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們的話王天任越聽臉色越黑。
他深吸了一口氣,朝著霍行知微微彎腰鞠躬,十分抱歉,“霍先生,讓人污了你的耳朵,照顧不周是我們的問題,這邊請。”
王天任的這番操作完全讓黃原夫婦目瞪口呆。
他們鮮少看見王會長的兒子會對誰那么卑躬屈膝。
更重要的一點是,王天任在二者之間選擇得罪了黃原。
如果他運勢的勢頭不夠硬,接下來可會倒霉一陣子!
沒等黃原想明白,王天任又轉過來頭來看向他們,肅著一張臉,毫不客氣地說,“黃原,今日的玩石大會不適合你,還請回吧。”
“什么?”黃原以為王天任落他面子已經夠大膽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敢將他趕出去。
然而他才剛喊出聲音,下一秒就被好幾個魁梧的保鏢給架了起來。
一雙大掌還直接捂住了他的嘴巴,讓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黃原身邊的女人看到這一幕,也自覺閉上了嘴巴,灰溜溜地跟著出去了。
還賠笑著在霍行知身邊的王天任額頭一陣虛汗。
他們賭石界確實有諸多規矩。
按規矩他不應該得罪黃原。
但區區一個黃原跟霍行知這尊大佛比起來壓根不夠看。
不然他父親也不會打發他來陪伺,他是年輕人能替父親擋上一擋。
今夜的玩石大會,有一彩石原石,因此來參加本次宴會的人數不勝數。
在海市排得上門號的都來了。
王天任便也認為霍行知是為了那彩石而來的。
“霍先生,今日的原彩石為壓軸展品,起拍價為兩百萬,稍后就會展出。”王天任憂心他會等得不耐煩,連忙又補充了一句,“但其他展品玉石已經陳列,成色也很不錯,不少是個人采挖,專家驗證有上百年歷史。”
最普通的賭石通常為在石材市場里面用較低的價格去挑原石。
這個挑就像是挑菜一樣挑揀能夠開出翡翠和田玉等等的價值連城的玉石就算是賭贏。
而到玩石大會,這樣級別的宴會里。
薈聚了整個行業的精英人士,主辦方一般會提前讓極有經驗的專家來檢測判斷石頭的年份和有可能的價值,以保證參加賭石的大家都不會輸得太難看。
不過也并非所有的原石都能夠開出寶石來。
六年前那一回,王天任父親剛當上賭石會會長舉辦的那一場玩石大會上就出現了一個極其荒謬的錯誤。
一個拿來壓軸的原石被人用將近壹億元拍下來,結果來出來里面全是沙子。
凈虧損一億!
但王天任聽父親說過,那時候幸好有一高人出手相助。
他指出那沙子顏色泛金,讓那中標人繼續開,將原石外殼繼續切割。
竟真的就在原石外殼最里面的一層開出了轟動整個賭石界的大貨——金鑲玉!
普通人口中所說的金鑲玉通常只是指一種技藝。
但賭石人嘴里的金鑲玉卻是純天然的,金子被玉石給包裹。
讓渾身通透的玉泛著淡淡的金光,活像天上仙物。
自那一次,王盛昌才正式奠定了賭石界的地位,無人可撼動。
可對于那個慧眼識珠,能夠看出金鑲玉的高手,除了王盛昌知道他的身份之外,根本沒有人認識。
本次玩石大會來了個稀奇大貨,王天任聽父親說,早就將請帖給那位送過去了。
誰承想,那位竟一口回絕。
想到這,王天任便在心里暗嘆,真想見上那人一面,若還能得他些許指點或蹭蹭他的福運那就更好了。
霍行知聽到王天任的話,點頭,隨后又看向蘇甯,“你先隨便挑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