜,他們想要歲月靜好與世無爭,別人根本不信,更不會放過他們。
既然如此,就如那些人所愿,他們也要爭一爭!不為別的,為了竹竹她也要爭!
沒有任何一個娘親,會忍得了親生孩兒差點喪命,也沒有任何一個娘親,會想孩子一直活在危險之中。
既然要爭要搶,首先要培養自己的勢力,要有自己的私兵,城郡要蓬勃發展,不管哪一樣都需要多多的銀子。
而眼前的劉成柱,是第一個要鏟除的人......
劉成柱見兩人說著他聽不懂的話,只認為在故弄玄虛,他揚手下令:“動手!”
兩三百府衛拿著長矛一擁而上,劉成柱臉上志在必得的笑容漸漸消失,隨后染上驚恐。
不知從哪沖出來一批身強力壯的漢子,數量比他帶來的足足多了好幾番,不消片刻制住了他所帶的全部府兵!
他扯緊韁繩,打馬揚鞭,可還未調轉馬頭,身軀已經從高高的馬背上飛起,重重摔到地面!
華溢彩看向地上哀嚎不止的劉成柱,一點沒有興致,解決了這個隱患,她現在只想快馬加鞭到清林村。
她對上身側唯一一個文人模樣的清逸男子道:“軍師,這兒交給你了,我們先行出發。”
“遵命。”被稱為軍師的男子柔和一笑,看向地上劉成柱時笑容越發的柔和。
可這柔和的笑容落在劉成柱眼中,和索命的惡鬼無異,他嘴角冒著血,驚恐的問道:“你們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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