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微微側頭,似乎是我的觸碰讓他縮了一下身子。
他喉結滾動著,聲音略沉悶,翻出兩個字:“不疼。”
這兩個字像是一粒細小卻帶著分量的礫石,在我心間碾磨而過。
留下些許印記,揚起一片塵埃。
我的手又攀上他的臉,觸碰他的眼尾,他不自然地眨動著雙眸。
那雙本清冷的眸子里,浮動出柔和的波光,翻涌著無數的情絲,似要將我繞至眼底深處。
說實話,霍希來湖藍色的眼珠子卻是好看,但是吧霍斯年這雙眼睛卻更勾人。
只要不是他冷著眼白我的時候,稍稍透露出一絲溫柔,都能將我勾的神魂顛倒。
我主動勾下他的脖子,同他吻在一起。
如果與他做這種事情也是可以讓我感到快樂的話,那又有什么不可呢。
反正只要我覺得快樂就好了,對嗎?
我不斷地替自己尋找著繼續沉醉的借口。
殊不知理智早已經同那間襯衣一般,被霍斯年撕地粉碎,丟落在地上。
他高大的身影不斷地將我覆蓋,像狼王圈定自己的領地,將我困在墻角,在他的身下,不許任何人窺伺環繞。
那雙如漆如墨的雙眸中,燃燒著兩團能灼盡世間一切的焰火。
房中暗黃的燈,徹夜未熄。
-
我的老腰桿子......
醒來的時候,我只覺得自己的老腰桿子像是被大火爐碾過似的。
“啊,好痛。”我瞇著眼迷迷糊糊嘀咕。
“哪里痛,我看看。”
身后一道聲音響起,我這個人被撈了過去,身上的被子猛然被掀開。
渾身一愣,一個激靈給我打清醒了。
霍斯年正伏在我腰間問我是那一塊地方痛。
我向下望去,兩人,嗯,啥也沒穿。
這個驚嚇有點嚇人,我將被子蒙住霍斯年的腦袋,隨即起身像龍卷風一樣跑進衣帽間找了一套衣服,然后沖進浴室洗澡。
站在浴室里,我盯著鏡子中的自己前前后后看了一下。
渾身都是紅紅紫紫的吻痕,掐痕。
我的臉躁紅一片,迅速沖完澡穿好衣服,只當沒事人一樣走出浴室。
房間里,霍斯年已經穿好衣服。
我嫌棄道:“你不洗洗嗎?”
他毫無任何征兆地走過來,捧著我的臉又吻了一下。
“昨晚結束時我已經洗過了,看你睡得沉就沒叫你。”
瘋了。
我急沖沖地向外面走去,霍斯年在身后跟上來。
“你干嘛去?”
“我去買藥。”我頭也不會地說道。
“你哪里不舒服?難道是昨晚沒穿衣服著涼了?家里有藥。”
他一路跟我到車子旁邊。
“喂,你不要說這么大聲好不好。”我有些生氣地制止。
“你發什么脾氣?你到底想干什么?”霍斯年的脾氣也上來,沒好氣地問道。
我見四周無人,便一字一句地告訴他:“你昨晚沒戴小雨衣,我要去買事后避孕藥。”
聽見這句話,他的臉色不自覺地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