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年手底下人多,消息一旦飄了一點到他這兒。
執行的速度就會非常快。
但我還是很好奇,他是怎么知道這件事情的。
“你快說,你怎么知道那幾個人是壞人?真的不確定自己抓錯人了嗎?”
霍斯年輕哼:“你要不信,我帶你去看看?”
身子不舒服,就是站穩都得花些力氣。
我搖著頭拒絕:“我還是睡覺吧。”
在床上躺著,霍斯年才跟我提起今日的事情。
原來翔鶴送那個女人過去的時候,第一時間就通知了霍斯年,請他安排人過來接我。
但是我的手機丟了,人又不見蹤影。
急的他們在附近一直搜索,只不過那個時候我已經到了救助站。
并且霍斯年的人在附近發現那伙人在搶劫一個落單的男孩。
便順手將他們控制了起來,本來打算等水退下去之后打一頓放了。
結果霍斯年接到了我的電話,過來時也知道了前因后果。
稍稍一查,便明白這伙人就是原本打定主意要對我下手的人。
“原來是這樣啊。”
霍斯年說得很簡單,但是脈絡卻很清晰。
三言兩語我也能捋清這前后關系。
“那個死去的女人,是他們做的嗎?”
雖然不知道那個可憐的女人是誰,長什么樣子。
但是一想到我差點同她一樣漂流在污水之上,就忍不住感到心痛萬分。
原本靚麗的人生,就這樣被人生生掐掉。
霍斯年微微點頭,“下邊的人在他們身上搜到一些項鏈和手鐲,只要稍加比對就可以確定。”
我下意識縮了縮身子。
霍斯年伸手抱住我,低低安慰:“別怕,這幾個趁亂做這種事情的人,往后的人生也不會再得到自由了。”
“現在不許再說話,睡一會兒,出汗了就能退燒。”
他霸道地讓我閉嘴,自己卻喋喋不休地在我耳邊說著。
“今天做的很好,往后也要像今天這樣做事帶腦子知道嗎?”
“當然最安全的是,你呆在我身邊就好。不過這事兒不怪你,怪翔鶴不夠堅定......”
“啊!”
我急忙探頭:“不行,你不能責怪翔鶴。是我執意讓他這么做的。”
“他犯了原則性的錯誤,但凡你今天蠢一點,我現在抱著的就是你冰冷的尸體。不懲罰他是不可能的。”
霍斯年神色清冷,責罰的口吻里帶著不容拒絕。
“你,你把他怎么樣了?我跟他說過今天的事情都算在我頭上,你不能這樣。你這樣做,顯得我很沒用,我護不住他,以后他哪里還能信服我呢?”
我急得不行,這要是真讓霍斯年給罰了,那以后我哪有臉面見他?
探起身,壓在他胸膛上:“你快說,你不會對他怎么樣?”
霍斯年扶著我的腰,將我整個人往上抬了抬。
“要放過他,也不是不行。就看你,能為他做些什么了?”
霍斯年的眼神中裹挾著侵略的氣息,喉結緩緩地上下滾動著。
這個模樣我很熟悉,昨晚便見過多次。
“大哥,我可是病人啊。你不至于這么饑渴吧?”
我伸手輕輕拍他的臉,想叫他清晰一些。
他握著我的雙手,聲音低沉:“或許,鬧騰一場你讓出出汗,這燒就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