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來,她在和他提出分手的時候,把這枚簪子扔還給了他。
“這簪子路總一直隨身帶著,今天卻被人偷走了,雖然小偷是抓住了,不過那枚簪子,現在卻不知道在哪里,所以現在酒店這邊,所有人都要進行搜身檢查。”孫虎道。
姜瑾熙皺眉,“那現在小偷呢?”
“在酒店的休息室中,路總在審。”孫虎道。
姜瑾熙吃驚,“什么,路總審小偷,那警方這邊......”
“一會兒等酒店人員全部排查完了,警方會收隊,到時候再把小偷交給警方。”孫虎道,換言之,就是打個時間差。
姜瑾熙遲疑了一下,“可以帶我去一下休息室嗎?我手上有份文件今天要交給路總,我交完了文件,會馬上離開,不會妨礙路總的。”
“這......”孫虎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姜瑾熙的臉,“那好吧,一會兒進去了,如果可以的話,麻煩姜小姐能勸路總幾句。”
“勸?”姜瑾熙一陣疑惑,“要勸什么?”
“一會兒進去了,姜小姐就會明白了。”孫虎道。
片刻之后,當姜瑾熙走進了休息室,總算明白,孫虎所說的“勸”是指什么了。
只見一個男人狼狽地倒在地上,滿頭都是血,幾乎看不出長相是什么了。
而路承舟那雙白凈修長的手上,濺滿著鮮血,甚至連他的衣褲上,都濺著不少的鮮血。
那張儒雅的面龐上,此刻盡是狠厲的戾氣,就像是......要殺人似的!
“饒......饒了我吧,我是真的什么......什么都不知道,是......是有人發信息給我,讓我來偷個簪子,還把錢打給了我,偷到手后,我......我就按那人說的,放在了那人指定的盆栽里,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滿頭是血的男人,斷斷續續地說著,有氣無力的聲音,仿佛隨時都可能沒了聲。
“是嗎?那么你什么時候知道了,就什么時候說。”路承舟聲音冰冷得徹骨,“要是五分鐘內,你再不說的話,那么我會讓你永遠都沒辦法再說出一個字來。”
姜瑾熙聞言一凜。
而那個小偷則是驚恐地道,“你......你沒有權利這樣......這樣做,我......我只是偷了點東西而已,我......我要見警察!我要見警察!”
那人用盡所有的力氣,掙扎著往前爬著,挪動著身體,想要離開這個房間。
只是下一刻,一只腳狠狠地踩上了那小偷的手背,一聲慘叫,從小偷的口中喊出。
這樣的路承舟,對姜瑾熙來說,是陌生的。
以前他縱然親眼看過路承舟打斗,但是那是在心理醫生給他催眠失敗,他和那些路家的安保人員還有保鏢打斗。
是多人圍攻他一人,并且那時候他處于催眠狀態中,所以現場畫面,并沒有現在這般血腥。
而且那時候的路承舟,臉上是沒有表情的。
不像現在這樣......這份森冷的戾氣,讓人心中會止不住的產生懼意。
又或者......這才是真正的路承舟?!
她的腦海中驀地想到了當年關于他綁架案的傳聞,那些綁匪,據說全都死了,而且現場的死狀凄慘。
難道說也是他......
“啊......我......我真的不知道,饒命啊......”小偷的慘叫聲越發的凄厲!
而且地上的血也越來越多,如果再下去的話,也許這個人真的會死!
“或許,他是真的不知道那簪子在哪兒了。”姜瑾熙忍不住地開口道。
路承舟的身子倏然一頓,那雙漆黑的桃花眸,朝著她幽冷地看了過來!