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杳杳表示了感謝。
貴蝶之端莊有禮的走了出去,倉竹林正好等在門口,他牽著她的手離開,兩人之間只差一個頭,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十分和諧。
白杳杳嘆了一口氣,今天又是被的狗糧喂飽的一天。
好不容易盼來一個好消息,尚吉卻出事了。
此時,孔姜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他匆匆跑來,說是尚吉被尚家的人綁走了。
想來一定是尚吉幫著她的事,被尚家的人知道了,可白杳杳跟了他們兩次都失敗了,現在根本不知道尚家具體位置,想救也不知從何救起。
誰知,孔姜卻說他知道。
他們叫了一輛馬車趕去尚家,在路上,孔姜急得緊握佩劍,一刻也沒有放松過,看得出來他真的很關心尚吉,甚至比她還要在乎尚吉的安危。
從第一次孔姜見到尚吉的反應來看,她就應該猜到,他一定認識尚吉。
說起來,此去兇險萬分,孔姜知道尚家的位置,以他的性子為什么不自己前去營救,反而要叫上她這個累贅。
后來到了尚家才知道,孔姜并沒有打算進去,而是想讓白杳杳一個人進去。
他并不是貪生怕死的人,而這一些毫無頭緒的反常行為,倒是讓她明白悟出來一些事。
尚吉并非李老頭的親女兒,她姓尚。
孔姜的仇敵是尚家人,可以說他們是死敵。
至于這其中發生了什么,她并不知道,但他了解尚吉,他是個愛恨分明的人,他恨尚家毋庸置疑,可他卻抑制住想要沖進去大殺四方的沖動。
只是因為他顧及尚吉。
尚吉向來重情誼,他害怕尚吉恢復記憶后會難過,便也強忍下來,甚至決定放棄仇恨。
正想著,白杳杳便被一群女兵圍住,他們一個個煞氣十足,比男人還多一份邪氣。
可當白杳杳拿出貴蝶之給的玉佩時,他們卻恭恭敬敬的將她迎了進去。
白杳杳越往里面走,越覺得光亮暗了一分,血腥味也越來越濃,手臂上的汗毛不自覺地豎起來,這里的氛圍若說是地獄也不為過。
直到她眼前出現一個優雅的婆婆。
她大概能猜出這婆婆應該是尚家的領導人,直接了當的說道:“把尚吉放了,是我偷偷跟蹤的她,與她無關,有什么事沖我來。”
誰知婆婆一開口,卻把她嚇了一跳,一個年過半百的婆婆,發出的聲音確實極為尖細的女聲,聽著還有些刺耳。
婆婆大笑起來,“我若不是看在丞相的面子,你擅闖我們尚家,早就死八百回了,你還能站在這里跟我談條件嗎嗎?”
白杳杳問:“要怎么樣你才能放過她?”
婆婆再次笑了起來,“尚吉雖然是我們尚家的叛徒,但我也是顧著往日的情誼的,怎么說,她也是大師姐,我不過找她來敘敘舊,你緊張什么?”
大師姐?她居然還比尚吉小?
果然是邪術練多了,短命!
婆婆揮揮手,那些丫鬟便將尚吉押了出來,她被人捂著嘴,五花大綁的推了出來。
白杳杳連忙扶起摔在地上的尚吉,又解開她身上的繩子,將她從上到下的檢查了一遍,“還好嗎?有沒有哪里受傷?”
尚吉搖搖頭,“我沒事。”
就在這時,一粒藥丸飛入她的嘴里,還來不及反應,她就咽了下去,“你給我吃了什么?”
白杳杳慌得不停用手指催吐,她倒是把今天吃的所有東西都吐了個精光,可就是不見剛才的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