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緩緩分開,給了越瀾留出一條通道。景國學子經常見越瀾,再加上大多數被越瀾的傀儡整蠱過,但是礙于自己打不過,所以要么怒目而視,要么摩拳擦掌,要么忍氣吞聲。
“越瀾殿下還真的不討喜啊!可能是作孽太多了吧!幸好你口碑好,不然就你倆走得這么近,名聲遲早得臭。”
我謝謝您嘞!
左挽瑛聽著鐘秀的話,吐槽道!
將軍看到越瀾,臉上流露出來的嫌棄,溢于言表。
“這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鐵血將軍,李靖之。”越瀾快步上前,剛想要熱情地給李靖之來個熊抱,結果被一腳踢過來,被越瀾靈活的閃避躲了過去。
少年,好身法啊!
左挽瑛看著這個顯眼包,撫了撫額,真不知道前輩是怎么和這家伙關系處得這么好?就是個關節人偶,不至于吧!總不能是因為親情吧!
“喲,哥們不在妖域關,竟然跑到了景國,莫不是來打擂臺的吧?”越瀾賤兮兮地湊到李靖之的身邊,仿佛是看不見對方嫌棄一般,湊得極近,都快貼到人家的身上一般。
李靖之也是好脾氣,雖說前面一腳確實因為越瀾過于賤嗖嗖的說話聲,但是現在卻能忍住不一拳揍開這廝,這不是好脾氣是什么?
“瞧瞧,這位將軍年少有為,修為不弱,和越瀾打起來誰輸誰贏還尚未可知。傀儡一道擅長偽裝偷襲,卻唯獨不擅長攻擊;器物之道擅長遠近攻擊,長槍匕首都有自己的擅長的場合。”
左挽瑛盯著李靖之的身體,強勁有力,尤其是剛才那一腳的爆發力,遠不是剛才打雍國大漢的力度。
“越瀾殿下會輸?”鐘秀驚訝地看著左挽瑛,憑借這么多年的了解,趙流君可不是像說笑話的人,那么...李靖之比她想象的要強得太多。
“粗略的估計,光明正大的場合很難,若是換一個場景,越瀾處于暗處,攻擊才會發出難以想象的威力。這也就是妖族最害怕傀儡一道的修行者的原因,防不勝防啊!”
左挽瑛翻看了前輩在妖域關的心得日記,以及前輩對于其他道法的理解。器物一道是同等級下最強橫的,甚至可以挑戰高一等級的修行者;傀儡一道的手段也不少,就看修行者有沒有下限了,光明正大的打不過對方,只能背地里面耍陰的。
“李靖之...這名字怎么這么熟呢?我似乎是在哪里聽說過?”鐘秀看著一身黑袍的李靖之,總感覺從哪里聽過這個名字,但是又想不起來。
周邊圍觀的學子解答了鐘秀的疑惑。
“鐵血將軍?這是雍國的鐵血軍的主將?”
“兄臺你知道?仔細說說,這個鐵血軍很有名嗎?”
“一看你就不關注九國名器譜,榜上第三就是鐵血劍,相傳是雍國開國大將軍李閔的寶劍,隨著將軍征戰四方,殺妖無數,用無數的妖族鮮血浸染過。劍出,妖族散。這可是天樞閣閣主寫下的評語。”
“開國大將軍李閔身死后,雍國開國皇帝便將李閔將軍帶領的部隊更名為鐵血軍,由李閔將軍的后人指揮。”
“這位兄臺說得不錯,在下曾游歷雍國,和當地的百姓交談的時候,聽聞鐵血軍治軍有方,無論是保衛家國還是誅殺妖族,從來沒有打過一場敗仗。”
......
隨著眾人的小聲議論,鐘秀終于想起了李靖之到底是誰,她轉頭看向左挽瑛,驚訝地說道:“他來找你報仇的嗎?”
左挽瑛一臉懵逼,這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有什么仇?奪妻之恨還是殺父之仇?
“你忘了嗎?你在妖域關和李靖之打過一架,那時候你不知道他受傷,他不知道你的修為,你倆就這么酣暢淋漓地打了一架,最后......”
鐘秀欲言又止,左挽瑛聽得抓狂,你倒是說啊?有什么不好說的?
“李靖之,又想來被小魔王扒褲子了嗎?總不能真的因為這點小事過不去了,非要將小魔王娶回家去,天天打架?”
越瀾繼續發出他賤嗖嗖的聲音,還饒有興趣地看了一眼左挽瑛所在的位置。
還真是不湊巧,趙流君現在失憶著呢,還真不記得你倆的過節,要不改天再來?不然這次下手沒輕沒重的你估計又要郁悶!
這個心里話,越瀾可沒有當著李靖之的面說,畢竟趙流君失憶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太多人知道。
“無聊!”
李靖之吐出兩個字,便來到登記的學子面前,拿出了自己的學子牌。
學子牌其實就是每個學院學子的象征,就一塊玉牌,一面刻著國家的象征,一面刻著名字。玉牌內部有核查身份的陣法,一般人很難偽造。
“李靖之,修為洞虛。”
他看著登記的年輕學生有點愣神,抬手敲了敲桌面,提醒這驚訝的合不攏嘴的學生。
“嗷嗷嗷,李...李靖之...將軍,您想要在這個身份核驗球里面注入您的元力。”
學生連忙回過神來,手忙腳亂的從抽屜里面抱出來人頭大的水晶球。
“好”
李靖之抬手在水晶球里面注入一絲元力,學子牌與水晶球融為一體,一個呼吸后便分開。
“這是您的學子牌。”登記的學生雙手將玉牌遞過去,看著李靖之的眼里滿是崇拜。
“你的迷弟們都快被撬走了,你怎么還這么淡定?”鐘秀看著一臉沉思的左挽瑛,看著李靖之的帥氣臉龐,說道:“姐妹我啊還是向著你,聽到這可是你的死對頭,我都安耐住撲上去的打算,你要怎么賠我?”
左挽瑛現在聽不到外界的聲音,她腦海里面回蕩著越瀾說的那句話:“又想來被小魔王扒褲子了嗎?”
扒褲子?
扒什么?
什么褲子?
不行,讓她緩一緩,這都啥個情況?前輩還扒人家帥哥的褲子?
信仰大樓頓時間坍塌了,化成了一地的磚塊水泥。
“行啦,想什么呢?走啦,不是說好了去公子館的嗎?今夜,由我們公主買單!”鐘秀拉著左挽瑛向反方向走去,邊走還不忘記轉頭向韓清和安渝說道:“我們姐妹要逍遙去了,你們回府吧,你們跟著我們姐妹倆去公子館,總歸是我倆也玩不盡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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