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牧子跟在三叔身后,對剛才遇到的人皮娃娃還心有余悸,但礙于面子就沒有說什么。
我不得不說,火燒崖的樹木真的太多了,茂密得我們都沒法走快一點。更為可惡的是,陽光都照不進來,使得森林顯得無比的陰暗。
“昊子,你說那些人皮娃娃是怎么回事?”牧子向前看了看三叔,在確定他聽不到我們低聲交談后,他低聲問我。
我停了下來想了想,沒有一點頭緒:“我也不知道那他媽的到底是什么東西。”牧子聳了聳肩跟了上去。我站在原地愣了幾秒,也茫然地跟上了他們的步伐。
我在想七叔祖他們冒著生命危險,大費周章得進來這個詭異無比的火燒崖,應該不止是為了報仇雪恨那么簡單,應該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這個秘密到底是什么?難道是為了那些金銀財寶?我感覺這個可能性也不太大。畢竟從七叔祖他昨天的表現來看,他不是什么尋常的老頭,他年輕的時候一定經歷了一些我們所不知道的東西。不然,一個七十歲左右的老人,怎么會有那么高的威望,讓的一個中緬邊界混了十幾年江湖的三叔都乖乖地叫聲七叔祖,而且唯命是從,不敢有絲毫的忤逆。
走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我們才到觀音橋那里,涵子他們一群人已經在觀音橋前等著我們。
牧子見到觀音橋感嘆了幾句:“大自然真他媽厲害,簡直是鬼斧神工,人類永遠都不可能做到這個份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回想這段時間以來遇到的種種,笑著說:“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只是其中之一,以后我們或許還會遇到更為令人拍案叫絕的東西。”
涵子走了過來,我們三個組成一個小團體遠離七叔祖他們那一群人。涵子說他們也遇到了人皮娃娃,就在他們準備動手槍行李的時候,那些人皮娃娃扔下了行李,狂奔而去,似乎有人叫它們一樣。而且七叔祖在追人皮娃娃時的表現很讓人震驚,體力不錯的達叔都趕不上七叔祖,感覺他很反常。
“我想它們應該是跑到我們那邊了。”牧子說,“我和三叔不小心打死了一個人皮娃娃,惹怒了它們。”
“原來如此,七叔祖說過人皮娃娃本性不兇殘,一向都是秉承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涵子托著下巴若有若所思地說。
我回頭看了一眼七叔祖他們,目光剛好和達叔對上,我點頭致意問好。
“我總感覺七叔祖他們這群人很不可靠,圖謀不軌。我們要小心提防著。”在村里的時候我就想告訴涵子提防七叔祖他們,可惜一路上都沒有單獨相處的時間,乘著七叔祖他們不在,我提醒涵子。
涵子點了點頭,指了指觀音橋說:“我們要找的青木崖就在觀音橋的另一側,過了觀音橋繼續向北走就到了。”
我順著涵子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樹木郁郁蔥蔥,覆蓋地表,根本看不到任何顯眼的東西。更不要說是三叔口中像棺材一樣的青木崖了。
看了一會,什么都沒有發現我就回過頭來,繼續和牧子,涵子謹慎地商量對策。
我們三個的觀點大致一樣,都認為三叔他們這一群人絕對有問題,我們懷疑他們把我們三個當做炮灰,等到真的找到青木崖的時候,他們會義無反顧的把我們推到最危險的境地,為他們探路。
就連劉富晨都有可能是和我們三個一樣是炮灰,如果真的這樣,他們進山的目的就變得很有意思了。絕對不會是為了金銀珠寶那么簡單了。誰會相信一個能夠弄到這么槍支彈藥的人還會缺錢花,為了錢,搭上自己的侄子和我們三個?一個七老八十的老頭還會為了金銀不要命了?
“我們三個應該脫離他們,不然連怎么死都不知道。”涵子面色凝重地說。
牧子裝作若無其事,抬起頭好奇地看風景,其實他是在監視七叔祖他們幾個的行為,以防他們過來,知道我們三個在說什么。
為了不讓七叔祖他們起疑,我們三個偶爾講個笑話,撲腹大笑,造成我們在胡侃的假象,混淆七叔祖他們的視聽。
“哥,要不要叫上劉富晨?”涵子問我,“如果他也是和我們一樣被蒙在鼓里,當炮灰用,我猜他會沒命的。他死了,阿姨怎么辦?”
