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小說網 > 葉辰夏若雪都市極品醫神 > 第一百零八章 夷豐四城
  白果笑了笑,從暗介腰間抽出來細劍,劍尖順著釘在悍匪琵琶骨的箭羽旁邊往里面按。

  女子的力氣不大,但是這劍刺入的緩慢,血跡滴落的同時剛才還滿臉陰狠的悍匪已經布滿了冷汗。

  白果沒有繼續刺對穿,將半段染了血的劍抽出來,再一次的刺進了肩膀骨骼處,這一次不過是剎那,悍匪疼的大喊,凄慘痛苦。

  無數的將士聞聲看過來,見到這一幕的時候驚得眼睛都睜大了不少。

  這縣主……真是個狠人。

  一旁的黃將軍總覺得有陣陣的骨裂聲在響。

  白果沒有停手,劍穿透刺出,在將劍完全抽出來,這時候悍匪的這只胳膊已經無法動了。

  悍匪瞳孔渙散,頭上的冷汗一滴一滴的往下掉,白果的劍就指著他的眼睛,“第三個問題,誰告訴你我在馬車里面的?”

  按著悍匪的暗介吞了吞口水。

  其實上面那倆個問題是交給了他們的,也就是說他主子剛才的行為只是想要懲罰人。

  悍匪清醒就察覺到了自己眼睛前的劍,頓時瞳孔緊縮,恐懼在四肢百骸流傳。

  只剩下往前這么一下的距離了!

  劍將眼睛下面的臉割破,悍匪更是清醒了不少,當即開口:“我說,你放了我。”

  白果再次笑了笑,說:“好。”

  這個笑太過于瘆人,可悍匪看著一個不過他胸膛高的小女孩,還是說道:“你們的人里面有給我們傳消息的人。”

  白果沒有開口,悍匪就繼續說:“是一個大夫,叫邵巴。”

  伴隨著這話,暗衛直接進了那個從始至終都像是沒有人的營帳中,不過是一息就將一個人拉了出來。

  邵巴臉色慘白唇無血色,“別……別殺我……是其他人指使我的,是其他人……”

  暗介一腳踹過去,邵巴當即疼的縮成了一團,手里面散出來的是一堆白色的粉色。

  細密的雨水不過是剎那就將這些粉末打濕,沖刷了個干凈。

  白果將細劍扔給了暗介,暗介就直接將劍抵在了邵巴的脖子下,聲音清冷的最后詢問:“是誰?”

  邵巴被拎著跪在地上,全身都在哆嗦,聽到這話就大聲喊道:“是黃將軍!是黃將軍!是他……”

  黃將軍沒想到這個人會直接說自己,刺殺縣主的罪名他可擔不起!黃將軍頓時大驚想要解釋,卻瞧見寒光劃過,刺目的血大片噴涌而出!

  邵巴瞳孔剎那間渙散,了無生氣的倒在了地上,而眼中再無光澤。

  悍匪瞧見這干脆的一劍,在看壓著自己的暗衛只剩下了一個,頓時目中顯露了兇光,想要站起來向著身前的小女孩撞過去,可在撞過去之前,卻是猛然感覺自己的脖子處一涼,隨后一熱!

  伴隨著身前小女孩緩慢放下去的手臂,悍匪不可置信的垂頭看,就見到了一直箭羽穿透了自己的喉嚨!

  是袖箭……

  悍匪死前都是這個小女孩抽出旁人細劍的一幕,到最后直至意識消散。

  黃將軍看著地上的倆具尸體,上前單膝跪在地上道:“末將從未有過傷害縣主的心思,請縣主明察!”

  白果‘嗯’了一聲,聲音又輕又緩,絲毫聽不出相信的意思。

  黃將軍頓時更是頭疼,正要繼續解釋,就見到一旁的暗介從另一個人手中接過了一張紙,隨后遞給了白果。

  黃將軍頓了一下沒有開口。

  白果將紙張打開,看到上面的恭王以及百兩黃金眼尾揚起,“果然上不得臺面。”

  暗介不敢接這話。

  “黃將軍起來吧,此事與你無關。”白果將紙張仔細收好,隨后看著跑過來的一名將領詢問:“糧草損失了多少?”

  將領對著白果行禮,隨后對著起身的黃將軍行禮,這才說:“只有一支火箭射過來,將士清理的快,大約只有幾石。”

  黃將軍頓時松了一口氣,白果沒有在管這些,直接進了最近的一輛馬車中。

  黃將軍安排下去這些人收拾尸體,這時候才見到醫者的帳篷里面有人哆哆嗦嗦的挑開了一角,但在觸及外面肢體血腥之時又迅速縮了回去。

  黃將軍看著這一幕在想到剛才白果的行為更是神色復雜起來。

  收拾好,天亮繼續趕路,一切都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的平靜了下來。

  時間就這般的一日一日過去,到了五月的時候到了靈虎州,又用了半個月穿過整塊靈虎州到了余口縣的邊境。

  而這個時候白果也終于打聽到了猛虎軍早已經向著夷豐攻打了快倆個月了。

  而這倆個月中猛虎軍將夷豐的四個城打了下來,這四個城分別是黑淳城、西黎城、鐵水城和寧永城。

  這四城并不是原本就屬于夷豐的,而是在這個夷豐的領土之前是有一個小國的,只不過這個小國沒有抵擋得住最早夷豐的攻擊,最后只有和夷豐格格不入的幾座城證明了它們存在的歷史。

