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我就在這兒待著。
不亂走,也不亂動。等著你回來!”
宇文宸走前看她一眼,這才離開。
另一邊,和林澤分開后,宇文景是獨自回了成王府。
他喝了些酒。
微醺的狀態,腳步踉踉蹌蹌,還有些許殘存的意識。
暗夜中一道劍光閃過,像是斬破黑夜的荊棘。
宇文景看到劍光,連連后退,一個側身避開,劍落在地上。
宇文景剛剛站穩,卻已經有人很迅速地擲在地上的劍。
速度之快,肉眼難以捕捉。
宇文景瞳孔擴張了一倍,瞳孔中清晰地映著劍的鋒利光芒。
此時的他避無可避。
在對方面前,他甚至沒有還手的能力。
如果執劍的人在此時要他的性命,只需要用劍端劃破他的喉嚨。
可是,對方并沒有。
對方稍退后了一步。
夜晚雖然暗,但眼睛是亮的。
在看清對方是誰時,宇文景唇角咧開了一抹譏諷的笑,剛要說話,面前的冷劍卻是利索出手。
利劍刺破錦袍,穿透肩胛骨。
功力之深,力道之大,硬生生將宇文景逼退幾步,將他狠狠定在墻上。
宇文景單膝跪地,從嘴里吐出來一口血。
他抹了口血,卻是笑著抬起了頭,
“暗處傷人,這可不是好皇帝的作派啊!”
宇文宸冷峻的面容倨傲非凡。
只負手站在那里,穩如泰山,仿佛剛才動手的不是他。
宇文宸目光寒凜,眼中有刀劍,漠然出聲,
“你與朕不睦,朕可以不同你一般計較。
可是,你肆意傷人性命,縱火連累百姓遭殃,朕不能不管。”
宇文景吃痛。
他覺得骨頭都要被震成了兩段。
向來金尊玉貴的受了傷,疼得額頭冒出來細汗,可聽到宇文宸的話,他卻是呵呵笑出來,
伴著唇角的鮮血,在夜色里顯得妖異,
“惺惺作態。這不過都是你的借口罷了,你想殺我,何須找什么理由?”
宇文宸:“……”
宇文景不做掙扎,挑釁地迎著他目光,
“有本事,就殺了我!”
他上身后仰,頭靠在墻上,閉著眼等了。
可等了好一會兒,卻沒等到動手。
宇文景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人,‘咯咯’地笑出聲。
連傷口被震痛都不管,仰天放肆地笑,
“我當你有多少膽量,到頭來,你還是不敢殺我!
怎么,是怕旁人議論你殘殺手足?”
宇文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眼前出現的是父皇漠然的臉。
耳邊響起的是父皇懇切的言語。
父皇對他說,讓他給宇文景一條生路。
攥緊的手沒有松開,宇文宸轉身走了。
臨走前只一句話,“成王身體不適,在府中靜養一段時間罷。朕會給你派去御醫。”
這算是變相的軟禁。
宇文景剛要吼話,喉嚨涌上來一陣腥甜,他猛地又吐出一口血。
而在宇文宸離開后,有幾道人影落下,架起宇文景將他送回了成王府。
蘇盈袖心緒不寧,怎么也睡不下,就在這時,她聽到府中的驚呼聲,坐起了身,喚了聲,
“春和,外面何故吵鬧,發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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