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用洗腦術，那我們也用用唄。就算不能讓他們完全相信，但讓他們開始懷疑尚云也是可以的啊！”
方程說著，眼中閃過一絲絲促狹的笑意。
“一恩，我聽說尚云他好像是跟這些九階神靈污蔑說我想要占領他們的萬神界？”
方程突然拔高語調和音量，沖著余一恩說道。
“是啊，好像是這么回事兒。”
余一恩點了點頭，反應很快。
而聽了方程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在場的九階神靈們全部都微微地愣了一下，隨后立刻反應過來，繼續動手。
“本來我想把小四兒扶上界主的位置之后就離開萬神界，可是既然有人這么說，我還真的要留下來繼續趟趟這趟渾水了啊！”
方程繼續說道。
“為什么啊？既然有這種謠言傳出來，我們不是更應該離開萬神界，從而證實這個謠言就是假的嗎？為什么還要留下來？這豈不是更讓那些人懷疑我們的目標是要占領萬神界了？”
余一恩假裝成不懂就問的樣子，向方程詢問道。
“哼，我想......這就是造謠者的目的吧！如果順利的話，我就會為了自證清白而趕快離開，這樣的話造謠者就可以繼續他下面的真正目的了。我的倉促離開一定會造成新界主殿的領導班底不夠成熟，那么這時候一旦有人想要奪取政權，其實還是比較容易的。而就算是造謠者失算了，我并沒有要著急離開去自證清白，也會有一大堆相信他鬼話的人來阻止我、批判我、甚至是想要解決掉我。其實這對我來說也是一個麻煩，這很有可能導致小四兒他們沒有辦法正常的繼任界主的位置，那么獲得利益的人......依舊會是那個造謠者。所以......你們說這個造謠者的目的究竟是哪一個呢？”
方程不急不慌，用了一陣的時間，一邊跟那些義憤填膺的九階神靈對打，一邊細聲細語地跟他們說著這些話。而就在他把這些話都說完的時候，對面安歇九階神靈的動作明顯緩慢了下來，方程也隨著對方的動作，將動作放慢放緩起來，讓他們有一個足夠可以思考的空間和時間。
“估計你說的那些話有一部分是跟尚云對他們洗腦的時候重疊了，他們現在應該已經開始內心有所疑惑了。”
余一恩朝著方程點了點頭。
“你們自詡正義之士，現在站在這里對付我，可是你們有沒有真的去判定過，給你們下達命令的尚云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
方程淡淡地又說了一句。
“什么人？尚公子是前任界主的兒子，本就應該是未來的界主，不知道你是從哪里冒出來的，胡說八道一大長篇，誰會信你？”
那個叫靈隱的九階神靈又跳出來跟方程對峙了。
“靈隱，我不是說過少跟他說話嗎？他說什么你們都不可相信，只要相信你們內心所堅持的就好了。”
尚云每試煉一個傀儡，就需要在原地盤坐調息一段時間，他聽到靈隱的話，忍不住對他大聲叫道。
“我......”
靈隱有些不滿，又有些郁悶，這個認識帶著些許的天生反骨的。
“不能相信我？那你們要不要相信事實呢？你們大概不知道吧，前任界主在臨死前，我在他身邊，是他，尚云的父親親口對我說出‘不要讓他的兒子做萬神界界主’這句話的。現場不止我一個人說聽到前界主說話了，你可以去困獸疆找找看現場的目擊證人，那天那附近的歌舞坊、酒肆客棧的人都跑去看熱鬧了，沒準兒就有誰也聽到了前任界主所說的話了，等你們問清楚之后再來找我，豈不是更為妥帖的辦法？總好過你們只聽了這尚云的一面之詞就對其他人動手要好的多吧。”
方程不急不緩，看上去非常穩重淡定的樣子，可反觀此刻的尚云，卻早已經是氣急敗壞、臉色大變了。
“方程，你少在那里妖言惑眾，簡直是一派胡言......”
“你說方程一派胡言？哼，我們先不說別的，就看你對這些九階神靈所作的事情吧，把還沒有死去的九階神靈試煉成死人傀儡，為的就是你的一己私欲。再看看方程，他明明早就可以一陣大風把你們全都掀翻，他卻因為害怕影響這周圍百姓的生活而沒有那么做。我們要是想要殺掉你們，真的是一個大動作就可以做到了。但是動作太大，影響的范圍就越廣，這個時間點，周圍百姓都在家中休息，要是我們真的那么做的，很有可能就會造成他們的傷亡，所以我們都沒有那么做。先不說搶不搶萬神界的，就看這種行為，還不能證明究竟誰才是最邪惡、最貪婪的那個人嗎？”
余一恩沒有去看尚云，而是看向了對面的那些九階神靈，而這一番話......確實觸動了那些九階神靈的心靈。尤其是那個剛剛還在個那方程咋呼的靈隱，他皺著眉頭，似乎有很多事情都讓他想不明白一般。
確實，尚云和方程的所作所為真的有很大差別。九階神靈們能夠感受到方程他們其實是收著靈力跟他們打的，就是因為害怕用力過猛會影響到周圍的百姓家。再看看尚云，他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尚云來了。只要能達到某一種目的，尚云會竭盡全力地去做，當然，這其中包括利用或者是依靠一些其他人生命的方法。
“你們不要被他欺騙了，你看我說什么來著，這個方程的嘴是最會騙人的，你們都被他洗腦了......”
尚云開始有些著急了，
“你，快去攻擊那個人。”
他命令著第二個九階神靈傀儡，朝著方程的方向猛沖了過去。
“我騙人？哼，我這輩子最不屑的就騙人，敢做......你就要敢承認。我自認不是什么絕頂的好人，卻也不是壞人。我在萬神界建立學院、建立醫館、把很多做生意的點子都分享給了個個家族和商賈。我代理過闊海疆疆主、代任過白家的家主，但是我在幫助他們過度之后全都一一歸還他們的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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