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槐低低問陸杳:“你覺得那云金質子好嗎?他哪里好?”
陸杳看著他眼角都紅了,眼底里全是噬人的情潮。他額角隱隱有汗,張狂得渾身都是力。
他這般模樣,像個專勾人心的妖物。
這男人約摸是受了刺激,她能明顯感覺到,他的占有欲變得尤其強。
陸杳沙啞道:“我沒覺得他哪里好。”
蘇槐道:“你喜歡他嗎?”
陸杳道:“我為何要喜歡他?”
蘇槐直直看著她的眼睛,問:“那你愛我嗎?”
陸杳與他對視,眼神動了動,忽然卻說不出話了。
可她那雙桃花眼里,勝過世間一切瑰寶。
她眼里的光與影,交織成綺麗的風景,似春意濃時桃花灼灼,又似夏夜蒼穹星河流轉。
而他似在她眼中,又似不在。
良久,陸杳開口道:“你若想聽我說愛你,倒也容易。以往不是常掛在嘴邊么。”
蘇槐盯著她,道:“以前你張口閉口就想騙我,如今是不是不舍得騙我,所以就不肯輕易說了?”
陸杳勾下他的頭,親親他嘴角。
蘇槐反客為主,壓著她狠狠廝磨親吻,又掐著她的細腰極盡深沉地廝磨。
陸杳感覺他是恨不得把她碾碎了。
以前他是想弄死她,而今他還是想弄死她。
只不過是手段變了。
后來陸杳眼角熏熱,口里是萬般媚然嬌色,喃喃喚他:“蘇槐。”
蘇槐頓了頓。
下一刻,陸杳使力翻身就將他壓在了下面。
她青絲自鬢邊垂下,人趴在他懷里,雙手壓著他的手,使出渾身解數來磨他。
蘇槐還想再反壓,陸杳見狀,連忙雙手雙腳緊緊纏住他,埋頭便親他,用牙齒輕輕刮過他喉結,又接觸他胸膛的皮膚。
她聽見他呼吸發沉,沒多久,她就得逞地將他精氣引出,她納入丹田,從頭發絲舒坦到了腳趾頭。
那時候他依稀見得她瞳仁隱隱泛著一抹紅,但頃刻又褪回了黑色。
她才是專吸他精氣的妖精、女魔頭。
陸杳覺得今晚算是圓滿了,狗男人再翻身壓她時,她道:“今晚不來了。”
蘇槐道:“你舒爽了就不來了?”
陸杳道:“你沒舒爽嗎?先前那么久我都由著你來了。為了你的身體著想,這種事不可過度。”
蘇槐盯著她,問:“是不是換個男人,只要能助益于你,也能讓你這般吸取精元氣?”
陸杳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蘇槐一口咬上她脖子,她嘶了一聲,抬手就揪了一把他頭發。
陸杳道:“功力低的老子不吸!”
蘇槐舔舔她脖子,問:“還有呢?”
陸杳道:“長得老的不吸,長得不好的不吸,不三不四的野男人不吸!”
要功力深的,年輕又長得對她胃口,還有名有份的,不就只有他一人么。
她一說完,狗男人是放過她脖子了,可緊接著她發現媽的狗男人那勢頭又起來了。
他才不管身上有毒沒毒、有病沒病,只要他還想她,他就要繼續來。
陸杳勸也沒用,最后就是斷斷續續地罵他,到最后她精疲力盡也懶得再罵了。
也不曉得半夜什么時候睡的,陸杳感覺還沒睡一會兒,屋子里就有一抹光亮緩緩亮開。
她皺了皺眉頭,瞇開眼覷了一眼,看見蘇槐在桌邊點了燈。
她又往門窗那邊看了一眼,外面天都沒亮還漆黑一片呢。
她便耷下頭刷地拉下眼簾,嘴里氣悶道:“大晚上的點什么燈。”
蘇槐道:“我看不見。”
陸杳道:“你瞎嗎?”
蘇槐道:“我瞎你能起來給我治治?”
陸杳干脆把頭蒙在枕間睡。
房里有狗男人走動的動靜,不曉得他在搞什么名堂,她也懶得再掀開眼皮看他。
隨之蘇槐走到床邊來,看了看床上趴著的人兒,將燈盞放在床頭,他自己在床邊徐徐坐下,翻開一本冊子來攤在膝頭。
陸杳睡意惺忪之際,感覺狗男人拿了她的手,然后塞了個什么東西進她手里。
她手指動了動,好像是筆?
他給她筆作甚?
緊接著他握著她的手,她的手腕處似乎接觸到了……紙?而狗男人似乎帶著她的手正往那紙上一筆一劃地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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