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都驚呆,誰都沒有想過白府的千金這么勇猛。
貴金倒在地上,手捂著胸口,緩了好一會兒才開罵,眼神四處尋人,“誰他媽敢踢老子。”
白杳杳毫不掩飾的站出來,“是我。”
貴金眼睛瞪的老大,她實在不敢相信,是白杳杳踢的他。
比起對她的愛慕,這一刻,在眾人的注目下,悄然轉換為惱羞成怒,“你知道我是誰嗎?不要命了?”
白杳杳自然知道,她的身份不適合強出頭。
也明白自己不是生在法治之下,生死僅憑皇帝一句話的事,只是處于職業習慣,見不得那些欺負人的事。
“你是誰又如何?欺負人就是不對。”她毫不畏懼瞪著貴金,“即便是鬧到圣上面前,你也是沒理的。”
貴金甩開侍從的手,怒氣沖沖的向她走來,一只手指著她的腦袋,“你覺得圣上會理一個不受寵的皇子嗎?你要搞清楚,要不是我二伯他連站在朝堂上的機會都沒有。”
“你最好識相一點。”貴金用指頭一下下點著她,動作極為挑釁。
她順手掰過貴金的手指,反手一扭,然后一腳踹向他的膝蓋。
“撲通”一聲,貴金驚訝的跪地,“痛痛痛……松手松手,你個臭娘們。”
瞬間,另一只手將白杳杳的手打掉。
“夠了!”倉絕瞪了她一眼,伸手拉起跪地的貴金,“他怎么樣?也是皇親貴系,不是你能隨隨便便能教訓的。”
“走。”倉絕道。
貴金怒氣未消,但因為倉絕的指示,他即便在不甘心,也隨著倉絕先離開了,只是心中對白杳杳的愛意全無,又悄然生出一絲邪念出來。
白麗麗見所有人陸續離去,這才緩緩出來,牽過白杳杳的手,神情緊張,“長姐,我們快回去吧。”
白杳杳點點頭。
這時,倉竹林叫住了他們,白杳杳這才看到被侍從背著的倉竹林。
倉竹林有氣無力,臉色卡白,似乎像要撐不住了,“白小姐,按道理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理因保護你的,卻不想,我竟如此無能,還麻煩你來保護我,實在有愧。”
“無事,八王爺快回去休息吧!”白杳杳也不想與他多說什么,唯恐又生了事端。
倉竹林將頭瞥向孟恒,“將王府私印交給白小姐。”
孟恒楞住了,他知道八王爺想從白杳杳身上得到鑰匙,因此取得白杳杳的信任是在所難免。
若真只是這樣,給白杳杳一塊玉佩即可,為何連身家性命的私印也交了出去?
倉竹林見孟恒發愣,輕皺了一下眉頭,“給她。”
“是。”孟之老實的拿出來,遞到白杳杳手中。
“希望它能替本王保護你。”說完,倉竹林便先一步走了。
他能理解孟恒的顧慮,可從小到大,從沒有一個人能義無反顧的站出來保護他。
即便是自己的母妃的也未曾有過。
白杳杳望著倉竹林的背景楞了神,想著時辰不早了,也加快腳步了回程的腳步。
不過,從孟恒臉上依稀能看出這東西十分貴重。
兩人在回臥室的路上,白杳杳忍不住的問:“麗麗,這私印很厲害嗎?有什么用啊?”
白麗麗不敢相信,白杳杳連這都忘了,看來,之前她的猜測沒錯,眼前的白杳杳并不是她的長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