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就有。
沒有,倒也并不無可。
想起來,那些人倒是顯得……可有可無。
亂花漸欲迷人眼。
可他看過,瞧過,過后反倒沒有太放在心上。
倒是她。
有時,只平平望過來一眼,就讓他思緒許久。
起初,他也不懂這是怎么,仍舊是自顧自地按著往日的生活。
卻發覺,當他身邊有旁人,她會不著痕跡地離開。
有時候他會刻意去看她的表情。
可在她平靜的眼神中,他什么都看不到。
瞧見她離開的背影后,他卻會忍不住想,她是不是不高興了,會不會生氣?
可是……她從來沒說過一句。
也從沒在他面前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滿。
即便他在心底已經對自己說,不管她說什么,他都不會生氣。
可她仍舊是什么都不說。
她就在他身邊待著,哪都不去。
別的女人有哀怨嗔癡,她全沒有。
她安靜的存在,像是空氣。
不刻意留心就會被忽視。
旁的女人,離得再近,他都不覺得近。
即便歡愉過后,也只剩空虛。
直到有天,他瞧著她轉身走時的背影,意識到心底的不舒服。
當他受傷靠在懷里,看到她奪眶而出的淚珠,他也不知怎么的就笑了。
比起疼,更讓他覺得驚喜的是,她是在乎他的。
至少,他在受傷的時候,她會擔心。
她會為他流眼淚。
所以,后來,他就省了麻煩。
反正,那些人不過是逢場作戲。
于他而言是可有可無的罷了。
既然他不動心,那他不如守著他喜歡看的。
在她身邊守著,即便什么都不做,也很好。
有她的時候,就是感覺很心安。
雖然她帶著面紗,但她出現在視線里,他只要瞧見,就覺得很好。
可能……
就是因為察覺到了這份不同尋常。
所以,宇文宸在他面前提到她的時候,他才會那么怒不可遏。
他護得好好的人,憑什么要受人質疑。
她的身世,確實……會遭人詬病。
可即便是罪臣之女,又有什么關系。
錯得是她父親,與她有什么關系?
他不需要別人的看法,他就要她好好的。
這樣想的時候,他往她的方向更湊了湊,整個人守在了她身邊。
天色深到最深,就一點點亮了起來。
黎明穿過黑暗,天邊泛起魚白,新的一天就開始了。
中元節這日,為了告慰北虞開國時為國征戰的軍士,會在道者院舉辦盛大的集會,焚燒用冥紙堆成的千山,祭奠在戰爭中的軍士,以祭孤苦亡魂。
皇上在這樣的場合前去祭拜。
而戚染染則是被迫早起,被安排了。
按著習俗,在這天要‘吃鴨肉’。
鴨和壓同音,有鎮壓鬼魂之意。
皇上早在三日前就下赦中元節前后三天,禁止宰殺漁獵。
不過,按著中元節的習慣,鴨子是早早準備好的。
所以,并不沖突。
前朝有前朝的章程,后宮也有后宮的安排。
宮中早早就搭建好了戲臺。
不僅宮外有目連戲,宮內也有。
唱的是《目連救母》。
這出戲,講述的是佛蓮弟子目連在佛祖的指引下,在七月十五這日,射盂蘭盆節,借十萬僧眾讓母親吃飽,拯救亡母出地獄的故事。
每年到了這個時候會有宮眷進宮陪同太后祈福。
可今年,人群中多了鳳煙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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