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霍清漪就是顧禎闐的藥 > 第196章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嚴榭將她們寫的幾張紙拍了照片后折疊放入口袋。
看了眼頭都不敢抬,跪坐在地毯上的人,咬了咬牙,“我不想再看到她們。”
經理唯唯諾諾的點頭表示她們絕對不會出現在嚴榭面前。
嚴榭剛走到門口,就傳來哭聲和打罵聲還有嘲笑聲。他微微皺眉,看了眼這家酒吧,真是再也不想踏足一次。
他抬腕看了眼時間,已經下午三點多。他現在迫不及待想要回到盛茹櫻的身邊,想告訴她這一切都是假的,真的只是逢場作戲,而且以后再也不會發生。
他真的知道錯了。
嚴榭一路飆車,都沒來得及將車停去地下車庫,而是打開車門就奔向電梯。胸腔里的那顆心狂跳不已,他雙手帶著點激動的顫抖,緊緊按在那幾張薄紙上。
“叮!”
電梯開了。
他咽了咽口水,不斷加快步伐,等他拉開那扇門時。
正在開奶的盛茹櫻和圍著的一眾人都楞在了那。看著眼前滿頭汗水一臉緊張的人。
霍清漪在他們之間來回看了幾圈,“盛媽我們出去吧!”
一旁的催乳師見此也趕緊收拾好東西跟著出去。
盛茹櫻整理好衣服,掩飾自己剛才的狼狽。
嚴榭喘著粗氣,一步步堅定的上前。他深愛這眼前的女人,怎么舍得讓她吃這樣的苦頭。結婚的誓言在耳邊不斷回響。沒走一步他都恨不得打死自己一次。
終于雙腿碰到了床邊,他雙膝一軟跪在了那。
盛茹櫻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再不無視他,帶著不敢置信看著眼前的男人。
剛才胸脯硬的猶如石頭,催乳師每按一下她就要痛的尖叫一下,心中對嚴榭也更是埋怨上一分,此時看著他直挺挺的跪在床邊。她的心又軟的不像話。
最后還是嘆了口氣,“起來吧!”
一直低垂著腦袋的人,聽到這聲輕嘆,猶如天籟之音,帶著悵然和驚喜。
“櫻櫻。”
盛茹櫻拉高毯子,將自己濕濡濡的身子蓋起來。
嚴榭顧不得其他,趕緊將手機和那幾張紙掏出來,因為過于激動,手機都掉在地上,他的手不斷顫抖。
盛茹櫻實在看不下去,接過那幾張紙。
“櫻櫻,那天我真的只是喝酒。”他看了眼床上的人,趕緊說道,“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盛茹櫻看了眼上面的內容,一直堵在胸口的大石頭奇跡般的消失了。
嚴榭又將手機里的視頻調出來。
“櫻櫻,我是被陷害,那天我就摟了一下,其實和摟頭母豬沒區別。真的。”
說完他將自己的手在墻上摔打,“讓你手賤,什么都要摸,讓你手賤。”
盛茹櫻趕緊抱住他的胳膊,阻止他自殘行為。
嚴榭被抱著胳膊,臉上露出笑容,“櫻櫻,你原諒我吧!”
盛茹櫻想要松開手,可是嚴榭怎么會放過機會,順桿爬是他強項,他反抱住她的胳膊,央求道,“我真改,以后絕對不會再這樣。櫻櫻,原諒我吧!”
“看你表現。”盛茹櫻慢慢說道。
“好,我一定表現優秀。”
站在外間的人都豎著耳朵聽里面的動靜,嚴榭過激的行為的時候盛爸和盛媽差點就闖了進去,還好霍清漪拉住了他們。
三人又停了會,里面沒了動靜,對視一笑。
“好了,終于好了。能和好就好。”那也說明嚴榭這錯是小錯,還有可拯救的地方。
半個月后,孩子一切健康,終于搬出了保溫箱。
今日盛茹櫻出院,孩子也能回家。
嚴榭和盛茹櫻沒有回嚴家而是去了結婚后他們另外置辦的一處別墅里。
嚴榭的父母早早就等在那,想抱抱可愛的小孫孫。
嚴母和盛媽兩人圍著孩子聊天。
“這小家伙長的多皮實,和榭榭小時候一樣。”
“是啊!皮實好。”
“這小臉白嫩嫩的,水蜜桃一樣哈!”
“這小手小腳也珠圓玉潤的將來肯定有福氣。”
盛茹櫻看著兩人圍著孩子拉著霍清漪去了房間。
見她神神秘秘,霍清漪還以為有什么事情,原來是為了孩子的名字。
“你也知道嚴榭那人,起名廢,我可不想我兒子因為名字被笑話。”
霍清漪想到嚴榭寵物的名字也憋著嘴笑。
“你別笑,快點幫我翻書。”盛茹櫻從一個柜子里抱出一堆的書。
“這些我懷孕的時候買的,就等著在這上面找個好名字呢!”
霍清漪看了眼那堆書,有詩經楚辭,常用名大全,還有一些名人名言,新華字典都搬出來了。
她撓撓頭皮,“這不還有嚴榭爸媽和你爸媽,這等大事讓老一輩操心吧!”
盛茹櫻詩經塞到霍清漪懷里,“不許偷懶。”
“不是偷懶,星星和岳岳在外面,一會肯定要找我,我先去看下他們。”霍清漪想要遁走。
結果盛茹櫻一拍手,“星星和岳岳小腦袋瓜機靈,叫他們一起來想。”
霍清漪一拍腦門,孩兒們,媽咪真的不是故意坑你們的。
不過看著盛茹櫻恢復如初,在想想剛生產那一兩天,整個人猶如沉浸在陰郁的藍色海洋里,滿身掛著懊悔和傷心。此刻有說有笑,她覺得真是最美好不過。
也喜歡嚴榭真的明白夫妻相處之道,明白互相尊重,互相珍惜。永遠不要去觸碰彼此的界限。
手指無意識地翻著手上的書,她低垂眼角,印入眼簾的竟然是一首膾炙人口的詩——《擊鼓》
前面她只匆匆掃過,眼睛一直停留在那幾句上。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明明是一首描寫兵士久戍邊關不得回家的心情并表達渴望和平的強烈愿望。但是這幾句卻被世人當成了描寫美好愛情的愿景。
盛茹櫻見她不語,湊過來。也忍不住默默念叨。
如果可以她想一輩子和嚴榭手牽著手,直到頭發雪白。而不是在某一天將誓言撕碎,將心掏空,落荒而逃。
兩人對視而望,不約而同的夸贊起對方的丈夫。
“嚴榭不錯。”
“顧禎闐也不差。”
再次一視而笑。
如果可以她們兩人也想到了滿臉溝壑、滿頭華發依舊能做彼此最貼心的好姐妹,好知心,一輩子牽手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