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邪神投影出現的原因嗎?”
林善飛到低處，觀察這些尸體。
可以看出他們應該都是死于一瞬間，臉上沒有任何痛苦殘留，軀體完好沒有殘破的地方。
“全都被抽干了壽命嗎...上萬公里的路程，這些人是怎么運過來的。”林善心中疑惑。
這里有很多普通人...壽命被抽干了容貌卻沒有任何衰老，這也證實了壽命是指靈魂的存在時間，而不是軀體的，軀體會變老只是正常的生理現象。
“即便大多都是普通人，但這也太殘忍了點...犧牲數萬人的生命只為換掉對方一個序列8。”不過，想到黃六曾經說過，獨角族人數眾多，可能這就是他們的打法吧，在他們看來用數萬人的生命換掉一個序列8是值得的，為了種族的延續而犧牲或許也是這些人自身的選擇。
林善掠過這片尸地便不再耽擱向著五千米的高度飛去，接下來返回族地要長途趕路，長時間低空飛行無異于自找麻煩。
他看向腦海中的羊皮紙，上面的標注距離是14546公里。
這次回去有必要在族地留下‘靈標’，不能每次都讓羊皮紙定位，一個月壽命對于現在的他來說也是彌足珍貴的，被羽毛筆強制抽取了三年的壽命，現在壽命只剩下不到十五年。
不過，好在序列8的材料已經拿到兩種，只剩下最后三種，他感覺神靈的力量或許可以成為突破口。
半個月后。
距離地面不到百米的空中。
林善懸坐在空中看著下方兩頭惡墮激烈的戰斗。
其中一頭或許可以稱為野獸，那明顯就是一頭高達到五米的巨大黑熊，除了體型外其和地球上的黑熊沒什么區別。
而他的對手，是一頭貨真價實的惡墮，虎形、馬首、身后有一條蝎尾鋒利無比，這頭惡墮在林善看來還算正常的，見過了千奇百怪的惡墮后再見到這種沒特色的縫合體，林善內心一點波動都沒有，甚至還感覺這惡墮長相沒有威懾力，簡直是在給惡墮這個群體丟臉。
此時，兩方打的正激烈，那虎形惡墮的主要攻擊手段就是那條鋒利的蝎尾，但是遇到黑熊這樣皮糙肉厚的對手就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那惡墮一直被黑熊壓著打，十幾分鐘后就連那條蝎尾都被黑熊給扯斷，緊接著，那惡墮慘叫一聲便倒地不起。
黑熊憨憨的坐在地上準備享受戰利品，一道淡金色的長槍直接穿過它的心臟，再拔出來時，鮮紅的鮮血咕嘟咕嘟的自那黑熊體內流出，然其原本黑色的毛發多了一抹紅色的光澤。
這黑熊原本的靈性應該接近序列9第七階段，經過剛剛的戰斗下降到差不多第五階段還未恢復過來，墮體靈性融于肉身，靈性下降防御力跟著減少，心光雖然攻擊不強但是靈性的碾壓能讓他輕易的秒殺黑熊。
林善來到黑熊和和那惡墮近前，心光幻化成淡金色的大網將他們包裹著漂浮起來。
他倒不是嘴饞想吃，現在他兩條序列早已達到巔峰再吃這些靈性食材也不會有任何提升了，他是打算帶回去賣掉的，換點錢花...
二十多年的發展族地方方面面都已經很正規了，錢財已經成為必需品，他總不能仗著先驅的身份一直白嫖，所以才臨時起意帶點靈性肉食回去賣掉，作為生活費用，下次再出來也可以多準備點東西，不能再像這次一樣了，就連衣服都是扒尸體的......
這兩頭惡墮少數能為族地新添幾十位偽超凡，既有錢拿，又能幫族地發展，一舉多得。
不過，族地現在超凡應該多了起來，外出狩獵的應該也不少，不知道這一頭熊和一頭惡墮能換多少錢......
懷著心思，林善指揮著心光逐漸升空，緩緩升到五千米高空繼續趕路。
多了兩頭龐然大物，血翼牽引著心光幻化的大網亦是很吃力，飛行的速度被拉低了一大截。
兩個月后。
終于抵達族地的邊界，此時身后的大網中又多了兩頭惡墮，都是奇異的鳥形，途中襲擊他被他順手宰了，正好拿來補充小金庫。
在穿過族地屏障的一瞬間，無數彩色的光點映入眼簾。
如宇宙中的繁星，靜靜的漂浮在族地的每一個角落。
“這是...信仰之力...”感受著其中熟悉的力量，林善喃喃自語，他體內還殘留著上次沒燒完的信仰，對于這股力量也算熟悉。
信仰只是一次性消耗品無法自行補充，沒有大量的話很難有什么作為，所以一直都被林善無視，沒有用來戰斗過。
但是眼前這如星河般浩瀚的景色讓他震驚了，這得多少的量....
在林善出現的剎那間，這些代表著信仰的光點似乎是找到了源頭，源源不斷的向著他飄來。
此時林善就如同一片干涸的海綿瘋狂的吸收這些光點，足足兩個小時才停了下來，依然不時有光點從遠方飄來入沒他體內。
林善感受著體內多出的力量，已經遠遠超過序列九了，如果在同一時刻全部消耗應該不會弱于序列8的攻擊，這么多信仰卻只換來序列8的一擊，難怪羊皮紙之前說信仰孱弱，神靈也只拿信仰當作指引的路標。
看來這股力量是真的不咋地，不過對于現在的林善還是很有幫助的，序列8的一擊，這完全就是保命的底牌，而且這才聚集了不到兩年時間，如果在多幾年...會不會更強。
“或許...可以多存點信仰。”
“存個上百年信仰或許可以干趴序列8。”
后面那句話當然是開玩笑的，他現在的壽命等不了那么久，不過他依然覺得這是一份不錯的力量，信仰的聚集速度應該和信仰人數和信仰深淺有關，現在才發展二十年想要有什么虔誠的信徒幾乎不可能，這些信仰肯定都是帶著崇拜性質的淺信仰，如果百年后甚至千年后可能就不一樣了...那時候不僅族地人數會增長許多，信仰的質量也會跟著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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