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霜心里有點復雜,主子終于還是忍無可忍動手打了陸姑娘。
雖然每次告狀的時候他非常積極,但真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他發現他沒有想象中的痛快。
主子可當真是下得去手,他就不怕陸姑娘不要他了嗎?
畢竟上回陸姑娘就想背著他偷偷走的。
結果下一刻,劍霜就聽主子情緒不明地徐徐道:“你敢掌摑我。”
劍霜駭得差點從車轅上栽下去。
馬車里,陸杳手心里火辣辣的,見他那張妖孽般的臉上赫然呈現出一個五指印。
方才一激動,她就往他臉上招呼了。
一招呼完,陸杳立馬就冷靜了。
奸佞總歸是奸佞,還是不該這么沖動。
陸杳看著蘇槐抬手摸了摸他自己的臉,又動舌頭頂了頂嘴角和口內側,他整個人氣場變得邪乎起來,那看她的眼神似乎在盤算著怎么把她大卸八塊。
陸杳道:“你痛不痛?要不要我幫你吹吹?”
不等蘇槐作答,她便蹭上前去,伸手摸摸他的臉,又給他吹了兩下,“吹吹就不痛了。”
狗男人一時沒動作,她便再接再厲,坐到他懷里去,抱著他順順他的背,又道:“別生氣別生氣,方才是你抓我太緊,我抽回得太用力才不小心揮到了你臉上。”
蘇槐道:“我抓的是你的腿。抽我的卻是你的手。”
陸杳哄勸道:“別在意那些。”
狗男人掐她腰的手上用力得恨不能將她掐成兩半截,陸杳親親他臉上的紅印,道:“是你先說什么定情信物的,我與誰定情?
“不過就是我彈琴讓他不舒服,他才故意塞我這玩意兒讓我也不舒服的,你真若是因為此物跟我鬧,那才正中他下懷。”
蘇槐似乎被她給安撫到了,道:“你為什么與他見面?”
陸杳道:“之前在皇宮我答應過他贈他一曲。”
蘇槐道:“你為什么要贈他一曲?”
陸杳道:“當時我再不應,就該被侍衛給捉了。話又說了回來,要是我身體恢復,也不至于這么處處受限。”
結果話音兒一落,陸杳只覺眼前光景一轉,緊接著她后背往軟椅上一撞,就被狗男人給掐著腰壓在了身下。
陸杳抬眼就看見他臉上的指印。
蘇槐道:“你打我,你以為我這么好哄,就算了嗎?”
陸杳道:“你不會是要打回來吧?”
話音兒一落,蘇槐就動手扯掉她腰帶。
直到她衣襟散開,狗男人來啃她時,她才反應過來,原來他是要逞獸欲。
這青天白日的,馬車還在大街上走著,這畜生還真是哪里都能野!
陸杳踹他擰他,低低罵道:“禽獸玩意兒,回家鬧行不行?”
劍霜目不斜視地駕車,可也聽見了布料嘶拉一聲被撕碎開的聲音,他頓時頭皮一緊。
劍錚劍錚你在哪兒?
他心里正愁苦地念叨著,然后就看見劍錚居然真的出現了,正騎馬從對面跑來。
劍霜大喜,揚聲道:“劍錚你來了!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劍錚莫名地看了一眼激動的他,然后在馬車邊上稟道:“主子,有緊急軍報。”
馬車里又安靜了下來。
陸杳被壓在下面,裙底褲子都給這畜生撕了,裙擺堆在腰間,衣襟散亂,露出一抹肚兜兒,那雙桃花眼里像生了鉤子一般,形容極是綺麗。
狗男人也被她又抓又扯,衣著沒整齊到哪兒去。
陸杳先出聲道:“你聾了么,有正事,你還不去。”
過了一會兒,蘇槐還是從她身上起來,一件件攏好她的衣裳,又理好她裙擺,系好她腰帶。
陸杳躺著沒動,只是望著他。
隨后他又理理自己的衣著,方才人模狗樣地出去。
陸杳長吁了口氣,就聽見他吩咐道:“送她回去。”
劍霜就駕車繼續往前走了,陸杳躺在里面依稀聽見劍錚驚疑不定地在問:“主子臉怎么了?”
劍錚也是著實吃驚,下意識就脫口問了這么一句,結果一問完就后悔了。
因為主子臉上的五指印實在是太顯眼了,這還用問么,明顯是被人甩了耳光啊。
還有誰敢甩主子耳光呢。
蘇槐看著他,道:“你看不出來我怎么了嗎?”
劍錚低下頭,只得硬著頭皮道:“屬下該死。主子,正事要緊。”
好在主子沒耽擱,隨之打馬回公署。
約摸是他也想早些忙完才能早些回府收拾陸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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