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力量懸殊,他單單一只手就能將我輕易禁錮住。
“回答我。”他沉著聲音,對剛才的問題糾纏不休。
我翻了個白眼,“我沒看過你不穿衣服的樣子,怎么比較?”
“我讓你看。”
......
不看白不看,反正是自己老公,看了也不犯法。
我不跟他扭捏,伸手去解他襯衣的扣子,每解開一顆扣子,我就能清晰的看到他喉結滑動的樣子。
直到解開最后一顆扣子,我拉住他的袖口,將襯衣抽離。
這是我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看到霍斯年光著上半身的樣子。
不得不說,那些男模的肌肉過大會造成生理不適。
反而霍斯年這種剛剛好,胸肌鼓鼓的,看著就很想上手戳一戳。
胸肌以下便是八塊清晰分明的腹肌,兩側的人魚線十分流暢,直至小腹以下。
我看得忘乎所以,忍不住咂了砸嘴。
霍斯年似乎很滿意我的表現,他眉毛飛揚,心情很不錯。
“怎么樣?是不是我的身材更令你著迷?”
所以,男人都是這樣自戀又自以為是的嗎?
我退后一步,認真的贊同:“你可以去那個男模酒吧上班了,一定會很有很多富婆點你的。”
說完,我便逃進浴室洗澡,留他一個人原地咆哮。
-
睡到半夜,我被重物壓得喘不過氣。
睜開眼睛發現霍斯年就睡在我旁邊,側著身子一只胳膊,一條腿壓在我的身上。
我用力將他的手挪開,掌心不小心滑過他的胸口。
借著朦朧的床前燈,我瞄見他未著片縷的上半身,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說實話,剛才雖然是看到了,可剛才的氣氛又如何能和現在比。
他閉著眼睛,此刻就與我只剩半尺不到的距離。
睫毛這么濃密,難怪這么會發脾氣,嘴唇這么薄,果真天性涼薄。
鼻梁好挺,鼻子不小,聽說鼻子跟那方面有很大的關系,不知道強不強......
我一邊吐槽著,一邊將他的五官一一看過去。
最后我的視線停留在他胸前。
我就戳一下,他應該不會有感覺的吧?
安慰著自己,我的手悄悄伸了過去,剛想貼上去,霍斯年慵懶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看看就得了,還想上手?”
我尷尬地將手收回來撓了撓頭:“誰讓你睡我床上?”
“你別忘了,這是我們的婚床。”
難為他還記得這是我們的婚床,可這些年他又在這張床上睡過幾次呢。
回憶起從前那些漫長又孤寂的夜晚,我失去了對他身體的興趣,轉過身背對著他睡去。
他依舊在我身后,沒有挪動,似乎重新睡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霍斯年已經不在床上。
我去廚房喝了杯咖啡消腫,霍斯年氣呼呼地下樓將手機丟在我面前。
“你自己看看。”
“怎么了?”我接過手機看了一眼。
是某博的置頂頭條。
“霍家繼承人,攜太太大戰南樓,為男模爭風吃醋怒碎酒杯。”
配圖有些模糊,正是我和霍斯年一同站在南樓的門口,手牽手的樣子。
其實并沒有牽手,不過是我在為他按住手上的傷口止血罷了。
這個錯位卻生出幾分兩人恩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