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柳郁禾出現在這里絕對不會是什么巧合。
她的話,我是一句也不會相信的。
“你既然這么有信心,又何必來告訴我呢?”
我起身,掏出手機只有一個念頭:報警。
可我剛掏出來的手機,就被她打翻在沙發上。
柳郁禾伸手掐住我的脖子,用力地往上提,面目變得扭曲。
“要不是你,我怎么會嫁個大我二十多歲的老男人?他身上那酸臭的味道我至今還記得。你把我害得這么凄慘,自己卻在這美滋滋地做霍太太?用他的錢,住他的房子,享受他的一切?”
她手中越發地用力,窒息地感覺讓我快要無法呼吸。
我抄起手邊的座機電話,用力砸到到她的臉上,才讓她松開手退后了幾步。
柳郁禾捂著自己發腫的右臉,唇邊也滲出了一些血絲。
“你這個瘋子,你就像地獄的女鬼一樣。”我不斷地喘氣,試圖讓自己呼吸地更順暢一些。
她森冷地笑著:“自然是來索你命的。”
索命?索我的命?
是不是她已經索走了一條命了?
我心中顫抖著問她:“我爸爸,他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
柳郁禾冷聲笑道:“有關系又如何?你又沒有證據,又沒有人會相信你。你不是恨他嗎?如果是我幫你除掉他,那你不應該感謝我嗎?”
她再用半真半假的語氣來引導我對這件事的主觀意識。
但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情絕對和她有著某種聯系。
“如果真的和你有關,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站起身,想離開這個令人感到恐懼,窒息的房間時,這扇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霍斯年站在房門口,看著我們兩人的樣子,不禁皺起了眉頭。
柳郁禾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只是面上的神情早已換了一番。
她捂著右臉,凄楚而又無聲地掉著眼淚。
“洛向晚,你對她做了什么?”霍斯年不分青紅皂白,便厲聲質問我。
我氣得扒拉著自己發紅的脖子給他看:“是她先掐我的,我扇她一下算便宜她。”
霍斯年顯然不信:“阿阮她體質弱怎么可能掐得了你?”
......
體質弱?剛才差點把我掐半死的人是誰?
“斯年,你別怪洛小姐。她跟我說昨夜你們,你們在一起睡了。是我太心急了,照著洛小姐給的地址趕了過來。”
“對不起,是我的私心,影響了你們之間的夫妻關系。但是我不知道洛小姐為什么要說是我掐了她,明明是她說我是狐媚子,要毀了我的臉......”
霍斯年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把人家的臉傷成這樣,你還有什么說的?要不是你給的地址,她能知道這里,能上得了電梯,能進得了這房間嗎?”
“我?”
我剛想解釋,又被霍斯年打斷。
“你不要以為昨夜我們在一起,這就能代表你可以肆意欺辱阿阮。她已經很可憐了,不像你擁有一切,還不滿足。”
霍斯年將柳郁禾扶起來,帶著她出門。
我氣得不行,攔在兩人面前問道:“霍斯年,你到底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