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給少婦反悔的機會,我笑呵呵的站了起來,開始解身上外套的紐扣,同時還道:“可說好了,這么多人都是見證者,誰也不能賴賬。”
少婦面色再變,這時,她臉上已經擠不出半分笑意。
要說,也是你心太大,竟然想抓我的千,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你老老實實的掙扎,然后跟上面說搞不定我,這樣你最多就是被罵一頓而已,這回好了吧,還要搭上一只手。
很快,我脫下了外套,隨手遞給了旁邊的胖子。
就在我把外套遞給胖子的同時,手下一彈,一共三張牌,已經被我彈到了胖子的懷中。
胖子的外套是敞開的,我把牌彈進去并不難,何況還有衣服的掩護。
外套脫了后,我身上只剩一件黑色的襯衫了。
我對少婦示意:“是接著脫,還是就這樣?”
少婦死死盯著我,無動于衷。
我揚揚眉:“那我接著脫好了。”
解開襯衫的一個個扣子,最后襯衫也被我脫了下來。
襯衫這一脫下來,周圍頓時響起一聲聲驚嘆。
掃了眼眾人,那些人皆用詫異以及震驚的眼神在看著我的上半身。
我心知他們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反應,畢竟,我身上的傷疤著實多了點。
胸口有一條半寸來長的刀傷疤痕,小腹亦有刀傷疤痕,甚至還有槍傷的疤痕,再看肩膀,也有槍傷的疤痕。
這一身疤,簡直比任何紋身都要來的惹眼。
而對這些傷疤,我一點也不介意。
整個上半身完全赤條,我伸手示意:“還有褲子,褲子要脫嗎?”
少婦面色煞白的盯著我,垂在身側的右手是動了又動,仿佛在牽扯一根看不見的繩子,可不管她怎么扯動,皆是毫無反應。
我嗤笑一聲:“看來,褲子我也得脫。”
說罷,我直接解開了褲腰帶,要把褲子脫下來。
就在這時,少婦突然道:“不……不用脫了。”
我一愣,看向少婦:“怎么,現在不說我出千了?”
少婦臉上勉強擠出笑意:“葉老板……葉老板沒出千,是我失言了,我這就把籌碼賠給葉老板。”
我笑了笑:“只是賠給我籌碼嗎?”
我看了看周圍眾人,幽幽道:“剛才,可不是這么說的。”
“除了籌碼,還有一只手才行。”
話音落下,我從褲子口袋里拿出了一塊巧克力,拆開包裝之后,塞進了嘴里。
隨著苦澀以及香甜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我雙目變得陰森。
看向那少婦的手,我幽幽道:“濤子,去廢了她的手。”
就站在我身后的濤子立刻朝那少婦走去。
“你敢!”
少婦扯著嗓子戾喝一聲!
濤子雙手相互捏了捏,骨骼間發出‘咯咯咯’的脆響聲,同時,他獰笑道:“你看我敢不敢。”
少婦面色再變,連連后退,同時道:“來人,快來人!”
話音落下,旁邊桌上的幾個荷官都走了過來,有幾個人把少婦保護住,另有幾個人則把濤子圍了起來。
這時胖子幽幽道:“怎么,這是輸不起了?”
“開賭場的,見客人贏了錢,就栽贓陷害。栽贓陷害完了想一笑了事,哪有這么便宜的買賣?!”
胖子抬眼掃了四周一圈,高聲嚷道:“大家伙說是不是?!”
附和的人很少,也是,畢竟這里是人家的地頭嘛,敢于得罪賭場的人還是很少的。
胖子看了周圍眾人一圈,話里有話的道:“今天是我們挨欺負,也許明天就是你們被欺負,咱們這些客人如果不團結起來,還不知道會被他們賭場怎么蹂躪呢?!”
聽胖子這么說,響應的客人倒是變得多了起來。
而另一邊,被三個荷官圍起來的濤子止住了身形,并道:“我們不想在場子里找麻煩,只是想要回贏了的東西而已,你們真要橫插一手?”
幾個荷官面面相覷,誰也沒說話,誰也沒退后。
濤子連連點頭,笑了出來:“大家伙都看見了吧,是他們賭場仗著人多欺負人,這可不怪我!”
話音剛落,濤子原地跳起,人在空中,踹出好幾腳,當場就有兩個荷官被他踹的倒在了地上。
等落地之后,濤子快速跑到了一個荷官的面前,對著他的腦袋就是兩拳,兩拳下去,那荷官是口鼻竄血,當場就昏睡過去。解決了三個荷官,濤子繼續走向那少婦。
我這邊則慢條斯理的開始穿衣服。
先是穿上襯衫,然后再套上西裝外套,隨后我坐了下來,施施然的點了根煙抽起來。
而這時,濤子已經逼近那少婦,少婦要跑,濤子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然后三兩下就把她按在了地上,更把她的右手掰了出來用腳踩著,隨后濤子從后腰摸出一把匕首。
“不要……不要!”
少婦連連掙扎,驚慌大喊。
濤子哪管這個,揚起匕首,一刀就要砍了少婦的手。
“青州藍道頭把交椅,說來也是號人物,不成想,卻是個只會欺負女人的孬種。”
隨著話音,那盤旋狀的樓梯上緩緩走下一人。
那人三十不到,留著板寸頭,身穿一身寬松的黑色西裝,西裝外套的里面則是一件淡藍色的襯衫。
再看臉上,鷹隼一般有神的雙目,鷹嘴一般的鼻子,在下是一雙薄唇。
他整個人看上去,可謂充滿了痞氣。
我在打量他時,他也在打量我,等從樓梯上下來,他對我笑了笑,點了根煙后緩緩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高澤宇,‘葉把頭’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就是為了見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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