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畫各種撒嬌,可算是把孟老頭哄好了。
隨后背起來孟老頭身上的背包,拿過來他手中的小鋤頭,兩個人一同下了山。
兩人回來的時候,看到刀疤男正纏著孟樂樂。
“你在干嘛?”
“姐姐,你可算是回來了,這人好煩啊!他不停的在問我關于針灸的事情,還問我針要是扎進了人的體內,會不會死?”
聽了孟樂樂說的話,黎畫嘴角一抽,隨后皮笑肉不笑的盯著刀疤男:“你有什么問題可以直接問我啊,我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黎畫那明顯帶著警告的眼神,讓刀疤男縮了縮脖子。
他敢問嗎?他什么都不敢問啊!
小命現在在人家手上呢,他什么都不敢問,還只能被人家拿捏!
“怎么回事兒?”孟老忍不住問了一句,目光在他們之間轉來轉去,他懷疑是自己的年紀大了,所以跟不上年輕人的潮流了。
針怎么會在身體里呢?
“我只是給他扎了個針在他背上,放心好了,危機不到性命的。”黎畫一副沒所謂的模樣。
“你扎在什么位置了?”孟老眉頭緊皺。
黎畫只能把刀疤男拉了過來,隨后指著他背部某一處。
孟老直接把刀疤男的衣服掀了起來,隨后帶著一些老繭的手摸到了一處凸起。
刀疤男被嚇了一跳,但隨即表示:“我也只是想要活命而已,而且這些天害怕那針一直往身體里面去,我都是趴著睡覺的。”
孟老忍不住哈哈大笑,隨后拍了拍刀疤男的肩膀:“不要擔心,不是什么大問題,我幫你取出來。”
只感覺到一陣刺痛,刀疤男像是卸下了重擔一樣,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
“多謝孟老!”刀疤男滿臉喜色,匆忙道謝。
黎畫正準備說什么,有些不滿孟老的行為,卻沒想到后者直接撒了一把粉狀藥物,直接到了刀疤男的臉上。
刀疤男還沒來得及反應,只吸入了兩秒,整個人發出砰的一聲趴在了地上。
“銀針這種東西太過于留痕跡,現在儀器一掃就能發現倪端,你一個入世的,難道還不知道這一點?想控制一個人啊,還是要用藥物。”
孟老忍不住提點了幾句:“我研究出來的這種東西,人體吸收進去之后,一天就能被消耗,完全查不出來,就算是驗血也沒有用,回頭有時間我把藥方給你。”
黎畫忍不住豎起大拇指:“果然,師傅就是師傅,比我們這些小嘍啰厲害太多了。”
孟老輕哼一聲,但對黎畫的這種夸獎很是適用:“看來你在外面的收獲也挺多,性格都比之前活潑了許多。”
“我覺得我還收斂了點呢,畢竟先前在這里被您打的活蹦亂跳的。”
孟老并沒有把黎畫當成一個真正的小女孩,所以在培養孩子這方面,孟老幾乎是一視同仁。
哪怕其他的師兄弟特別寵愛黎畫,也扛不住孟老拿著掃帚追打黎畫的場景。
畢竟每次黎畫總能在虎口上拔虎須。
刀疤男倒地的聲音被霍南城聽到。
他匆忙從樓上下來,一眼看到刀疤男趴在地上。
隨后轉向站在一旁的老人。
孟老穿著加絨的太極服,看起來有些單薄,但是他的眼睛很亮,整個人看起來異常健朗。
“孟老先生,我叫霍南城,今日叨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