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目光隨著黎畫的目光看過去,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了一跳。
地上的村婦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掙脫開了束縛。
所有人都緊張的后退了一步,生怕她突然跳上來攻擊人。
然而那村婦像是沒看到他們這些人一樣,直勾勾的朝著雞窩那邊走了過去。
“她這是要干什么?”孟景珩滿臉茫然,他膽子雖然是大了一點,但是眼前這女人怎么看怎么怪異,再加上黎畫剛剛說的話,又渲染出來的氛圍,他現在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話音剛落,那村婦突然抓出來雞窩里的一只雞,直接張口咬了上去。
她先是咬住了那只雞的脖子,鋒利的牙齒直接撕破了那層帶著雞毛的皮,鮮血瞬間噴涌出來。
那雞在她手中瘋狂掙扎,可很快就被放干了血。
眾人被嚇了一跳,跟拍導演和攝影師立馬往黎畫身后一站。
他們不是沒見過詭異的場景,可這樣的還是第一次。
主要是有點惡心了。
黎畫眉眼一沉,她轉向捂著胳膊的那個男子:“這種情況持續多久了?”
“自從半月之前,我老婆晚上去山上撿山貨,回來的時候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那男子嘆了口氣,他身上的傷口可不止這一處。
“難道沒去醫院看過嗎?”孟景珩頭皮發麻,看都不敢看那村婦一眼,感覺自己今天晚上一定會做噩夢了。
“去醫院查過,但是并沒有查出什么問題,只是偶爾會發作。”男子嘆了口氣,他們家積蓄也不少,但是因為這件事情,這半個月時間已經花去了一半的積蓄。
“多久發作一次?”黎畫又問。
“三天發作一次。”
還沒等對方再說明情況,黎畫直接道出來了具體情況:“是不是每次發作的時候都在晚上?原先是三天一次,但是最近幾天都是每天發作?”
男子滿臉震驚,趕緊點了點頭,他的眼睛中迸發出一絲希望,目光灼灼盯著黎畫。
“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白銀爾在旁邊小聲的問了一句,那張青春靚麗的臉上都是好奇,他對這種事情倒是沒多少害怕,如果忽略他已經抖成篩子一樣的腿。
“你不要打斷畫畫,閉嘴別說話!”司苗苗拉了一下白銀爾的衣服,隨后輕輕的搖了搖頭。
黎畫的目光還在不停的打量著那個正在啃食生雞的女人,她此時的形態就像是一只動物,雞血順著她的嘴流下來,渾身上下散發著雞身上的土腥味還有一股奇異的臭味。
“我可以救你老婆,但是條件是,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孟景珩趕緊拉了一把黎畫的胳膊:“你到底什么時候會的這些?這些會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什么影響?”
出于孟景珩是關心自己,黎畫還耐心解釋了一下:“不會,你放心,接下來你們都要保證不會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那男子點了點頭,其他人也跟著點了點頭:“放心好了,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