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杳杳破天荒的起了一個大早,就是因為他們今天要去那個亂葬崗。

    那個地方一旦去了,很多事情都是生死未卜。

    她說自己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何況那個地方,她親身經歷過,有多可怕她是知道的。

    未知是最可怕的,她也不確定自己能夠有好運氣,可以找到通靈果。

    他們穿戴整齊后,白杳杳跟著倉竹林來了太子這里。

    自從倉絕開始協理國事之后,他們就一直住在宮里,倉絕雖然是個喜歡玩樂的人,但是自從接手國事之后,整個人都變得踏實很多。

    而且白麗麗已經懷有八個月身孕,使得倉絕一下子長大了,整個人都支愣起來了。

    真真正正的成了一個負責的好父親,和一個稱職的君主。

    白杳杳當時還有點擔心,倉絕喜歡喝大酒,每天過得隨心所欲的,怎么會愿意過上這樣一種受到限制的生活。

    一國之君是所有人都期待的,但是對于倉絕來說,這種世俗的權力對他根本不屑一顧。

    也正是因為他這種心念,于公于私他的做的特別好。

    來迎接的是倉絕夫妻倆。

    白麗麗挺著大肚子,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要不是有宮女扶著,只怕人都站不穩。

    白杳杳在擔心的拉著白麗麗的手,“你這身形,要說有十個月都不夸張,怎么不在床上休息?你不用來送我們。”

    白麗麗剛要說話,似乎感覺到胃里一陣難受,剛想要說的話,就這么再次咽了下去。

    倉絕與白麗麗心有靈犀,幫她說著后面的話,“我說了讓她不要來,但是她硬是要來,麗麗也是想見見你。”

    白麗麗只是在一邊點頭,她的孕吐十分難受,甚至每說一句話,都極為難受。

    白杳杳也明白她的心意,所有并沒有多說什么。

    畢竟此次兇險,誰也不敢保證,自己是不是能夠有那么好的運氣回來。

    倉竹林也深知這一點,直接將自己玉璽拿了出來。

    除了倉絕之外,所有人都沒沒有想到,倉竹林這樣直接的將玉璽交出去。

    歷史上有多少為了這個皇位爭得頭皮血流,沒想到這兩兄弟竟然視皇位為猛水猛獸,誰也不稀罕。

    倉竹林而話不多,“拿著。”

    “我雖是個太子,好歹也是也是三哥吧,多少也尊重點。”倉絕說這話,更像是開玩笑,就像兄弟間的打鬧,所有的情誼都放在心里了,“再說了,你還真是會偷懶,事情都交給我了,哪有你這樣的人?”

    “你是我三哥,可我也是皇帝,我說的話,怎么也是圣旨吧,怎么?還不管用拉。”

    “管用,你是皇帝,當然管用。”倉絕笑著捶了倉竹林一拳,“你最好給我活著回來,我可告訴你,我現在可是很忙的,我的兒子就要出生了,到時候耽誤了我的時間,我可是要撂挑子的。”

    “知道了。”

    白杳杳知道,倉絕這樣說,也是擔心倉竹林真的死在那個亂葬崗里。

    畢竟那里兇險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