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有草精族在前線牽制，這些鼴鼠到目前為止都沒有進攻的意圖，只是為了收集人族的情報。”
“但這種狀態肯定持續不了多久，人族雖然有源初科技的優勢，但整體發展時間過短，超凡戰力遠遠不及暮光族。”
“估計要不了多久，人族就要進入戰亂了，好在，還有草精族這位盟友。”
就在這時，已經在旁邊站了許久的林善，出聲道，“暮光族并沒有序列7，人族現在累積，足以碰一碰。”
辦公室內突然出現兩人，將陳一和陳二都是嚇了一跳。
在看清楚兩人的相貌之后，不禁松了口氣。
連忙起身，躬身拱手道：
“林先驅，趙先驅，什么風把您二位給吹過來了。”
軍部有軍部的禮儀，但是對于兩位先驅，還是行晚輩禮更加合適，這也是人族超凡間的通用禮儀。
“沒什么事，我這次到狐族有點收獲，你有時間把這本書交給人庭。”
“嗯...書里的內容找人幫我整理一下，擴充到我那本《灰霧初解》里。”
林善隨手將那本連封面都沒有的書放在桌子上。
“狐族？這些都是小事，林先驅此次回族還有其他事情嗎？”陳一拱手問道。
“嚴如心在哪？”
“嚴校長一直在開拓著大學，擔任校長一職。”
“先驅還有幾位在族地？”
“據我所知，只有黃，司，吳，三位先驅一直在族地，其他先驅的位置我也不知道，您可以去庭議大廳看一下，那邊有先驅們的信標。”
“嗯。”林善點了點頭，便要離開。
“等一下，林先驅可以給我簽個名嗎？”一旁一直未說話的陳二雙眼放光道，“100多年未見，您還是絲毫未變。”
一邊說著，拿著紙筆向林善走來。
“胡鬧。”陳一呵責道，“都100多歲的人了，怎么還如此愛胡鬧。”
“不是我要，是我們家立兒要，他可崇拜林先驅了，我之前一直和他說我見過林先驅，他不信，如今要到簽名，他指定崇拜死我了。”
“小立...”
“我們見過嗎？”林善疑惑道，他感覺面前的女子確實有些熟悉。
接過信紙簽上自己的名字并交還給她。
陳二激動的接過帶有林善簽名的信紙，抱在胸前，“您忘了嗎？我們100多年前剛見過啊...”
陳一見陳二那滿足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上當了，哪是小立想要，分明就是她自己想要。
“唉，明明都是老太婆了。”
陳二見林善還是滿臉疑惑，提醒道，“我叫陳二，他叫陳一，百年前那間破舊的族殿內......”
斷斷續續的記憶向林善涌來，林善總算想起這二人是誰了，也不怪他忘記，這二人最初對他來說只不過是路人，現在能想起來全靠他們特殊的名字。
“你們是跟著陸阮的那兩個小跟班？”
“是啊，當時我們倆只是大姐頭的小跟班。”陳二露出懷念的神色。
“不錯，都混到軍部部長了。”林善笑道，陸阮，還真是個久遠的名字。
“只不過是活的久了點罷了。”陳二感嘆道。
“嗯..”林善點了點頭，眼前二人，雖然看起來都很年輕，但是生命都快走到盡頭了。
序列9的極限壽命是300年。
極限始終是極限，正常只有150年左右。
這么算來，當初第一批晉級超凡的人也都走到這一天了。
“辛苦了，你們忙，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林先驅慢走。”
待到林善和趙小安走入電梯后。
“你要個簽名有什么用？”
“要你管，在家掛著當傳家寶，傳給小立，讓小立再傳給他的孩子。”
陳一搖了搖頭，“我的意思是，見面分一半。”
陳二：“......”
先驅廣場上空。
“你現在要去哪，去找嚴如心？”趙小安看向林善。
林善此刻正在感受體內不斷匯聚的信仰之力，聽了趙小安的話，面露思索之色。
“去你家吧，我要完成晉升。”
“你拿到了？”
“嗯...拿到了。”
趙小安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么，最終卻發現自己詞窮了。
只能對著林善豎起大拇指。
“晉升會不會對人族產生不利的影響？”趙小安擔憂道，“我帶你去灰霧晉升吧。”
林善微微搖頭，“晉升的時候倒是不會有影響。”
又補充道：
“危險來自于晉升之后。”
“晉升成功后隨時都有成為主藥或者輔藥的可能，強族之間都有互相狩獵的傾向，弱族更是如此。”
“若是被墮族或者植族的強者發現人族有序列7，他們他們肯定想取回特性。”
“任何一種危機都會給現在的人族帶來毀滅。”
“所以，晉升之后我不會留在族地，幫人族處理完暮光族的事，我會去深空探索一番，順便再去械族完成一位朋友的遺愿。”
“嗯。”趙小安點頭，“你有安排就好，不用管我們，晉升環境如此艱難，不出意外的話，我和其他先驅，在壽命快耗盡的時候也會走你的老路。”
“你們...”
“其他人我不知道，再給我百年時間，我有一些把握。”
趙小安笑了笑，“你有你的機遇，我們也有，雖不及其你，但也能拼一拼。”
“但人族的氣運是有限的，肯定有人會走到生命的盡頭，那個人也可能是我。”
“等我晉升成功后，幫你們想想辦法。”林善認真道。
“噗”，張小安笑道，“你上次晉升序列8的時候也是這么說的。”
“結果不還是被其他事情所限制。”
“沒有人怪你，只能說人各有命。”
“有人天生為王，有人落草為寇，我們被族器選中成為灰霧世界的人族先驅，已經超過所有人族了。”
趙小安看向林善認真道：
“你能比我們更快的變強，就要一直走下去，不要為了我們浪費資源，其他人也是這樣想的。”
“一個人的強大，也可以是一個族群的強大。”
說完，兩人已經出現在趙小安的‘小屋’內。
林善向自己之前住過的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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