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呢,很可惜。緬北你是去不了,今天只能做我手中這塊石頭的冤魂。”
柳郁禾猛然抬頭的雙目之中滿是遺憾和仇恨,顯得陰森可怖,令人毛孔悚然。
不過,無論何樣的她,在我眼中都是強弩之末。
“癡人說夢,你明知道霍斯年根本不會和你結婚。你又如何能讓我親眼看到這個畫面呢?”
我的心,不停地砰砰直跳。
只要她不說謊,我就能知道霍斯年說他曾經沒有再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了。
“哼。這有什么難得。”
她將手里的石塊放在邊上,將手機掏出來,打開給我看。
“反正你要死了,也不好讓你空空落落的死,不能在緬北看的內容,在這看也是可以的。”
柳郁禾的手機里,正在放著一段結婚錄像。
與前世我在緬北街頭看到的內容,一模一樣。
霍斯年和她,步入禮堂的畫面。
我顫抖地指著上面的畫面,“這,這怎么可能......”
柳郁禾看見我這樣的神情,笑出了聲。
“太可惜了,本來呢讓你在緬北看到這個是效果最好的,這能成為壓死你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得意洋洋。
“你這個視頻是合成的。”
這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手機上看是有一點點明顯,但是我試過了要是投放在大屏幕上,那可是絲毫看不出破綻呢。”
柳郁禾對這段視頻看起來是十分的滿意。
我的身子隨著整顆心劇烈的顫抖著。
原來霍斯年沒有騙我,前世的他真的沒有再婚。
一切不過是柳郁禾一手策劃的陰謀,
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他不是沒有來找我,只是他來晚了一步,找到的是我的尸體。
但他卻竭盡所能,給我重新活過的機會。
我笑著這荒謬的一切,眼淚滾滾而下。
柳郁禾見我又哭又笑,害怕我會將人引過來,便想提前動手。
“你瘋了,我現在就送你上路。”她彎腰去摸索石塊。
我站起身,一腳踢開了那塊石頭,順勢一腳踹在她的小腹上。
“柳郁禾,今天你落在我手里,就不會再讓你能走著回去。”
我拿出防狼噴霧和辣椒水在她臉上一頓猛噴,讓她喪失攻擊力。
“啊。”
柳郁禾厲聲尖叫著,被我突如其來的反擊整到毫無還擊之力。
“賤人,你騙我。你受傷的腳和剛才說的那些,都是騙我的?!”
她死死捂著雙眼不住擦揉卻根本毫無辦法。
我冷冷地對她道:“你好像變蠢了,你憑什么認為,我會乖乖地被你砸死呢?”
趁她還沒緩過來,我從包里掏出麻繩將她捆成一個肉粽,最好打了一個牢牢的死結。
我拖著她往叢林的深處走去。
無論她怎么掙扎,我竟然能絲毫不受影響地將她一路拉進來。
到了一定深處之后,我將柳郁禾綁在一棵樹上。
再從包里掏出一根鞭子,放在手心里把玩。
“你知道嗎?等這一天我等了好久。無論之前怎么懲罰你,那些都只是開胃菜。今天才是重頭戲。”
柳郁禾看著我手中的鞭子,眼中流露出恐懼。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敢動手我就叫了。”
“當然,我想聽你叫,你叫的越凄厲,在我聽來就越動聽。”
說完我用勁全力,對著柳郁禾的胸口甩下第一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