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杳杳瞪著小玲,眼看著局面僵持著。

    這時孟之前來,他的眼神全在小玲身上,可小玲眼里卻沒有他。

    之前的他們之間何其親密,如今看來,倒像是陌生人。

    孟之好言相勸,“小玲,莫石是我們司殿衛的人,理因由我們來處理,不必勞煩你們了。”

    小玲一臉傲嬌,“我雖是奴婢,也是自小跟著皇后的,現在更是貼身跟著陛下,與尋常的宮婢可是不能比,請孟大人換我玲姑姑才是。”

    她又道:“孟大人既然要攔下,那奴婢便不多插手了,也請孟大人手腳快點,以免耽誤了陛下的大事。”

    說完,便帶著身后的宮婢離開了,她昂首挺胸的,仿佛她在這個宮中就是主人一般。

    而孟之卻一個人留在原地暗自神傷,他面上雖表現的隱秘,但是白杳杳還是一眼看出,孟之對小玲還有情誼。

    只是小玲徹底換了心性,與以前大相徑庭。

    后來,白杳杳才知道,她成為司殿衛元首之后,便不必與這些學員住在一起,只是需要搬去城前殿居住而已。

    也沒多的事,小玲的表現卻像是她犯了天大的罪過一樣,不過是借著皇帝的名頭,出來揚武揚威罷了。

    說來,還是小玲年紀太小便入了宮,心智還不成熟,又無人引導,自然得了一點小恩小惠,便覺得自己不可一世了。

    白杳杳去城前殿居住有一個好處,本身她與男子在一個房間就不太方便,現在一人一間房也不用顧及什么了。

    城前殿本來是倉竹林處理公務的地方,但由于他這人的事業心太強,久而久之,為了節省來往的路程的時間,他便直接睡在城前殿了。

    她負責守護倉竹林的安全,就直接睡在城前殿旁邊的小暗房里。

    也可以說,他們就住在一個房間里,僅有一扇門隔擋住而已。

    不過倉竹林大部分都在處理公事,甚少與她說話,只是免不了倉竹林腰酸背疼的時候,替他揉揉肩而已。

    就這樣又過了一段時間,孟之有別的任務,所以與她進行兩邊倒的工作模式,她總算能夠貼身站在倉竹林身邊了,也能與他一同出席朝堂保護他的安全。

    朝堂上,她總算見到了沉寂許久的太子倉絕。

    他的樣子半點沒有變,甚至比以前還要意氣風發了怎么回事?

    話說他與白麗麗結婚后,他們二人臉上常常洋溢著笑容,難道說她當年陰差陽錯真的成全了一對新人。

    倉竹林也從未與他這個太子避險過,似乎所有重大國事都交給他處理,而且倉絕業務能力也抗打,交給他的事情,基本上沒有出了岔子。

    別人的皇室子弟哪個不是爭的皇位,爭的頭皮血流,他們倒像是沒事發生一樣和諧的要命。

    難道是她的打開方式不對?

    待下朝后,白杳杳寫了一個紙條子,讓宮外的小孩子替她把紙條交給倉絕。

    倉絕看到紙條,一定會大吃一驚,為了掩人耳目,地址就約在太子府旁邊的茶樓里。

    她認定倉絕一定會來,關于先皇和先皇后的下落,他絕不會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