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池澈只是搖頭:“沒什么,晚姐。”
方真真湊上來道:“向晚明天我們店就開業了,沒什么特別的活動,但是你必須得來奧。”
“好,先提前恭喜你啊。”
說著,我們四個人便舉杯提請預祝開業順利。
吃到一半左右的時候,我去洗手間時到前臺結賬。
思來想去,我作為池澈的老板,怎么的也不能讓他請我吃吧。
剛買完單,一轉身我就看到一個高高個子的女人從我面前走過,出了餐廳的門。
起先我并沒有注意,但很快我發現這個人的個頭,和她身上所穿的大衣和今天視頻里的人很像。
門邊上的風鈴,叮鈴鈴地響著,驚醒了我。
我拉開門,撒腿就追上去。
但門外,熙熙攘攘地街上,來來往往都是人。
剛才那個身影早已經消失不見。
難道說那個人一直在我周圍盤旋著?還是說,剛才那一閃而過的只是我的錯覺?
我慢慢往餐廳走回來,池澈在門口不安地問道:“晚姐,你怎么了?”
我神思慌亂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低著頭不語。
池澈滿臉的擔心,又問了句:“你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我實在提不起精力,對他的建議點點頭:“那我在這等你,我的包還丟在座位上能麻煩你幫我拿一下嗎?”
“好,我順便跟他們說一下。”
很快,池澈便拎著我的包回來了。
一路上我沒怎么說話,池澈也不敢跟我多搭話,只時不時小心翼翼的看著我。
回到別墅門口,我臉色發白地跟他說了謝謝,便回去了。
江澈在門口看著我進屋后,才掉頭離開。
霍斯年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我進門,臉色不是太好看。
“去哪了?”他語氣不善地問道。
“去跟方真真江澈他們吃飯了,我跟你說......”
霍斯年打斷我的話:“白天看你怕得要命,怎么到了晚上有男人陪你就不怕了?”
怕的,誰說不怕。
其實霍斯年跟我爭吵,我反而覺得安心。
我更害怕是回到家,屋子里面黑乎乎的。
我老實地點點頭:“有人陪,確實就不害怕了。”
他許是見我臉色煞白,也沒有繼續兇我,反而問我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我斷斷續續地將晚上在西餐廳見到的那個背影跟他說了一遍。
霍斯年淡淡道:“你只是看錯了,而且穿那種款式衣服的人滿大街都是。”
我知道霍斯年是在安慰我而已,卻不由得去選擇相信他說的話。
只有這樣才能稍稍安心。
他剛說完,門鈴便響了起來。
我離門口近,看了一下可視門鈴,是快遞員。
反正霍斯年在家,我沒有絲毫顧及,便將門打開。
簽收了一只黑色的盒子。
我不記得自己最近有什么快遞,我本來不想打開,但盒子周邊沒有封死。
好奇心驅使著我將蓋子掀開一角。
“啊。”我嚇得失聲尖叫,雙手發軟。
盒子在我手中掉落,一具渾身血跡野貓的尸體,軟軟地掉落在地上。
一顆圓溜溜的東西滾到我腳邊,而那只野貓的胸口空蕩蕩的。
那是一顆貓咪的心,血淋淋,帶著新鮮的鐵銹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