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通俗易懂，敵人用了都說好。”金天縱將玉盒推到林善面前，“要不要試試威力？”
“一會去野地試試，說說第二件武器的事情吧。”林善笑道。
這倒不是林善貪心，他能感覺到自己距離巔峰越來越近了，可能不出五年，‘靈擺’就能抵達序列8巔峰，比預計的十年少了兩年，這代表人族的信仰質量和數量有了很大的提升。
這就不得不感謝黃穎的所作所為，“教眾”這個特性雖然和信仰沒有直接關系，但是其能力對凝聚信仰有很大的幫助。
黃穎晉級序列8后，族地內的邪教組織幾乎無所遁形，憑借‘讀心’‘暗示’這兩個特性，黃穎憑借一己之力重塑了信仰體系。
‘讀心’可以讓黃穎讀取他人的內心想法，前提是靈性低于她。
‘暗示’這個能力可以潛移默化的改變其他人的行為，這種行為不只是動作上的，更是從身心上的影響，比如對先驅雕像下入暗示，路過的都會情不自禁的虔誠起來，但這個影響是有范圍限制的，即便如此，先驅的信仰獲取速度都提升了一大截。
這個能力在戰斗中的輔助能力也很恐怖，序列8的對決，每個恍惚間都可能有致命危險。
兩種魔藥。
司振楠花了三年時間晉升，上個月才晉升成功，而黃穎只花了兩年時間。
經過分析研究加上推測，人族這邊認為吸收魔藥所消耗的時間和天賦沒有關系，序列9魔藥需要一年以內的時間吸收，序列8魔藥則需要10年以內的時間吸收，具體吸收時間和特性融合的時間有關。
當序列9特性和序列8特性徹底融合后才是真正的晉升成功，因為每種特性的排斥程度不同，所以就導致融合所需要的時間不一，也就是化為蠶繭的時間不一樣。
不看晉升時間，只看實際能力，黃穎的能力也比司振楠強了一大截，‘教眾’是一種很強大的控制能力，即便她序列9能力‘心光’的攻擊能力并不出眾，但兩者搭配間，也能讓黃穎擁有不俗的戰斗力，更別說‘教眾’在其它方面的運用上有更突出的表現。
而司振楠的能力，除了培育植物軍團和動物軍團外，對戰斗方面是一點幫助都沒有。
這也和能力的開發有關，黃穎已經開發了一年，對‘教眾’有了最基礎的理解，而司振楠才剛晉升一個月，現在只會能力的基礎使用，或許還有什么深層次的效果并未顯露。
“在討論新武器之前...還有另一個重要的問題。”金天縱突然道。
“什么？”林善疑惑。
“我之前找黃穎借用她的特性制作了幾個小物件，送你一個。”金天縱從桌子下的抽屜內抽出一張紙遞給林善。
“這什么？”林善接過空白的紙張，好奇道。
“一次性讀心紙，很有意思的小物件，對序列9以下的人特別靈驗，貼在身上注入靈性，然后問話就行。”
“只對偽超凡和普通人有用...”林善有些無語，他感覺他拿這玩意沒有用。
突然。
金天縱開口問道，“你覺得趙小安怎么樣？”
“?”
林善疑惑的看向他，突然問這個干什么，這就是他剛剛說的重要問題？
“挺好。”林善回道，而后接著問道，“怎么了?”
“你覺得我怎么樣？”
“你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金天縱：“......”
片刻后，林善手中的紙張突然發出淡淡的白光。
【既為先驅，自是差不到哪里去，挺好。】
【他怎么了，難道是搞科研，把腦子整壞了？】
林善靜靜的看著紙張上出現的字跡。
下一秒，紙張直接燃燒了起來，化為飛灰。
“挺會玩。”沉默了一會，林善淡淡的說道。
“啊哈哈哈。”金太縱尷尬而又不失禮的的微笑道，“接下來我要說正事了。”
心里則在瘋狂的吐槽，“這哪是普通的紙張，這是能測試序列8的紙張，成本極高，花了一張紙，竟然什么瓜都沒吃到......”
紙張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能把內心深處的想法粘貼出來，但是林善被粘貼出來的和他口中的意思一樣，一點也沒有內心深處的影子，真古怪。
“咳咳。”金天縱輕咳一聲，面露嚴肅之色，“之前黃穎過來時和我說了關于她特性的事，她說，先前‘教眾’只有兩特性，但結果最近不知怎么的，又突然多了一個特性，叫做‘凡塵圣女’。
這個特性直接出現在她的腦子里，沒有任何能力，是一個名為‘凡塵圣女’的高序列的前提特性，擁有這個特性再進階‘凡塵圣女’會有額外的加持。”
“你的見識比我們多，不知道有沒有見過類似的特性。”
“‘凡塵圣女’的前提特性...”林善喃喃道，“連續的超凡途徑嗎...”
羊皮紙曾說過，序列5以后的途徑都是連續的，但是序列5之前的途徑都是隨機打亂的。
黃穎身上發生的事，是不是意味著序列五之前也有連續的途徑，而且還會有額外的加持。
為什么羊皮紙沒有提過這件事，就連他的晉升途徑也并非連續途徑。
從“從擁有這個特性再進階‘凡塵圣女’會有額外加持”這句話中可以分析出，即便沒有‘教眾’，也可以單獨晉升成‘凡塵圣女”。
不過，若是擁有‘教眾’則會和‘凡塵圣女’產生聯系，從而衍生出新的能力。
不知道這個‘凡塵圣女’是序列7、序列6、還是序列5....
整理下思緒，林善回道，“很明顯，‘教眾’和‘凡塵圣女’是同一條途徑的序列，可能是上下位的關系，我沒見過這種連續的途徑……不好多做猜測，但別抱太大希望，序列途徑那么多，就算有連續的...也不是現在的人族能集齊的，走一步算一步吧，不必刻意的尋找。”
金天縱點了點頭，道：“人族現在還沒有挑挑揀揀的能力，再怎么弱小的序列8，即便是吳忘那種，硬碰硬的情況下，也能敵上百的序列9，現階段能晉級就好，我們沒有選擇的余地。”
“希望許多年以后，我們的后輩們可以挑選自己喜歡的途徑走上超凡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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