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問問而已，他倒是挺會聯想的。
“沒有。”我老實地回答：“我一點也不在意你帶誰進去吃飯，我只關心你們吃不吃的完，有沒有浪費。”
霍斯年對于我這個官方的回答，顯然不是特別滿意。
“洛向晚，你就不能有一點點不滿的情緒？”
他的身子向前傾斜著，微微側頭，靠近我。
我順著他的話點頭，“不滿？那自然是有的。你利用合同將我困在你的辦公室里，不給我自由，我很不滿。”
“就為這？難道你對我身邊出現的其他女人，沒有不滿？”
我停下手中的活兒，細細想了一下：“挺滿意的，人長得也漂亮，小鳥依人的比我溫順多了。替你高興呢。”
霍斯年微微瞇著眼睛，“你說的沒錯，我也很滿意。好好做你的工作，等我回來檢查后再下班。”
他對我嚴格地囑咐著，隨后便離開了辦公室。
看樣子是出去辦事去了。
好咯，我獨享整間辦公室。
其實做這個計劃書也不算是再全然白費功夫，至少對于專業上的事情，我又進步了一些。
甩手掌柜做久了，業務能力總歸是有些疏忽了。
這邊我還在噼里啪啦地敲著鍵盤，不亦樂乎。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曾思晨自然地走進辦公室。
還沒見這著人，便聽見她甜膩膩的夾子音：“霍先生，你看我給你帶什么好玩的來了......”
進門后，瞧著偌大的辦公室里只有我一個人，她的聲音突然就不夾了。
“怎么就你一個人？霍先生呢？”
我攤攤手，打趣道：“不知道。不過，你帶了什么好玩的，能給我玩一下嗎？”
“什么好玩的，也不是你配玩的。”
曾思晨瞄了我一眼，語氣生硬，似乎并沒有將我放在眼中。
我指著角落里的監控：“要時時刻刻維持形象，不然暴雷了可就不好了。”
她無所謂道：“既然霍先生不在，那我也可以下班咯。你好好干活，為我和霍先生的未來貼磚加瓦。”
這人，也多少是有點毛病的。
才一天，就敢想得這么肥。
我冷笑一聲，沒有理會她。
隨著辦公室門的關閉和電梯的叮聲響起，我知道這頂層確實只剩下了我一個人。
不管霍斯年是不是會回來檢查我今天的“作業”，此刻我的內心卻很想將它完成。
手中的內容，已經不單單是霍斯年為難我的工具。
它讓我找到了一絲從前的狀態。
我喜歡這種感覺。
直到整個落地窗外布滿霞光，再到霓虹初上。
今日的內容總算是完成了。
我站起身打了個懶腰，站在落地窗前望著底下燈火輝煌的車流。
外面的世界霓虹閃耀，真的好熱鬧。
可此刻，我卻覺得有些孤單寂寥。
罷了，回酒店休息吧，明天又是斗智斗勇的一天。
可這一天，似乎還沒有到真正結束的時候。
我剛回頭，霍斯年便出現在辦公室的門口。
因為光線太暗，我沒有看清他微微垂著頭的神情。
只注意到他的身影搖搖晃晃，跌跌撞撞地向我走來。
帶著滿身的酒精氣息，掛在我身上。
他伸手牢牢地抱住我，垂在我肩頭。
聲線沙啞：“晚晚，你果然還沒有走，你是在這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