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過他的手,在他掌心中,寫下這三個字。

    氣氛一下子變得凝重起來。

    墨時謙的嘴角下沉,“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查個水落石出。”

    *

    第二天。

    喬戀起床來到衛生間洗漱,看到鏡子中的自己,猛地爆發出一聲尖叫。

    十分鐘后。

    她和墨時謙一起下樓吃早餐。

    女傭、保鏢、老管家,看到他們,先是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再是紛紛低下頭,想笑又不敢笑出聲。

    “墨總。”

    和往常一樣,秦洲大清早的就過來等候墨時謙一起去公司。

    剛想說什么,看到墨時謙的嘴巴,他猛地結巴住了。

    “墨,墨總,您,您的嘴巴,是,是怎么回事?”

    目光稍微轉移,看到喬戀同樣引人矚目的香腸嘴后,他露出了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什么?”墨時謙把刀叉往桌面上用力一擱,吃不下去了。

    盯著一直埋頭吃早餐的喬戀,有點氣不打一處來,“以后,不準再給我吃辣的,聽到沒有?”

    始作俑者喬戀,緩緩的抬起臉。

    看到墨時謙的嘴,實在是沒能忍住,‘噗嗤’笑出聲。

    她這一笑,墨時謙的臉色更黑了。

    “你還笑?”

    要不是顧及這么多人在場,他真想好好揍她一頓。

    偏偏喬戀還特別欠揍的揚起下巴,“連笑都不行,墨時謙,你還真是霸道。”

    “要不是你昨天晚上吃了變態辣的炸雞來強——”

    墨時謙說不下去。

    總歸是他們小兩口的閨房之樂,不適合在公共場合說,墨時謙強行把想說的話按捺了回去。

    一臉郁悶的站起來,“不吃了。”

    說完,他轉身朝外面走去。

    “喬小姐,您慢點吃啊。”秦洲客套了一句,連忙追上墨時謙的步伐。

    車上,墨時謙打開手機前置攝像頭,對著自己紅腫的嘴唇照了又照。

    秦洲貼心的遞上冰塊。

    “墨總,您這個樣子,待會還要去送曲小姐嗎?”

    曲今瑤最近的行程,排的很緊湊。

    上部戲剛殺青,就馬不停蹄的要去參加一檔生活類的慢綜藝節目。

    曲今瑤作為飛行嘉賓,要參加兩期。

    墨時謙拿冰塊,敷在嘴唇上,“路過藥店時,停一下,買點桑白皮,待會我戴上口罩,親自給她送過去。”

    “桑白皮?”秦洲不解。

    “按照我說的去做,另外,派人在這件事上多做點文章,再買個熱搜。如果薄夜白真的還活著,他不可能無動于衷。”

    墨時謙這么一說,秦洲忽然想起來什么,恍然大悟的張了張唇。

    “當年,薄夜白就是上山,想要采摘桑白皮這味草藥,給妹妹治哮喘,才會被......”

    秦洲不敢接著往下說。

    墨時謙將視線轉移到窗外,“還有,派人在曲母的墳墓附近盯著,曲大志那邊也一樣。如果神秘人是薄夜白,他得知曲今瑤就是自己的妹妹之后,必定也會去看望父母。畢竟,都這么多年沒見了。”

    秦洲點頭,“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