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那天的兩個耳光給她打怕了,她看著我的眼神中那幾分懼意不像假的。
“走吧。”我硬拉著阮倩雯上了二樓。
別墅的二樓除了我和霍斯年的房間以外,還有一間書房,會客廳和一間保姆房。
“我給你介紹一下,你看這是我和霍斯年的臥室。你別看我和他經常鬧嘴,但是夫妻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諾,就是這張床。”
“你不知道,斯年那方面特別強。有時候折騰的我好幾天下不來床呢。”
阮倩雯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顯然我的話讓她陷入到某種想象中,讓她無法忍受。
我也神了,明明那滋味的從來也沒試過,怎么給自己臉都說紅了,好像真的似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想給我換我走就是了。”
阮倩雯想走,我攔住她:“我這房子也不是你想走就走,想來就來的。你既然要換衣服,自然是得換了才好。不然霍斯年可是會懷疑你又在徒生事端。”
“霍先生不會這樣認為。”阮倩雯似乎十分相信霍斯年,她抬著眉,語氣莫名地自信。
“是嗎?那為什么在老宅那天,我把你扇成豬頭,他也沒來說我一個不字呢?”
說到這個,阮倩雯低下頭滿臉屈辱。
兩只手不安地撕扯著破碎的衣角。
“所以,假戲真做就好了。你說了要換,換了不就得了。”
阮倩雯似乎被我的說通,一言不發地跟在我的身后。
我自然不能讓她穿我的衣服,我將她帶到保姆間,原先的保姆已經被辭退,但是保姆服倒是留著幾套干凈的。
我從柜子里拿出一套遞給她:“換吧,女仆的誘惑,或許你霍先生會喜歡呢。”
她大概是覺得屈辱,沒有接,我丟在她懷里,關上保姆間在外面等著。
過了十來分鐘,阮倩雯才慢吞吞地將房門打開。
不得不說,長得好看的人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保姆服穿的都像是女仆裝。
我忍不住鼓掌:“好看,真的很不錯。”
許是對自己的自信,她看起來不是很反感,還轉了一圈給我看。
“年輕,就是資本。霍太太一定聽過這句話吧?就算是一身破布也難以掩蓋。”
她高高興興地往樓梯走去,那身臟衣服就隨意地丟在保姆間的地板上。
“喂,你自己的衣服......”
我將阮倩雯的臟衣服丟在衣簍里,準備帶下去還給她。
她還站在樓梯處等著我。
“霍太太,如果傷害自己可以讓霍先生多心疼我一些。我想,我也是愿意做的。”
說完,她尖叫了一聲后,身子一軟,滾了下去。
我提著那破衣服有些不知所措,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還能指望誰來愛你?
她真是跟從前的我一樣愚蠢。
我一步步走下樓梯,看到霍斯年趕來的身影,緊張地將阮倩雯抱起,指揮著我去開車。
說實話,我真的不想去,可我又擔心她萬一在我家嘎了怎么辦?
那豈不是房價要暴跌?
我拿了車鑰匙跟在霍斯年的身后,開車帶著他倆去醫院。
阮倩雯不知道真昏還是假昏,反正是在后排暈了過去。
我看了霍斯年一眼,問道:“等下她醒來就會說是我吃醋才推的她,你會相信嗎?”
霍斯年抬頭,看向我,語氣平淡。
“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