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霍銘澤沈莫笛 > 第146章 她身上的傷,他會一一還回去
霍銘澤這邊。
  
  霍銘澤扶著莫笛上樓。
  
  “哥,我想陪嫂子一會兒。”霍心瑤站在旋轉樓梯前說。
  
  她有好多話想要單獨和莫笛說,她還沒有親口跟她說謝謝。
  
  她的腳還不太好走路,右腳不敢用力,看起來有點滑稽。
  
  霍銘澤轉頭說:“你嫂子要休息了。”
  
  “哦哦,好吧,那我明天早上找嫂子。”霍心瑤立即說。
  
  “明天早上她要睡覺。”霍銘澤提醒霍心瑤,明天早上也不準打擾。
  
  “好哦,那我等嫂子睡醒。”霍心瑤現在乖得要命。
  
  “你的腿也要好好休養。”孟秋蘭見霍心瑤巴巴地站在樓梯口的位置,笑著提醒道。
  
  霍心瑤笑得像個傻子:“我腿都已經好了,正完骨就沒什么事了。媽,我以后什么都聽嫂子的。”
  
  “這就對了。”孟秋蘭笑著過來扶著霍心瑤,“你也回房間休息。”
  
  ……
  
  
  
  樓上。
  
  霍銘澤扶著莫笛進房間,他順手反鎖房門。
  
  扶著莫笛在床沿坐下以后,他拉莫笛的拉鏈:“老婆,我幫你脫衣服。”
  
  莫笛滿臉通紅,聲音都結巴了:“我……阿澤,我……我懷孕了……”
  
  霍銘澤一雙眼睛溫柔地看著莫笛:“老婆,我沒想那種事情。”
  
  他只是想要檢查一下她身上的傷。
  
  在醫院的時候不方便檢查,阿湛給她們處理了傷口服了藥之后,他讓人給她和心瑤送了新的禮服和外套。
  
  之后他先回霍宅,莫笛和心瑤換了禮服以后由穆森和邱湛護送回來。
  
  莫笛臉更紅了,心里想,沒想那種事情還脫衣服,更尷尬啊啊啊!
  
  “我想看看你身上的傷。”霍銘澤心疼地望著莫笛。
  
  對上霍銘澤這雙心疼的眸子,莫笛一顆心瘋狂跳動。
  
  被愛的感覺,幸福又感動。
  
  仿佛整顆心都得到了熨燙,這一刻,她覺得付出一切都是值得的。身上的傷也好,手心的傷也好,都不痛了。
  
  她說道:“我身上沒受傷,就是手被割了一個口子。”
  
  手上的傷,霍銘澤見過,當時他的臉色比較差,她以為他怪她擅自涉險。后來才知道,他是怪他自己沒有保護好她。
  
  “我看一下,順便幫你涂點藥。”霍銘澤從自己的衣兜里拿出一瓶跌打損傷的藥來。
  
  這是他問邱湛要的。
  
  邱湛只處理了莫笛手上的傷,然后配了內調的藥,身上的傷邱湛不方便看。
  
  “我沒事的。”莫笛說。
  
  “我看看。”霍銘澤堅持。
  
  “嗯。”莫笛小聲應。
  
  她又小聲說:“我自己來。”
  
  她脫掉外套。
  
  里面是禮服。
  
  霍銘澤立即看了一眼墻上的暖氣溫度,溫度合適,他伸手幫她拉開禮服后面的拉鏈。
  
  莫笛輕輕地褪開一邊肩膀,下意識地蹙眉。
  
  右肩的位置挨了一鋼管,這會兒禮服蹭到,好痛。
  
  霍銘澤看向莫笛的肩膀,他一雙眸子驀地沉了下來。
  
  此刻他眸子里沒有一絲平靜。
  
  仿佛翻涌著驚濤駭浪,又似那熊熊大火。
  
  想要毀滅一切。
  
  “我沒事,一點也不痛。”莫笛看霍銘澤盯著她的肩膀看,她小聲說道。
  
  “我幫你涂藥,會有點痛,你忍著點,推散血淤會好得快些。”霍銘澤看著莫笛身上的傷,恨不得這些傷全部在自己身上。
  
  他伸手拉了枕頭,對莫笛說道:“要把禮服全部脫了,然后趴著。”
  
