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一時間變得有些尷尬。
我的嚴肅逼問,他的漫不經心。
“我不明白,我到底要承認什么?承認我對你有一些些的想法嗎?還是說其實更有想法的人應該是你呢?”
死不承認是吧?
我一定會找到證據證明,他就是帶著從前記憶的霍斯年。
雖然我不知道,他是什么開始跟我一樣知道一切的,但是不明白的是他為什么要裝?
“你對現在這個局面,滿意嗎?”
我試探性地問著,試圖從他的臉上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霍斯年有片刻的垂眸,隨后他淡然地笑著:“自然是滿意的,美食在前,美女即將在懷。或許來點酒是不是更好一些?”
還裝?要不要下點猛料?
我斟酌再三,“霍斯年,你要是現在愿意承認你知道一切,我愿意原地跟你結婚。但只有今天一次機會。你知道的,我最討厭人家騙我,戲耍我。”
我試圖將話說得決絕,可是霍斯年卻哈哈大笑。
見慣了他清冷的模樣,這樣肆意地笑著,反倒是沒見過幾次。
“喂,你笑什么?”我撓了撓頭,不明白這有什么好笑的。
“結婚?你不覺得很好笑嗎?想跟我結婚的人可以從這里排隊到尼羅河,你怎么就覺得你可以這么幸運地進入霍家的門,做霍太太?”
......
他止住笑意正色道:“別以為我帶你來這,對你有那么一些些的興趣,就妄想進霍家的門。向我過度示好,只會叫我覺得厭煩,像之前那樣對我冷淡,不屑一顧,才會讓我覺得興趣恒生。”
“我以為,你明白這個道理。”
霍斯年的一番話,說得我啞口無言。
我沉默地坐回到竹椅上,但并不放棄揭穿他的事實。
只不過不是現在。
我想賭一把,即便是存在著一定的風險。
“趕緊吃飯,要是不想吃了就去洗澡。畢竟今晚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在等著我們不是嗎?”
見他這么說,我早就沒了吃飯的心情,起身拿著浴巾和干凈的衣物進了浴室。
浴室里還殘留著他洗浴過后的溫度,和淡淡的清香氣息。
我望著鏡子里,因為激動而面色潮.紅的自己。
掏出手機給阿木打了個電話,請他帶一些花生給我,請他放在大廳的桌子上。
花生,尋常又簡單的東西,他爽快地答應,沒有問為什么。
等我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霍斯年沒在房間里。
往餐廳走去,我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小袋鹽炒花生,聞起來還是很香的。
估摸著這就是阿木送來的。
我抓了一小把放在衣服的口袋里,便去找霍斯年。
只是前前后后都沒有瞧見他的身影。
天黑了以后,外面的村子里黑乎乎的,跟白天的景色很不一樣。
我扒拉著院門不敢出去,只得坐在院子里,等著他回來。
所幸沒有等很久他就踏進了院子。
“你回來了?你剛剛去哪了?”我著急的聲音里帶著一些抱怨。
他輕聲笑著:“這么著急?”
很急嗎?其實也沒有。
他攬著我一起回到了房間里。
一關上房門,他便將我抵在墻上親吻。
午間降下去的那種熟悉的感覺,在激吻之下又重新燃起。
他的吻沿著我的唇角一路向下,我仰著頭讓他細密的吻落在我的脖頸之間。
可我的呼吸聲卻在此刻越來越重。
“霍斯年,我快要不能呼吸了,我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