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大夫道:“我就純屬覺得女子會影響我在醫術上的精進,再者,世間大多女子都想法刁鉆、思路奇怪,蠻不講理還喜歡鉆牛角尖。”
陸杳和姬無瑕就看著他。
墨大夫話頭一轉,立馬又道:“不過自從認識了你們兩位姑娘,發現世上也不乏通情達理、善解人意的女子。”
姬無瑕哼哼道:“想法刁鉆、思路奇怪,蠻不講理還喜歡鉆牛角尖的男人,你難道就沒見過嗎?”
墨大夫哆道:“怎么沒見過,男人刁鉆又蠻不講理起來,可比女人厲害多了去了好吧。”
說這話時,馬車將將在相府門前停穩。
然后車里的人就挨個依次下車來。
當時蘇槐就站在門前等陸杳。
看見墨大夫緊跟在陸杳后面下車時,他就不滿意,對墨大夫道:“你為什么跟她一輛車?”
墨大夫:“……”
看吧,說什么來什么。
墨大夫還是十分卑微地解釋:“相爺,不是我想,而是另一輛車里躺著薛大夫和他的崽子們,我這坐不下了才勻到這車里。”
蘇槐道:“你為什么不跟薛大夫換?”
墨大夫:“這……他的崽子們要求和薛大夫待在一起。”
蘇槐道:“那你可以坐車前,可以扒車底,也可以躺車頂,為什么要坐車里?”
墨大夫:“……”
論刁鉆野蠻,相爺稱第二誰敢稱第一?
這可不就是極品中的極品?
陸杳經過蘇槐身邊時看了他一眼,給他個眼神他自己體會。
蘇槐便吩咐劍錚劍霜去幫忙把薛圣弄下車來,這才不再跟墨大夫計較。
回頭陸杳交了外傷藥給墨大夫,道:“煩請墨大夫幫忙看看我二師父身上的傷。”
墨大夫道:“這事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墨大夫就在小童們的簇擁下去了墨大夫的院子。
原以為穿著厚衣裳不打緊,可解了薛圣衣裳一看,身上還留下不少竹棍吃肉的道道紅痕。
小童們看得肉緊,道:“竹棍打人最痛了。”
墨大夫哆道:“我們這孩子不聽話,都用竹棍打,痛了才長記性。”
小童道:“沒想到薛大夫一把年紀了,也會被竹棍打。”
然后墨大夫挨處給薛圣抹藥,小童們來搭把手,伸出一只只小手來墨大夫手上的瓷瓶里摳藥膏,再你一手我一手地給薛圣抹上。
轉眼間,瓷瓶里的藥膏子就去了大半了,墨大夫看著都心痛。
小童掀開薛圣的衣裳,儼然就像在翻他身上的虱子一般,好不容易翻到一處,就十分振奮,道:“這里,這里有!”
然后一個個小指頭就爭先恐后地伸來抹上藥膏。
等這面抹完了,小童們又把把薛圣推著翻一面,抹另一面。
墨大夫看得十分感慨,這些個崽子雖然很難帶,但也是貼心貼意的。
他眼見著小童七手八腳地把薛圣扒個精光,不免又想,只不過這樣的貼心貼意留給他他可不要。
薛大夫好歹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醫圣,性情要強,幸虧他眼下是睡著人事不省,不然他要是醒著,看著自己被翻來覆去像對待病人似的,而且還是這些個小童們出手,非得被氣得發飆不可。
墨大夫也很感慨,堂堂醫圣,居然也有被當傷病患者的一天。
薛圣睡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身上的紅痕就基本上全消了,人也醒來了。
彼時,他甫一睜開眼,映入眼簾的首先就是一圈腦袋,一雙雙眼睛炯炯有神地把他望著。
他嚇得差點過去。
薛圣倒吸一口氣,抽了一聲。
小童驚喜道:“薛大夫,你終于醒了呀!”
薛圣閉著眼,寧愿自己沒醒。
墨大夫也松口氣道:“薛大夫總算是醒了。”
薛圣復睜開眼,轉頭把墨大夫看著。
墨大夫不明所以,也把他看著。
半晌,薛圣問了一句:“我怎么了?”
后來,墨大夫趕緊來找陸杳,道:“夫人,薛大夫醒了。”
陸杳從房里出來,見墨大夫欲言又止的形容,道:“我二師父可是有不適?”
墨大夫道:“嗐,我也說不上來,夫人你自個去看看便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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