我搖了搖頭說:“不行,我們不確定劉富晨是不是炮灰,如果不是,我們帶上他,不就是自尋死路么?”牧子贊同我的觀點,不同意帶上劉富晨。
涵子罵了一句:“哥,你很冷血。”
“我本來就冷血了,除了這只手外。”我摘下可右手上的手套,露出若隱若現的青色鱗片,苦笑著,“從古墓出來,我就這樣了。我不想再死,我要弄明白你嫂子,燕燕,楊峰,海子,露露他們的死因,不然他們不會含笑九泉,甚至會憎恨我。”我想起了當年一起去吃喝,一起玩樂的八個人,心中莫名地難受,已經五年多了,我都沒去給燕燕他們上過一柱香,這讓我感覺很愧疚。
“哥,對不起。”涵子眼中含淚,拍著我的肩膀,誠摯道歉。
我看了看西沉的太陽,撓了撓頭說:“沒事。我們應該計劃一下。今天晚上我們應該會在這里過夜,到時候我們三個悄悄地離開七叔祖他們。”
涵子和牧子凝重地點了點頭,打量了一下四周,“一會我和牧子哥去找生火用的柴,順便探路,哥你腦子好使,和三叔他們套點有用信息,不然我們三個這樣去青木崖沒什么優勢。”
我重新戴上手套,平靜了下來,眼角余光掃了一眼七叔祖他們,發現他們時不時地看我們,似乎也在提防著我們三個,為了不讓他們起疑,我們三個站起來走了過去。
七叔祖在閉眼休息,壓根沒看我們一眼。三叔見到我們過來笑著和我們打招呼:“你們三個似乎聊的很開心啊?”
我們三個在三叔他們身邊坐了下來,我撓了撓頭,露出一臉燦爛地笑容說:“聊了聊以前大學時候的事,想起了班里那幾朵永遠盛開的奇葩。”
劉富晨湊過來問我們說我們是哪所大學畢業的,我們三個咧嘴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說:“保山學院,爛學校啊。”
劉富晨若有所思,不再說什么。
我看了看四周,發現這兒的樹木比較稀疏,而且石頭比較多,又看了看沒什么動靜的達叔和七叔祖問到:“三叔,我們今晚在這里過夜么?”
三叔說:“對,一會去撿點柴火,晚上生火烤肉用。對了,秦昊你和我去打幾只野雞什么的,李牧你們就負責清理出一片干凈的地方,最好弄出一個隔離帶,不然容易引起火災。”
三叔是雇傭兵,野外生存經驗豐富,按照他的話去做絕對不會有問題,而且這個地方是他選的,應該不用擔心狼群和狗熊等食肉動物的襲擊。
三叔吩咐完畢后就帶著我走過十幾米長,高達五六千米,橫亙在兩座山峰之間的觀音橋去打獵。
在經過觀音橋的時候,三叔告訴了我一個觀音橋來歷的傳說。
相傳很久以前,這兩座山峰是連在一起的,上面有一條直通對面的羊腸小道,十分地狹窄,在這兒居住的彝族人的牛馬通過的時候,跌死了很多。觀音菩薩看不下去了,就每天凌晨,趁著人們深睡的時候來這里開鑿大路。但也因此吵得彝族人睡不著,所以他們就組織在一起,每天觀音菩薩開始鑿路的時候他們就敲鑼打鼓,驚嚇觀音菩薩,把她給趕走了,使得觀音橋半途而廢,才有這么一點。
我以前也聽我媽說起過觀音橋的故事,如出一轍,只不過地點卻不是這兒而是在風鄉甸,那兒也有彝族人,至今猶存。這些只不過是虛無縹緲的傳說,可信度不高,但我很好奇,三叔為什么會忽然和我說起這個傳說,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用意。
通過觀音橋后,我和三叔打了幾只野雞和兔子,回來的路上我問三叔:“三叔那后來山為什么被分開了,彝族人又到哪里去了?”
三叔提著血淋淋的野雞,手上都是血,在昏暗的森林里,這畫面顯得略微恐怖,他看了看我說:“我也不知道,這正是我所想弄清楚的。傳說真假就不說了,這兒曾經真的有三百口彝族人,后來莫名其妙的失蹤了,就連住過的痕跡都沒有。就像不曾存在過一樣,很神奇。”
三叔的話讓我愣了幾秒,腦子飛速地轉著,我想三叔應該和彝族人有聯系,不然怎么會了解得如此清楚。
“秦昊,你是聰明人,你應該我知道我為什么要對你說這些話。”三叔走在前面,回頭對我笑了笑說,“你不是一般人。”
我真的不明白三叔為什么會對我說這些話,難道他認為我和消失的彝族人有關?
“別發呆了,天快黑了,趕緊走吧。”我愣在原地發呆,三叔催我。
(本章完)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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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