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柜臺辦公室里,我正在過賬,看著一筆筆資金不斷的流入賭場戶頭,我越看越是眼紅,野心也越發的膨脹。
雖然我很清楚,這些錢只是暫時的流入賭場戶頭,還并不完全屬于賭場,可我依舊震撼!
真是讓人眼紅啊!
十六浦賭場已經讓人如此眼紅,那葡京賭場呢?
怪不得康成文那樣的人物根本不把曹燁放在眼里,說處理就處理,眼皮都不眨一下。
人家日進斗金,一年盈利數億,哪會把家里一個三年才偷走幾千萬的小毛賊放在眼里?
而我現在所處的位置,就是曹燁原本的位置,換句話說,我在康成文那,也是一個小人物罷了。
我雙拳忍不住攥緊。
一定,我一定要開一家屬于我自己的賭場!
不然,在這濠江,我永遠是個小人物。
但難辦的是,開賭場必須得有牌照……就算沒有牌照,也得有能力有本事掛靠,可一旦掛靠,百分之二十的利潤就得拱手送人……不甘心啊!
我正陷入沉思時,旁邊一道聲音響起。
“葉總。”
我愣了下,看向一旁,卻見是個穿了荷官制服的女人不知何時來到了我身邊。
“有事?”
女郎三十左右,面容姣好,皮膚白凈,留著齊耳短發,干練又干凈,再加上身穿這么一身制服,襯托的她更顯幾分的誘惑。
“二樓賭場出了點事,需要您解決一下。”
我愣了下,一邊往外走一邊問:“出了什么事?”
女郎道:“有個客人已經贏了三百多萬,我懷疑他有問題。”
我揚了揚眉,一邊上樓一邊拿出手機給馬武打去電話。
電話接通,我道:“在哪?”
馬武答道:“明哥,我在三樓賭場,這邊來了個硬茬。”
哦?
三樓賭場也有老千圈錢?
聽嵐姐說,濠江的賭場,一般不會有不開眼的老千鬧事。
今天我剛剛走馬上任,賭場里立刻來了老千,而且還不止一個,這里面要是沒貓膩,我可以直接去撞墻了。
掛了電話放下手機,只是在心里微微一琢磨,我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這肯定是康成文安排的,或者說,是康成文找人安排的。
其用意,無非就是想試試我的成色罷了。
去到二樓,在女荷官的帶領下,我去了二樓賭場一張玩輪盤賭的桌子。
“葉總,就是那個人,他已經在這邊玩了有一會了,十把里面必能押中兩把,通常,輸的時候只有幾百塊,贏的時候則有好幾萬。”
我揚了揚眉,也就是說,那人是故意的。
順著女荷官示意的方向看去,我看到在輪盤賭的桌子旁坐了個身著牛仔衣的青年。
那青年留著一頭略長的頭發,看起來二十七八,身穿休閑褲牛仔外套,旁邊還跟了個濃妝艷抹留著波浪長發的俊俏女郎。
我沒湊過去,雙手插兜站在遠端觀望著。
我不湊過去,女荷官也沒再多說什么,站在我身邊跟我一塊看著那邊。
十來分鐘后,我嘴角勾了勾,然后看向身邊的女荷官:“看出什么來了?”
女荷官顯然沒想到我會問她,錯愕了一下才道:“我只知道那男的手很干凈,看起來……不像是出千了。”
我笑道:“那個女人呢?”
女荷官皺眉道:“老千是那個女的,不是那個男的嗎?”
我笑了笑,嘀咕道:“那倆,都不干凈,一個手不干凈,一個腳不干凈。”
女荷官愣住:“都不干凈?”
我嘴角勾了勾,走上前去。
到了桌子附近,我既沒去拆穿他們,也沒去賭,就只是在桌子旁邊站著。
當那對男女要下重注的時候,我抬了抬手,拍了拍女人的肩膀。
女人回身,不滿的看向我:“有病啊你!”
她這反應其實不算過分,很多賭徒最忌諱的就是被人從身后拍肩膀。
狠狠瞪了我一眼后,女人抬手在肩上掃了掃,似是肩膀上沾了什么臟東西似的。
也就在他抬手掃肩膀的時候,我拿起了他放在桌旁的精致包包。
“你……”
女人面色一變,抬手就要搶。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表面上微笑,眼中只有冷冽的寒芒。
“找茬是吧,把包還給我們!”
男的也急了,一邊盯著滴溜溜旋轉個不停的輪盤,一邊也要過來跟我搶女人的包。
“哼。”
我低聲一聲,手伸進包里摸了摸,等手拿出來時,手上已多了一個黑色的盒子,這盒子上有兩個小燈,一紅一綠,此時紅色的燈光正不時閃爍著。
“兄弟,腳別停,繼續。”
我把黑盒子擺在了兩人面前,并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朝著他腳上的皮鞋示意了一番。
男女紛紛面色一變,男的道:“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我冷笑一聲:“如果你還要跟我裝下去,我不介意陪你接著演。”
男人臉色再變,腳也不再動了。
“滋滋——鐺鐺——”
也就在這時,桌子中間滴溜溜轉個不停的輪盤緩緩停了下來,一顆鋼珠蹦蹦跳跳間,跳進了一個紅色的格子里。
而這把,這對男女押的是黑格,他們輸了。
我拍了拍兩人的肩膀:“籌碼就放在這吧,一會我找人來收,你二人就跟我走一趟吧。”
等我說完,倆人坐在原地動都沒動。
我微微皺眉:“還要我請你們?”
這時女荷官也走了過來,不解的看了看我重新拿在手里的黑盒子,疑惑道:“葉總,這是?”
我冷笑一聲:“一些上不了臺面的小玩意而已,帶上這倆人,去辦公室。”
我在前,女荷官在后,那對男女面露驚懼的跟著,而在他們之后,還有四個黑衣漢子。
途徑三樓辦公室,馬武那邊情況可能比較復雜,不僅他在桌上抓千,就連王家兄妹也在。
我回頭看了看那對男女,忍不住疑惑起來。
他們水平并不高啊……
康成文派來的人,也就是暗燈級別,至于讓馬武跟王家兄妹齊上陣?
帶著疑惑,我湊了過去。
桌上玩的是梭哈,王家兄妹馬武一邊,而他們的對面則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
馬武的牌型是三條,王紅偉沒牌,王紅櫻的牌型則是葫蘆。
再看那中年人,他的牌型是四條。
我眼睛瞇起,這家伙……
合馬武王家兄妹三人之力,都不是他的對手!
這家伙,必定是千王!
便在我觀望時,那中年人丟了牌,失望的說道:“你們,就這成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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