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瞬間凝固。
墨時謙瞧出她是真生氣了,嘴角噙著絲淡笑,不再打太極,“是。”
喬戀胸口發悶。
她說不上來自己是真的在生氣,還是有一丟丟的感動,亦或是她又在突然間想起了曲今瑤和喬建國對自己的威脅。
沉下臉色,聲音繃得很緊很緊,“我們本來可以很快出來,你故意這么做,害得我被關在儲藏室里整整一夜,墨時謙,你太過分了!”
聽她憤怒到連名帶姓的喊自己,墨時謙眉頭倏地一緊。
“我過分?”
薄唇微挑,“我不是也陪了你整整一夜?”
“誰稀罕!”喬戀掀唇。
她實際上并不想鬧得太僵,可在經歷了昨晚不清不楚的一夜后,她的心,似乎變得愈發搖擺不定了。
她不想讓自己成為言而無信的人,不想因為對自己的一時縱容,而讓至親之人在未來受到傷害。
她只能說最狠的話,以此作為警示,提醒自己。
“那儲藏室里又臭又冷,是人能待的地方?就算你想要體驗一下這種另類的生活,但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對于我來說,昨晚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墨時謙本想哄哄她,聽到最后一句話,臉色直接暗了下去。
瞇眸,“昨晚的每一秒,對于你來說,真的很煎熬?包括我親你的時候,包括我抱著你的時候?”
墨時謙的聲音不輕,秦洲那是一字不差,聽得一清二楚。
此時此刻,他只想馬上原地消失,腦海里適時的響起了一首歌,“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里,看到你們有多甜蜜......”
心想,墨總,您大可不必說的這么仔細,這些內容是他能聽的嗎?
喬戀吸氣,抬眸跟墨時謙對上,氣勢上已經有所減弱,“你不要在公共場合亂說話。”
墨時謙抿唇,笑得陰惻惻,“你再仔細回憶回憶,等想清楚了,再把答案告訴我。”
喬戀有一種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
他就是這種人,總是喜歡用他的權勢身份,來壓迫別人妥協。
今天她就算在這里據理力爭,把嘴皮子磨破,都斗不過他!
“墨總,您有這個時間在這里和我聊天,還不如早點去醫院包扎傷口,空氣套勒了一晚上,腳還沒麻嗎?”
她故意在秦洲面前提及,也是為了洗清那十三只空氣套給自己帶來的冤屈。
“還有,這批西裝沒有問題,不要再沒事找事了。”
墨時謙,“......”
這個上午,兩人算是再次不歡而散。
當喬戀從他身邊走過時,墨時謙只能不甘心的捏緊拳頭而已。
他明白欲速則不達的道理,昨晚,兩人相依而眠,也算是往前邁了一大步。
目送喬戀離開,秦洲膽戰心驚極了,猶豫著開口,“墨總,都是我不好,剛才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