  而這四座城是唯一阻擋了成周國軍隊進攻的阻礙,現下已經將這里攻下,寬闊的平原就再也沒有能阻擋這般的城墻了,只余下倆方兵馬在這平原中激戰。

  白果等人在到達余口縣之后休息了一天,在第二天的時候就走出了成周國的邊境,進入了夷豐中,而在前行的十多天中黃將軍將無數的糧草留在了這四城中,而此時這四城也早已經被成周國的將士接替了下來。

  白果看著民風完全不一樣穿著的人,這些人多是一些動物的毛皮直接裹在身上,而大部分的身體是露在外面的。

  而現在這些人對著白果等人、乃至是軍隊中的所有人全部是一副仇恨的模樣,恨不得將他們抽皮扒筋的憎恨。

  白果就在馬車里面、手中挑起簾子仍這些視線在她的臉上掃過,像是一只只被侵占了家園而不甘的猛虎。

  “夷豐的人全員可以上戰場,無老小男女之分,所以這四城中的所有人都會被關在地牢里面。”

  黃將軍之前說的話猶在白果的耳旁,當時沒有什么感覺,可此時在看向這里的人的時候白果才覺得有什么超出她認知的東西已經在蔓延了。

  夷豐的人多數早已經跑走了,他們有太多的好馬,且人人都會騎馬,所以只要想要活命的就不會留在這里。

  而現在留在這里的人不過為幾種,一種是在戰場上受了重傷,無法移動;一種是忙亂中沒有逃脫出去;還有就是他本就是一個弱者,早已經被夷豐拋棄了。

  白果的視線落在了這些人流著血的四肢上,落在了他們憎恨的眼中,落在了他們沒有任何懦弱的姿態上。

  不得不說,他們是夷豐最英勇的戰士。

  白果看到了一個小孩,不同于成周國嬌養的小孩,可以看出來他的四肢充滿了力量,可以看出來他對成周國的恨意,可以看出來他想要復仇的怒火。

  手中的車簾就這般的落下了,白果沉默了很長的時間。

  戰爭在她們進來之前就早已經結束了。

  收繳兵器、再次暴|亂、又一場血拼、無數的尸首再次被清理,短短的倆個月時間中,已經發生了七八次的爭斗,這只是一個城里面而已。

  可地牢是沒有這么多的,所以是關不了太多人的,這些剩在外面的是相比起來較為弱的,可即便是這樣成周國的士兵無一人敢輕敵,日日將這些房屋搜索,日日防著這些人,只等著鳳州等地的巨型牢籠送過來。

  她們看到的并不只有夷豐的人,還有她們成周國的將士,無數受了傷的將士躺在一間集中起來的屋子里面。

  白果等人就趁著黃將軍帶人留糧食的時候給這些人再次做了一次檢查,并且留了藥物。

  這里的大夫已經長時間沒有休息了,白果只能每一個城再次留下來幾人,卻也不敢多留。

  這里的大夫已經累成了這樣,那真正最危險的前線呢?

  而黃將軍也發現了一件事情,就是他以為的小孩子其實比他想象中的要成熟的多。

  在那四城中醫治傷者的時候沒有被將士慘烈的傷勢給嚇到,也沒有面對傷口的無措,更沒有出現藥草都分不清楚的地步。

  她的臉上無驚無恐,沒有男女大防的謹慎,也沒有這個年紀的羞澀,她眼中像是只有那些傷勢。

  她上藥的手又穩又快,包扎時候的速度將旁邊的大夫都比了下去,甚至她可以從無數的瓶瓶罐罐中找出最適合的,也可以將藥草處理出來做成做方便使用的。

  而其他一起出來的大夫也發現了,不僅在心里面暗暗驚嘆不愧是白家人。

  白家人自小學醫,對醫術的要求極高,現在看來這話真不是一句傳言而已。

  在白果感覺到壓抑的時候四城終于走過去了。

  走出四城的時候剩下的不足四十的醫者,白果便帶著這些人在軍隊休息做飯安營扎寨的時候來將前線要用得到的草藥先處理出來。

  這些大夫也是見識過了這四城的慘烈,并不會質疑這個決定,便一起將這些草藥進行切割和區分。

  眾將士見到這一幕之前心中再多的不滿也消散了。

  不得不說這些人無賴的時候確實無賴,可現在做事的時候認真且仔細,在營地里面極為簡陋的環境下也保證了藥草的各種習性,不讓藥性消散。

  前行了幾天就到了后勤所在的地方,這里無數的營帳一個挨著一個,無數的士兵在把手著,而營帳中時而會傳出來嚎叫聲、痛苦的吼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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