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霍清漪就是顧禎闐的藥 > 第181章 你可回來了
現在已是初夏,霍清漪拉拉將脖子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圍巾。
這不是欲蓋彌彰,此地無銀。
她氣惱的扯下了脖子上的遮擋物。瞪了一眼帶著笑意打著方向盤的人。
“都怪你,說了不可以的。”
“好,下次絕對不犯。”
“沒有下次。”
顧禎闐寵溺的望了她一眼,雙眼凝視著她細白的脖頸。
她皮膚本就白嫩,那幾處紅印點綴其上更是顯眼。
不過他要的就是這效果。忍不住得意,舌尖頂了頂牙齒,很是開心。
這幾年飛帆發展迅猛,不斷吞并壯大,此處的辦公地點已經不能容納下他們。蔣聞和股東協商后,準備重新挑選辦公地點。
霍清漪到的時候,蔣聞正捧著一疊資料,一頁頁翻看。
他一抬頭看到站在門口的人,雙眼一亮,“清漪,你可回來了。”話語里是掩藏不住的喜悅。
霍清漪依靠在門邊,笑著打招呼,“蔣總,又要你多多關照了。”
蔣聞從辦公桌后走過來,“哪里那里。”
霍清漪也不客氣,直接走了進去,坐在會客的沙發上。
蔣聞見她還是和以前一樣,隨意,放下心來。
“我剛正在看新公司地址,你也看看。”他拿著拿一疊資料,放在茶幾上推到霍清漪面前。
霍清漪看了眼上面的圖片和文字,笑著搖頭,“跟著蔣哥,去哪里都一樣。”
蔣聞聞言滿意一笑,伸著手虛虛點了點,然后動手泡起茶來。
“清漪,這次回來,我也不給你增加人員,就乘風一人,你看如何?”
說到工作,霍清漪覺得輕松很多,還是她熟悉的配方。
她脫崗已經一年多,她也想盡快重新熟悉起來。
“可以,不過如果公司需要,我也可以配合公司安排。”這是給蔣聞交底,好讓他安心。
蔣聞一聽,臉上的笑容更誠摯了一些。
“那蔣總,麻煩將乘風最新的資料發我一下,我也好盡快上手。”她也需要看看目前接洽的工作有哪些,進展到那種地步。還有哪些工作是需要收尾的。
蔣聞點點頭,表示一會讓暫代的助理將這些都整理一份給她。
兩人多年好友,可是這一年多來發生太多事情,蔣聞深感自己和清漪離的越來越遠。她不是那個剛到國外,人生地不熟帶著怯意和勇氣的小丫頭。而自己也不是創業失利的失敗人士。
他們之間仿佛真的只剩下工作的聯系,有時候他也想要過問,這一年多到底發生了什么,可想要見上一面難如登天。
蔣聞轉念一想,好在他們還有一條工作的聯系,神情也松散了下來。
辦公室的門未敲就被推開。
看到進來的人,蔣聞皺起了眉頭,呵斥道,“出去!”
“蔣總,人家只是來送湯。”嗲嗲的聲音。
霍清漪抬頭尋聲望去,神情波瀾不驚,可是眼底卻布滿了疑惑,她知道蔣藝一不是如外表那般青春,可是也不會張揚到如此地步。
如果不是還記得這個聲音,能夠對號入座,她都不敢相信眼前的女人是蔣藝一。那張臉沒有一絲清純,精銳的下巴幾乎快要戳穿紙張。一雙歐式大眼更是夸張。
明明曾朝氣蓬勃清純動人,現在卻成了一張毫無辨識度的網紅臉。明媚張揚,卻少了什么。
蔣聞見她如此說,偷瞄了眼坐在對面喝茶的霍清漪,他的臉一陣青紅。
蔣藝一嘴角一笑,扭著腰走了過來。
“這是參茸雞肚湯,人家可是熬了好久。”邊說邊歪坐在蔣聞身邊。
待她坐定,仿佛才看到對面的霍清漪。一臉驚訝,“清漪姐!”
霍清漪放下手中的茶杯,禮貌的點了點頭。“你好。”
蔣聞卻坐如針氈,一直躲避著蔣藝一靠過來的身子。
霍清漪見此有了一定猜想,笑著站起身,“蔣總,那就這樣,什么事我們電話溝通。”
蔣聞趕緊站了起來,帶著尷尬的笑,“嗯,好的。”
“清漪姐,這就走了啊!一年多未見,還是這么高冷。”捏著嗓子的聲音,帶著惡意的挑釁。
霍清漪腳步未停,一點都沒有搭理的欲望。這樣的人不就是想著你去接她的話茬,好讓她得到快感,她霍清漪可沒給人捧哏的習慣。
蔣藝一見此氣的不輕,可也知道不能像以前那般沖動,想要羞辱霍清漪,她有的是機會。
她扭頭看向一旁的蔣聞,一臉甜笑,將保溫壺擰開。
“蔣總,喝湯。”
蔣聞扭頭望了眼前的人,重新走到辦公桌后,整個身體都靠在老板椅上,渾身透著無力感。
蔣藝一盛了湯出來,殷勤的端給他。
蔣聞沉默的看著她。
蔣藝一被他看的一愣,但是臉上依舊掛著笑容,“怎么這樣看著我?”
蔣聞將她的手格擋開來,重新拿起文件,“出去吧!”
“喝點,我煲了一上午的。特意……”
“嘩啦!”
盛湯的碗從蔣藝一手上脫落,直接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湯汁濺的到處都是。
蔣聞看著被湯汁污染的文件,眉心直跳,他整個人都處在爆發的邊緣。
“干嘛,人家一片好心。再說也是寶寶想要見爹地啊!”
蔣藝一臉上露著小女人的委屈,沾著湯汁的手在腹部做出撫摸的動作。
蔣聞頭皮徹底炸裂,孩子,孩子,他煩透了這兩個字,“如果不是你耍計謀,會有這孩子嗎?”
面對蔣聞的怒喝和質問,蔣藝一臉上一僵,下一秒淚眼汪汪,“那還不是你的錯,我又沒有拿刀子逼你就范。”
蔣聞徹底癱坐在椅子上,是啊,她又沒有拿到逼自己。這一切不都是自己縱容出來的,在她接觸自己母親的時候沒有阻止,一步一步的將她的胃口和野心養大。在母親的慫恿下,他竟然放縱自己,喝到斷片,醒來時已在蔣藝一的床上。
這一切不是陰謀是什么,最可恨的時,自己的母親也參與其中。
蔣藝一見他一臉頹敗,也收起身上豎起的硬刺,軟著嗓音,“聞,我們好好的,等生下寶寶,我們一家三口。”
蔣聞仿佛不認識眼前的人,一家三口,滾犢子,誰和她一家三口。
他的手緊緊捏住她的手腕,一言不發,將她拖著就走。
蔣藝一使勁掙脫,可是仿佛被鐵鉗攥住,分毫掙脫不開,“你帶我去哪,你要帶我去哪里?”
她已是滿臉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