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到家的時候,他們的確都很聽話的離開了。
但桌上卻放著一砂鍋的玉米排骨湯,很簡樸卻很清香。
我媽別的什么菜也不會做,卻單單因為我愛喝排骨玉米湯就學了這道菜,而且做的特別好。
鐲子旁邊還有一條古幣項鏈,手工的粗糲感,獨特質樸,有著歲月的痕跡。
我記得這是杜菲諾最喜歡的轉運項鏈。
一直戴在脖子上不肯拿下來,就是拿梵克雅寶去換,她都不會答應。
可現在,她卻摘下來留給了我。
項鏈的旁邊是一張字條,上面是杜雨生留的幾句話。
向晚,爸爸帶你媽媽去夏威夷度假,將歐洲的莊園空給你。你有時間就過去放松放松,你放心絕對不會在在那里遇見我們。我會照顧好你媽媽,你好好處理好自己的事情,我們等著你的消息。
—愛你的爸爸。
看完這些字的時候,我的眼淚早已不可以抑止地淌下來,將紙張弄濕。
這是我的家人們愛我的方式。
不過問我為什么,給足理解和支持。
正因為他們相信我,不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相信我會好好跨過這個難關。
我伏在桌上失聲痛哭,在空無一人的別墅里,暢快地歇斯底里。
正因為有你們在,我便不會輕言放棄。
我一定會查清楚一切的真相,讓我們的生活恢復到從前。
接下來的幾天里,我哪里也沒有去而是對著楚先生留給我的那顆玻璃球在搗鼓著。
網上的資料快要被我查個趕緊,可我依舊不知道這個東西是干什么的,有什么用處。
本想著是不是要去找楚泉問問,可他卻說過不到最后關頭不能去找他的話,只能作罷,繼續對著玻璃球的裂縫大眼瞪小眼。
這顆球球是從墨西哥帶來的,或者我可以試試西方術士的方式。
“以血祭獻?”我呢喃著,望著那道裂縫出神。
裂縫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如果說弄點特別的東西進去?
想到這,我急急忙忙地站起身找來一把水果刀,眼睛一閉對著指尖劃出一道血口。
一陣刺痛襲來,指腹開始冒出來細密的血珠。
我緊緊捏著自己的手,對準玻璃球的裂縫,將自己的血液一點點順著口子滴進去。
鮮紅的血液順著那道裂縫緩緩往里面滑去。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直愣愣地盯著里面看著不敢眨眼。
果然,在一分鐘之后,玻璃球的中心閃爍著一道金色的光芒,雖然微弱但卻真實。
我更加用力,擠.進去的血液越發地多起來。
可是血卻沒有積攢,反而不斷地消失,那道金色的光芒反而越來越淡。
為什么?
我止住傷口,百思不得其解。
血流進去了,里面生出反應,證明這個方式沒有錯。
但是為什么不能成功?
會不會是我的不夠?如果加一點霍斯年的血呢?或者是趙廷桉的?
他們不也和我一樣是重生過來的嗎?
我為這個想法感到有些雀躍,有一種真相就在眼前的感受。
“一定是這樣的。”我急急忙忙地起身,將玻璃球裝好,決定先去找霍斯年試試。
畢竟,趙廷桉在趙家宅子,想進去應該沒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