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后,我就接到了來自大洋彼岸的電話。
是杜菲諾用我媽的手機打來的電話。
“姐,你說怎么辦。杜建昨天又聯系我了,讓我給他打錢。”
“你理他干嘛,你又沒有把柄在他受傷。”我從浴室里出來,將手機夾在肩膀上。
“問題是,他道德綁架我啊。我受不了了,我到底什么時候可以展開我的復仇計劃?還有我的學校好了沒有?我這邊的手續都辦的差不多了,你趕緊啊。”
杜菲諾的催促這才叫我想起來,“辦呢,在辦呢。”
回國后的轉天,我就聯系了霍希來。
杜菲諾心儀的學校正是霍希來現在在海市上的那一所大學。
所以,我就把這件事情交給了霍希來幫我辦。
“你可得上點心奧,你那邊安排好了我和向阿姨馬上就過來了。”杜菲諾生怕我會忘記,不停地督促著。
“知道了知道了,先掛了奧。”
我看了眼來電顯示才發現,原來白天在醫院的時候霍希來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還有兩條短信。
只不過手機靜音了,我一直沒有發現。
短信內容:向晚,學校里的手續已經弄得差不多了。后面的......弄好就可以了。
霍希來做事情也是停靠譜的。
我回了個信息:謝謝你。等菲諾來,還要麻煩你多多照顧她,到時候請你吃飯以示感謝。
信息剛發送出去,霍斯年就帶著半干的頭發從我身后湊上來。
“跟誰發信息這么認真?”
“不要你管。”我就手機往床上一丟,自己跟著竄了進去。
霍斯年緊跟上來,壓在我身上,一手掐著我的腰。
“嘴硬?是剛才在衛生間里對你的懲罰還不夠嗎?”
回憶起剛才的一幕幕,我剛剛冷靜下來的大腦又開始活躍起來。
霍斯年的手從我的腰際一點點上爬,似要替我喚醒剛才發生的一切。
“癢。”
我輕聲囈語著,可他卻在小山丘上停下來,輕輕揉.搓.
奇異的感覺傳至四肢百骸。
他伏在我耳邊沉聲問道:“你會喜歡這種感覺,對嗎?”
這種直白,卻又讓人覺得羞恥的話語,讓我推辭著無法說出口。
他一點點的推進,一點點的引導我說著他想聽的話語。
久違而又充實的感覺,如潮水般涌來,只叫人意猶未盡。
這一夜的愉悅,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次。
轉天醒來,腰酸又背痛。
霍斯年又在浴室里洗澡。
這人,不知道大早上的又在想些什么有顏色的畫面。
我剛坐起來準備穿衣服。
卻聽到霍斯年的電話響了起來。
剛想接來這,鈴聲又斷了,緊接著是一條信息進來的震動聲。
我實在好奇,拿起霍斯年的手機,查看了那一條短信。
但信息的內容卻叫我一時反應不過來。
我嚇得丟掉手機,同時浴室里的水聲戛然而止。
從浴室里出來的霍斯年原本還是溫情的面容,卻在看到袒露的手機信息時皺起了眉頭:“你為什么要翻看我的信息?”
但當他看清短信的內容時候,加上我嚇得慘白的臉色。
他開始變得有些緊張:“晚晚你別誤會,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