  “嗯。”莫笛滿臉通紅。
  
  她硬著頭皮把禮服脫下來。
  
  霍銘澤往莫笛前面看了看。
  
  第一次沒有因為她白皙的皮膚和姣好的身段而迷失自我。
  
  他的關注點全部在檢查傷勢上。
  
  看到她前面沒有淤青,他臉色稍稍好看一點,說道:“慢一點,趴著。”
  
  莫笛趕緊趴到枕頭上。
  
  霍銘澤小心翼翼問:“不會壓著寶寶吧?”
  
  莫笛笑了:“不會,寶寶就指甲蓋那么點大,里面還有胎盤,羊水,不會壓到。”
  
  “嗯。”霍銘澤想到孩子,眸色溫柔。
  
  才剛剛放緩的眼神在觸及到莫笛背后的淤青時,又驚濤駭浪般翻涌起來。
  
  她背后竟然有五六塊淤青。
  
  就說明,至少挨了五六鋼管。
  
  斑斑駁駁的青紫讓他一顆心臟壓抑得喘氣都很不舒服。
  
  “沒事,我真的不痛,過幾天就好了。”莫笛感受到霍銘澤的氣息,她安慰道。
  
  “嗯,我幫你涂藥。”霍銘澤擰開藥瓶,倒出藥液在手心里搓熱,然后小心翼翼地搓到莫笛的背上。
  
  “嘶……”淤青的地方一碰就痛,莫笛沒忍住。
  
  霍銘澤嚇得立即抬手,抱歉道:“我輕一點。”
  
  “沒事,只有一點點痛。”莫笛暗暗想著,自己一定要忍住。
  
  霍銘澤手上的力道輕了很多,他一點點地給莫笛推藥,感覺莫笛沒有那么痛了,他再稍稍用力,盡量把淤青的地方推熱,這樣散淤快一些。
  
  莫笛白天累狠了,霍銘澤替她推背的時候,一開始她痛,后來漸漸的適應了,就睡過去了。
  
  霍銘澤推完藥,看莫笛睡了,他幫她把頭上的幾個發飾拿下來,松開她的頭發,輕輕地替她蓋好被子。
  
  他的視線落在莫笛的臉上。
  
  他俯身輕輕地吻了吻她的臉,輕聲說:“老婆,好好睡覺。”
  
  怕莫笛中途醒過來找不到他,他寫了個便簽放在床頭柜上:老婆,我去處理一點工作,醒來給我打電話。想洗澡等我回來先幫你弄好手上的傷口。
  
  寫好之后,他悄悄離開房間。
  
  穆森和邱湛已經在車子里等著了,看到霍銘澤,他們立即打起精神來。
  
  一行三人開車前往某處地下室。
  
  天黑了,肖牧在地下室掛了一盞露營燈,地下室很潮濕,但是很亮堂。
  
  七個綁匪一個因失血過多死亡,地下室里除了潮濕的霉味以外還充斥著血腥味。
  
  肖牧和路辰帶人審了一下午,什么也沒有審出來。
  
  這在他們以往的審訊記錄里,是極少見的。
  
  霍銘澤一身黑色禁欲系西裝,臉色冷沉,身后跟著邱湛和穆森。
  
  三個從樓梯上走下來。
  
  看到霍銘澤來了,肖牧和路辰立即讓到一邊。
  
  霍銘澤朝肖牧伸手。
  
  肖牧詫異地看向霍銘澤。
  
  “鋼管!”霍銘澤淡淡地吐出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