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之測試過永念的能力,他是真的不行,還要在司殿衛好好歷練歷練一番,才能真正跟著主子排憂解難。

    可永念不止一次的向他提過這件事,說是要跟著皇后,保護皇后,他都沒有同意。

    哪曉得轉眼,他就偷摸的就跟來了。

    說實話,他大概率事猜中了永念的心思,只是白杳杳事皇后,是一國之母,是決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的。

    所以,他只能將永念趕走。

    孟之沒有絲毫的徇情,“我說過,不允許你來,自己會皇宮領罰。”

    永念低著頭沒有說話,看得出,他并不怕回去的那幾板子,而是怕就此離開皇后。

    從頭到尾永念的目光就停留在白杳杳的身上。

    “對不起。”

    白杳杳看到這種情況,就勸了兩句,“好了,孟之,剛才要不是他,我就被人暗算了,你就被說他了。”

    說到這里,洋人冷不丁的一驚。

    他本以為可以偷偷溜掉,誰曾想竟然還是把話題說到了他身上。

    孟之沒有客氣,一腳踩到洋人胸口,“說,一個人還是有同伙?”

    “放過我吧,我家中還有妻兒等著我,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好哇!”孟之回答的隨意。

    洋人剛開心沒有兩秒,緊接著一把劍就刺穿了他的胸膛。

    “去跟閻王理論吧。”

    白杳杳愣了,這么霸氣的嗎?眼睛都不眨,怎么跟倉竹林一個樣,表面上淡淡的,誰知出手比誰都很。

    “萬一他真的有妻兒怎么辦?”

    “那也要死。”

    白杳杳沒有在說話,剛想拉著永念走,卻被孟之推開了,“你現在就回宮。”

    永念用眼神示意白杳杳,顯然他并不像走。

    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只要看到永念楚楚可憐的樣子,就會心軟,然后就會求情。

    誰知,她的求情對孟之一點用都沒有。

    孟之就是絕對的規則,絕對的秩序,沒有誰能夠挑戰他的規矩,也許真的有一人,那就是倉竹林。

    白杳杳轉身就去求倉竹林,“你快勸勸你的人吧,哪有人這么軸的?”

    她這么一勸果然奏效。

    “讓他留下。”倉竹林的簡單的一句話,便讓孟之放棄了這個念頭,甚至絲毫不質疑。

    孟之有些好奇,平時稍微一個人男的,與皇后近一點,新帝就會發慌。

    現在情敵追上門了,卻還是把人留在了身邊。

    況且,永念對皇后的喜歡這么明顯,沒想到新帝卻一點都不介意。

    他也沒有辦法,他該做的都做了。

    接下來的只能靠新帝自己了。

    孟之小聲的在永念耳邊說了句,“你最好注意分寸,新帝的吃醋起來可不是開玩笑的,你要想要自己的小命,就給我放老實一點,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永念瞬間開心的笑開花。

    他畢竟還年紀小,有點什么高興是總會擺在臉上,一眼能夠讓人看出他的心境。

    可能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孟之才會特意照顧他,千萬百計的提醒他,皇后不是他可以覬覦的人。

    要認清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