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和山莊。”
“棋和山莊。”
我和霍斯年異口同聲。
“好像是吧。”
為什么又是棋和山莊?
在那里發生了我和柳郁禾之間最大的爭斗。
也是在那之后,我和她之間所相處的位置得以改變。
原先是她站在我的上頭,而現在她處于絕對的劣勢。
我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想故意引我和霍斯年過去,想因此報復。
“她的話,不能全信。”
當著柳郁禾的面,我直接了當地跟霍斯年提出異議。
“這個地點,我覺得有點詭異。”
霍斯年想得想來比我多,他不會沒有想到這層原因。
他看了眼柳郁禾,淡淡道:“帶上她,將她待在身邊看牢就行。”
原本因為我們的質疑而不高興的柳郁禾,卻因為要帶她一起去,又興奮了起來。
“你們的意思是,我可以出院了?明天我可以離開這里了是嗎?”
她像個孩子一樣跳起來,歡呼雀躍。
霍斯年明天上午會先來醫院接柳郁禾出院,并在此刻就讓小陳將整個棋和山莊里里外外的工作人員換成了自己手里的人。
似乎勢要將池和苑抓到手。
“明天幾點出發?早的話我一會兒早點睡。”
回去的路上,在車里我試探性地問霍斯年。
“你不用去,他直接了當地拒絕我。”
“為什么?”
“你哪里都不用去,在家好好待著。”
我就知道他會這么說,我不想爭辯,心里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那明天我去醫院看著喬顏和翔鶴總可以吧。”
“也不行。”他直接了當地拒絕了我。
“為什么?”我又問了一遍。
霍斯年神色嚴肅:“因為醫院也會有危險。”
“你,你的意思是,你并不打算跟著柳郁禾說的話走?”
我心中暗暗吃驚,難道說霍斯年跟我想的一樣?
“我有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會因為別人說的幾句話就被左右。池和苑怎么會不知道柳郁禾在醫院里跟我們有聯系,他極有可能故意把這個消息告訴柳郁禾,借由她的嘴轉告于我。等我帶著大部分的人去棋和山莊的時候,他就出現在醫院里,繼續傷人。”
果然。
“在監控室的時候,我也想到了這個。唉你剛才怎么不說啊”我還在為我們倆有著相同類似的想法而感到驚訝。
“因為,我不能確定柳郁禾在這一環中,到底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霍斯年淡淡地說著。
又伸手摸了摸,我的頭:“看來,你也不笨嘛。”
“你才是笨蛋。那你到底會去哪邊?”我好奇地問道。
霍斯年的視線望向窗外:“自然是醫院。池和苑在國外的圈子里,人送外號終結者。”
終結者?是施瓦辛格電影里的那個角色嗎?
“為什么?”
“所到之處片甲不留,意思他從不傷人,只殺人。”
“從不傷人,只殺人?”我念叨著重復了一遍,這也不對吧:“喬顏和翔鶴就好好的的活著呀......”
嘶。
想到這,我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你的意思是,他要回來解決掉他們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