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跟我一樣是重生回來的嗎?會嗎?雖然這很荒謬。
可是他一切奇怪的行為變化,不正是在我重生之后開始的嗎?
又或許,他指的是洛志明的死,我媽已經送過一次喪了,我要是死了就是第二次?
他到底是怎樣的意思,我猜測不出來。
就算現在問他,也一定會被他罵個狗血淋頭吧。
霍斯年又重新進屋:“給你帶了一些飯,我叫了幾位私人醫生過來陪護你。”
我一頭霧水:“找醫生陪我干嘛?我又不是病人又不是小孩的。”
“晚上我有個飯局,你怕你一個人在這待著又給我找麻煩。”霍斯年顯然已經不相信我有獨立照顧自己的能力了。
我才不要被人監視著,我趕緊起來哀求他:“你就帶我一起去吧,我不想吃外賣。”
霍斯年像根電線桿似的,不為所動。
“好吧,本來晚上我可以和陸存好好吃頓飯的。被你拖到這里差點人沒了。現在連飯也不帶我去吃,造孽了。”
我伏在床上抱怨著,聲音里帶著哭腔。
良久,霍斯年緩緩開口,“趕緊換衣服我只給你二十分鐘時間。”
洗澡換衣服,化妝,只給二十分鐘果然是資本家本家。
最后霍斯年硬生生等了我五十分鐘才氣哼哼地令我出門。
你看吧,往常他是一分鐘都不會多等的,今天竟然超時這么久。
也算是體貼病號吧。
因為我,所以這個飯局霍斯年遲到了。
我們進包廂的時候,大圓桌上的人已經坐滿了,就剩主作和主座邊上空著兩個位置,看得出來是給我們倆留的。
我一臉歉意,霍斯年反倒是那張千年不變的冰山臉。
下午接我們那個魯總做了個開場白后,桌面上熱絡了起來。
來給霍斯年頻頻敬酒的人不再少數,他喝的不多。
敬的第一杯喝,第二杯無論是誰的也不再喝,算起來一人只喝一杯的話,場上十幾個人他也已經喝了十幾杯了。
不過他看起來還是鎮定自若,酒量是真的好。
我只負責坐在他旁邊埋頭苦吃,順便給霍斯年碗里夾點他愛吃的菜,誰讓我是他的生活助理呢。
我正吃的香,一個灰色衣服的男人突然將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霍總從不帶女伴參加飯局,今天還真是破天荒。”那人有些醉了,臉上橙紅。
霍斯年將手中的酒杯擱在桌面上,用溫毛巾輕輕擦拭著手指,沒有回答。
酒桌上的人都看著我,我開口道:“我就是霍總的助理。”
那人聽是助理,像是有些上頭:“你這助理不稱職啊,也不替你老板喝幾杯。來來,剛才你們遲到了該罰酒的。咱不能罰霍總的酒,助理總能罰吧。”
那人舉著酒瓶,不顧旁人的勸阻離開座位,走到我身邊。
“這位助理小姐長得實在好看,不知道霍總上哪找的。來來,喝。”
他搖晃著手,將我面前的空酒杯到至溢出。
說實話,B市不比榕城,我們兩個人來,場上十幾個當地人,出點什么事情容易吃虧。
我也不想讓霍斯年為難,便端著酒站起身:“是我的問題,耽誤了霍總和大家的時間。我干了。”
我剛想喝,霍斯年站起身將我的手按了下去。
“不準喝。”
我聽的出來,霍斯年的聲音雖然平靜,但話底卻似一股風暴在暗暗涌動。
場面上安靜了起來,所有人都向我們看來,我的心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