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上下只圍著一條米白色的浴巾。
強壯有力的上半身,八塊腹肌排列的整整齊齊。
人魚線性感分明,若隱若現。
肌膚上還淌著一些剔透的水珠。
雖然我見慣了他不穿衣服的樣子,但是這個沖擊仍舊不小。
我忍不住想到,既然他沒有來房間拿衣服,那是不是代表他浴巾里也是真空的?
想到這里,我忍不住朝下邊瞄去。
霍斯年一本正經道:“不用看,確實沒穿。”
說著他撿了一些自己的衣物往外頭走去。
“喂,你下次能不能洗澡之前拿衣服啊?簡直莫名其妙。”
霍斯年沒跟我多說什么,拿了衣服便回去了。
估計是下邊晃蕩著難受,趕著穿衣服去。
想到這兒,我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這一夜,雖然環境是陌生的,但卻睡得格外安心。
許是因為這個房間里滿滿的都是霍斯年的氣息。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倒不是被光感刺激醒的,而是被急促的鈴聲給叫醒的。
原本我還在抱怨霍斯年為什么不去開門,走到門口處才看到可視門鈴上的時間。
已經上午十點半了。
這,我又遲到了?
不是,我又曠工了。
霍斯年早早已經走了,就不叫我不管我,任由我睡著等著我曠工?
我正氣憤地想著,被門鈴聲再次扯回思緒。
這時我才看到監控上顯示著阮希柔的臉。
此刻她正在一樓,因為沒有門禁密碼而不斷地按著門鈴。
好奇怪,她為什么不去公司找霍斯年,而是來這里?
“別看了,我知道你現在看著我呢。有本事就把門打開讓我上來,我們當面好好談談。”
監控里,阮希柔的臉色冷冷,態度強硬。
似乎篤定了我此刻就在上面看著她。
賭我會開門是吧?我偏不開。
我干嘛給自己找不痛快?再說了,我跟她本來就沒什么好說的。
我將視屏上的畫面切掉,省的聽到聲音煩人。
反正已經曠工了,我便慢慢悠悠的洗頭,化妝,還給自己做了簡單的早餐吃。
磨磨蹭蹭下來,等到我要出門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
出門前,我打開時監控看了下,確定阮希柔不在樓下了才出門去上班。
沒關系,我已經做好了背員工守則的準備了。
乘著電梯到樓下,還沒出小區的門,就被人給堵住。
堵我的人正是剛才瘋狂按門鈴的阮希柔。
沒想到她一直在樓下等著,還真是夠執著的。
“剛才為什么不給我開門?”一開口,她就是質問。
我裝傻:“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也住這里嗎?好巧。”
“你別跟我玩這套,你是不是住在斯年的房子里?”
“你真的很好笑,這個小區這么大,只能是霍斯年一個人住嗎?”
反問她的同時,我覺得很奇怪,我這才剛住進來一晚,她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第二天,就能在避開霍斯年的時間里,沖過來找茬。
更何況,她也沒有卡啊,也不是業主,她是怎么進來的?
我看了下入戶大廳,遠處幾個物業正在認真工作。
但其中一個女人不斷地向我們這個方向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