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自然不是在問我。
我也懶得接話,心里也沒什么波瀾。
他霍斯年要是想談朋友,送錢,送房子豪車不過都是基本操作。
不過這送公司,倒是第一次見。
曾思晨輕輕啊了聲,似乎有些不敢相信。
“霍先生,你是說,讓我去經營一家公司嗎?這,這怎么可能。”
她緊張小手不停地攪動著,臉上的震驚自然流露。
感動化成淚珠在眼眶里轉動,這個畫面是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愿意心甘情愿將她想要的一切雙手奉上吧。
“不過話說回來,公司上的事情你確實不是很懂。既然往后你都會在我身邊。”
說到這,霍斯年的咬字又重了幾分。
“是應該好好學習一下該怎么經營一家公司。”
曾思晨不住地點頭:“您說的沒錯,我的確還需要學習。思晨想做一個對您有幫助的人,更想長長久久地待在您身邊。”
......
家人們,誰懂啊,我要yue了。
正當我心中直犯惡心的時候,霍斯年又開始點我了。
“洛總,既然你已經在霍氏駐點了,往后還請你帶帶思晨,畢竟你也是位優秀的女企業家不是嗎?”
“霍總過獎了,我......”
我正向拒絕,霍斯年的鼻尖輕輕扣了一下合同。
“請洛總仔細考慮。”
得,這是拿合同壓我。
行吧,教唄,反正我也什么都不會,亂說誰不會啊。
學不會總不能怪我吧?
“行,行,教。麻煩您快點簽字吧,我還得將合同傳真回去。”
我不耐煩地催促著。
霍斯年挑眉,大手一揮終于是將那份合同給簽了字。
為了避免他一會兒又發什么神經,給合同撕了或者燒了。
我趕緊將合同妥善地收起來。
為什么我會生出一種這場‘戰役’里,曾思晨才是那個收益最大的人呢?
可惡。
她高興地挽著我的胳膊,套近乎:“洛小姐,我能不能喊你向晚呀?以后我們就算是同僚了,也可以做好朋友,好姐妹了。”
“叫我向晚可以,但是好姐妹就算了吧。可能我在霍氏也待不久,駐點嘛,誰知道這個點什么時候就換了呢。”
我以為我的拒絕已經很明顯了。
但這個曾思晨卻好像聽不懂似的。
“那是我們認識的時間還不夠久,我相信我們一定會成為姐妹的。”
我拿著合同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曾思晨也追了過來。
“向晚,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同事啦。不過,這里只有一個位置了,我該坐哪兒呢?”
的確,這里只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
我提起包,大方道:“讓給你吧,我可以坐到外面去。”
根據霍斯年今日對他曾思晨的寵愛程度,我不認為這個特殊的位置是給我留的。
與其被人趕出去,倒不如主動一點更能給自己保留一點尊嚴吧。
“謝謝。”
曾思晨喜滋滋地撅著屁股剛想做下去。
“站住,外頭的大辦公室,是你一個駐點的人該坐的嗎?”
霍斯年抬眉看著我,眼中全是陌生的神色。
這是他今天看我的第一眼,竟沒有半分情愫。
相比昨晚,冷漠更甚。
“怎么?這也不能坐,那也不能待,讓我站著辦公?”
咱就是說合同也簽了,我也不需要再低三下四的。
這該有的公平待遇還是要爭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