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受到威脅,拿著銀行卡的手,就更抖了。
喬芷珊唱完黑臉,葛月跟著唱白臉,笑瞇瞇的悠悠道,“放心,這事兒只有你知,我們知,不會有第四個人知道的。”
說完,葛月直接帶著喬芷珊離開。
想不到此行這么順利,她們母女倆臉上都洋溢著勝券在握的笑容,仿佛勝利就在前方。
她們前腳剛走,那位醫生連忙脫下白大褂,走到更衣室,拿出自己的手機。
“喂。”他捧住手機,緊張的說道,“果然有人想動手腳......”
半個小時后,這名鑒定科醫生被帶到墨時謙面前。
墨時謙站在窗前,聽到醫生巍巍顫顫的腳步聲,不疾不徐轉過身來。
他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除了有些天賦在身上,最多的還是謹慎二字。
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
沒想到還是有不干凈的手,跟著伸到白城來。
“有兩個女人,給了我六十萬,要我在鑒定結果里動手腳。”
可能是墨時謙自身攜帶的氣場太過強大,醫生說話有點畏手畏腳,一邊說話,一邊膽怯的留意著墨時謙的臉色。
“是這兩個女人嗎?”秦洲翻出一張合影,遞到醫生面前。
醫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是,就是她們,雖然她們戴著口罩,但我還是能認出她們!”
墨時謙渾身擴散出不悅的寒意,眼神冷銳,“她們都對你說了什么?一五一十的道來!”
醫生哪里敢怠慢,連忙將葛月和喬芷珊剛才說的那些話,原封不動的重新復述一遍。
墨時謙仔細聽完,許久沒吭聲。
足足過去四五分鐘后,才慵懶的掀開眸子,“這件事,你做得很好。”
他朝秦洲瞥了一眼。
秦洲將早就準備好的支票,雙手交給醫生。
醫生看到支票上的數字,不敢相信的直揉眼睛。
結巴,“那,那,那兩個女人給我的六十萬呢?”
墨時謙淡淡道,“都是你的!”
醫生激動的口干舌燥,他上了十幾年的班,沒想到短短一日之內,就發了兩筆橫財。
“那,萬一,那兩個女人回頭找我麻煩怎么辦?”
醫生臨走之前,又擔心的問道。
墨時謙諷刺的掀唇,目視前方,“放心,她們蹦跶不了太久。你先回去,結果出來了第一時間通知我。”
送走醫生,秦洲對墨時謙敬佩的五體投地,“墨總,您還真是未卜先知啊,竟連這一層都想到了。”
墨時謙繞到單人沙發前坐下,端起放在茶幾上的紅酒,晃了晃,慢條斯理的仰頭喝起來。
“看來喬建國也不確定這件事。”
秦洲聽得一頭霧水,“墨總,您說什么?”
墨時謙唇角微勾,“方才,那醫生說,說其中年紀大的女人說了一句話,我不管檢驗結果是什么,但,最后交到客戶手上的鑒定書,必須是有血緣關系的。這說明喬建國也不確定喬戀是不是周家女兒,所以,他才派葛月和喬芷珊過來盯著,以防萬一。”
秦洲唏噓不已,“這個喬建國還真是惡毒,為了給喬芷珊鋪路,一點情面都不留給喬小姐,就算喬小姐是他半路撿回來的,怎么說,也叫了他這么多年爸爸。”
墨時謙瞇眸,眺望著看向未知處,“那年,喬建國偶遇周祁山的妻子,周妻正好帶著喬戀......如果喬戀不是周祁山的女兒,那她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么......”
電光火石間,一個模糊的念頭,突然映入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