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依依姐,我聽說霍總已經隱婚了。聽說那位家境不錯,情商也很高,霍老太太一直很疼愛她的。”
聽到年輕女孩的話,謝依依冷笑:“那個黃臉婆,恐怕一個月都見不到霍總幾次。要不了多久,霍總一定會選擇跟她離婚的。”
“您不會是想對霍總......依依姐,介入別人的婚姻是不道德的行為,你現在人氣正高,可能不能自折羽翼啊。”年輕女孩的三觀到還算正。
嗯?我很丑嗎?
憑心而問,我覺得自己長得還可以啊。
不是你們聊你們的,為什么要cue我?
這隔間我也是蹲不下去了。
我推開隔間的門,走到洗手池旁,將手包遞給謝依依身旁的那個年輕女孩。
“不好意思,請問可以幫我拿一下嗎?”
沒等她反應,我就將包擱置在她手上,自然地打開水龍頭洗手。
謝依依作為年輕女孩的前輩,自然要為她出頭。
她皺著眉頭道:“大姐,你以為這是你家?誰都是你傭人嗎?”
我沒理會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略施薄粉,干凈利落地中長發貼著修長的頸部。
因為慶功宴,我特地換上了一條無袖的圓領魚尾服,將我凹凸有致地身材展現地恰到好處。
我也還沒有到被人叫黃臉婆的程度吧?
見我耳聾,謝依依不滿地又喊了一聲:“喂,我跟你說話呢,你知道我是誰嗎?”
“包,依依姐,包.......”我從鏡子里看著年輕女孩的面容開始因激動,而變得微紅。
謝依依不滿道:“包什么包?被欺負了都不知道反抗的蠢蛋。”
“是霧面鱷魚皮,白房子呢。我,我竟然摸到白房子了,我出息了。”年輕女孩激動,又小心翼翼地地將那款包包舉到謝依依的面前。
謝依依驚掉了下巴,眼看著她即將摸到我的包,我擦干了手在那之前提回到自己手上。
對年輕女孩說道:“謝謝你。”
“不,不用謝。”她雙眼冒著崇拜的小星星。
這只霧面水泥灰短吻鱷皮,俗稱白房子。原因是它是白色的,它價格等同于一套拎在手里的房子。
因此得名,白房子。
是剛結婚時我自己買的,為的就是往后跟著霍斯年出入各種場合時可以讓他有面子。
可笑的是,我從未出席過霍斯年的商務晚會,所以這個包一直沒有派上它真正的用場。
沒想到,今天倒是讓我掙回了一次面子。
我提著包,往廁所外走去,兩人在我身后跟了出來。
巧得很,在男廁所門口遇到剛出來霍斯年。
我上前挽住了他的胳膊:“晚上,不要太晚回家。不然外面都傳是家里的黃臉婆太丑了呢。”
霍斯年越過我,望向后面的謝依依。
我清晰地聽到身后兩人倒抽一口涼氣的聲音。
“好的,”霍斯年淡淡道:“這邊還有些事情要交代,完事了一起回去。”
霍斯年抽身離開,我回過頭笑著望向謝依依。
“依依小姐果然跟電視上一樣好看,就是這個鼻子和下巴的假體有點明顯。”
我半諷半夸,謝依依低著頭不敢回話。
“你叫什么名字?”我問那個年輕的女孩。
“霍太太,我叫白羽墨。”她恭敬地回答著。
這個名字很耳熟,是幾年后拿下大滿貫并走向國際的知名女星。
前世怎么火起來的我不清楚,但是今生我要讓她從今夜開始逆襲。
我對她道:“準備準備,等著升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